过温: 12、怎么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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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宾利驶入雨幕中,在跨海大桥上疾驰而过,最后稳稳停在半山别墅门口。

    “先生……”

    卓霖的话音未落,梁怀暄已经推开车门。

    他撑开长柄黑伞步入雨中,冷着脸,低沉的嗓音混着雨声:“你先回去。”

    黑色手工牛津鞋踩进浅浅的水坑里,连带着裤腿也很快就被溅湿也浑然不觉,大步流星地朝家里走去。

    他直接略过客厅看到他就跳下来的菠萝包,走到岑姝的卧室门口,门是关着的。

    她应该在家。

    梁怀暄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片刻,抬手时顿了顿,指节轻轻在门上敲了两下,“岑姝,出来,我们谈谈。”

    他在门口耐心地等了几分钟。

    卧室里丝毫动静都无,他又敲了敲房门,下颌紧了紧,声音罕见地带着些许无奈:“我说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别一个人生闷气。”

    梁怀暄的脑海里不断闪回刚才雨中岑姝的眼神。

    她刚开始和他斗嘴时候眼底分明还带着笑,但却在孟若漪出现之后,蹙眉看向他,眼里愤怒、质疑、受伤。

    他知道她现在对自己没有信任可言,所以一刻都不能等,必须现在说清楚。

    梁怀暄在客厅踱了几步,刚在沙发坐下又站起身,径直去取了备用的卧室钥匙。

    她一个人闷着生气只会更难过。

    不如讲清楚。

    但是她为什么反应那么大,如果不喜欢他,不应该像以前那样嘲讽他,又或者阴阳怪气吗?

    可她的眼神明明在难过。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在意他?难道她喜欢他吗?

    梁怀暄开始怀疑自己可能是中邪了,否则为什么会失了智一样在思考这些东西?

    “岑姝,我进来了。”他干脆利落地用钥匙开了门,却在下一秒却在转动钥匙时突然顿住。

    ——门根本没锁。

    她没回家?

    梁怀暄皱了下眉,伸手一把推开房门,却只看到空荡荡的房间。

    这是他第一次进岑姝的卧室。

    空气中有淡淡的晚香玉香气,梁怀暄站在空荡荡的卧室门口,脸上神情晦暗不明,一言不发。

    半晌,他拿出手机直接拨给了小宜。

    电话接通了,似是知道他的来意,小宜先开口说:“先生,stella在深水湾。”

    梁怀暄转身就往玄关走,“我现在过去。”

    “她说她想自己静静,您先过别来了。”小宜又压低声音补充了一句,“她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梁怀暄脚步蓦地顿住了。

    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最终只是沉声答:“我知道了。”

    ……

    而此时,深水湾。

    岑姝在深水湾的别墅坐落在海边的一座小山坡上,地势较高,视野开阔。

    南北通透的挑空客厅,以浅色为基调,四周墙面上融合传统法式雕花和罗马柱等元素。

    双面全落地大玻璃宽敞而明亮,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璀璨的旋转水晶吊灯,浮雕墙面上还摆着一副巨型的油画。

    花瓣型沙发上摆着好几个抱枕,地上铺着一大片奶牛斑纹的羊毛地毯。一旁造型别致的边几上摆着大牌香薰、高脚杯、还有精致的玫瑰花束。

    黑色旋转楼梯旁摆着一台施坦威三角钢琴,客厅里就有minibar,摆着琳琅满目的酒和调酒器。

    电话挂断后,小宜忐忑地看向沙发上的岑姝。

    电话里那个被她形容为“很难过”的女人,此刻正抱着一大袋黄瓜味薯片吃得津津有味。

    clara也舒服地趴在岑姝腿上,岑姝面色平静,哪里看得出半点伤心的样子。

    “说了吗?”

    “说了。”小宜不解地看过去,“你们吵架了?电话里梁先生听起来也挺着急的。”

    岑姝往嘴里塞了片薯片,咔嚓一声脆响:“没吵架,他什么反应也没有,顶多算是我一个人独角戏而已。”

    小宜更困惑了。

    她本来还觉得两个人的感情终于有所进展,没想到这个约会,就像今天突如其来的雨,以短暂的结局收尾。

    岑姝拍拍身边的空位,“过来一起看电视。”

    小宜看到电视里播放的钓鱼比赛,更困惑了,好无聊,这有什么好看的?stella之前不是爱看恐怖电影吗?

    .

    澜珀湾高尔夫球场坐落在港岛南端的独立岛屿上,三面环海的地理优势和场地设施都是一流,稳坐港岛顶级球场之列,也是政商名流首选的社交场所。

    夜场开放至凌晨两点,月朗星稀,和白天打球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这个球场入会籍需要九百万会费,甚至还要排队,而近期二手会籍已经涨到一千万以上。梁怀暄在这里有长期的包间,一年费用一百多万。

    梁怀暄站在击球道上,动作干脆利落地挥杆,击球。

    徐宣宁摘下墨镜吹了声口哨,亚麻衬衫的领口随意敞开,头发扎着个小马尾辫,一双桃花眼勾着弧度。

    高尔夫是极为考验耐力和体力的富人运动,上手难度很高。

    港岛的那些富家子弟们大多从小就开始打高尔夫,梁怀暄打高尔夫球的水准也不亚于那些职业球员。

    然而,今天他击球却似乎比平日里的水平要差了些。

    梁怀暄将球杆递给身旁的球童。

    球童小心翼翼地收好这套honma限量球杆,又贴心地递上一瓶冰镇依云和雪白毛巾,夸赞说:“梁先生的球技真犀利!”

    梁怀暄还是照常在递过来的消费单上签下名字,淡淡道:“辛苦。”

    看到单子上小费的数额,球童脸上立刻洋溢起灿烂的微笑,忙不迭说:“多谢梁先生!祝你今日开心。”

    在高尔夫球场工作,球童自然见识过不少社会名流和富豪,但梁先生是他见过最温和也最大方的人了。

    梁怀暄听到那句“今日开心”,脚步微顿,接着又径直去了更衣室,换回衣服后才走出来。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大晚上叫我出来打球。”徐宣宁问。

    徐宣宁身旁的betty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下坐姿,头发上绑着的丝巾从肩头滑下。她笑吟吟地看向走出来的男人,适时接话说:“我觉得梁先生打得很好啊。”

    betty是徐宣宁刚才来时偶遇之前带过的一个女伴,便也没拒绝让她跟了过来。

    梁怀暄走到离两人都远的单人沙发上落座。

    betty的视线始终落在梁怀暄身上,能够见到这样的优质男性,机会很少。

    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神情也并不算冷峻。

    但betty很清楚,其实这种表面上看上去温和绅士的男人,才是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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