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摆烂,摆烂!!!: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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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同学读书的事情,之前在一班的时候,其实就有学生家长专门去感谢她了。

    她亲自给女儿提着书包,百感交集:“让你到这儿来读书,真是来对地方了!”

    贤妃所说的“来对地方”,不仅仅是针对读书和成绩,更多的还是为人处世,乃至于心性上的磨砺。

    尤其孟大娘子还宣布让女儿来做一班的班长……

    大公主还是个孩子,兴奋之余,或许还意识不到这意味着什么。

    但贤妃毕竟是一个成年人,且还是一个在女儿真正想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之前,就先一步有所察觉的成年人。

    她心里明白,试着去做一个班级的带头人这件事的意义,甚至于比纯粹的提升成绩还要大。

    怎么能不为女儿觉得高兴呢?

    为了防止泄露消息,贤妃不会刻意地去跟德妃打招呼,只是在临走之前,还是下意识地回头瞧了一眼。

    没看见德妃。

    她心里边有点稀奇,这不太对啊。

    贤妃心想:都是先开了各自班级里的小会,再去开大会的,总共不到二百个学生,怎么没瞧见德妃母子俩?

    ……

    德妃跟曹太太开完书院大会,又丧丧地回到了徐太太的办公室。

    徐太太专门找了两只纸箱子,把从两个混子那儿没收的东西装进去了,分别交给她们俩了。

    德妃跟曹太太咬紧牙根,命很苦地抱着纸箱出去了。

    书院门口有小商贩在卖麦芽糖,阮仁燧跟曹奇武花钱买了好大一块,含在嘴里慢慢地撮。

    曹奇武撮到一半儿,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阮仁燧起初还纳闷儿呢:“怎么了?”

    回头看了一眼,他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

    今天是休沐日,圣上闲来无事,便靠坐在披香殿临窗的位置,等待德妃母子俩回来。

    秋天的雨是冷的,结束之中,空气里都有一种寒凉萧瑟的味道。

    蔷薇花早就落了,夏季浓绿茂盛的叶子也开始泛黄,唯有花败之后遗留的橙黄色圆果,兀自在秋风中轻轻地摇晃着。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德妃的怒喝声:“阮仁燧,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扁你!”

    圣上:“……”

    圣上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地心想:你都这么说了,他站住才怪呢!

    果不其然,那脚步声停都没停,径直往殿内过来了。

    阮仁燧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人都过了暖炕了,忽的又倒回来,眼睛亮亮的,惊喜不已地叫了声:“阿耶!”

    圣上以手支颐,似笑非笑地瞧着他:“你又惹什么事儿了?”

    阮仁燧摆摆手,慌乱不已地道:“没有时间细说了——你之前答应我,要帮我一回的!”

    他跟他阿耶说了那三家的事情嘛!

    圣上听得失笑,倒是没有抵赖。

    听得窗外德妃的声音越来越近,当下朝宋大监一伸手,后者便会意地取了原先挂在旁边的披风过来,双手递上。

    阮仁燧麻利地脱掉靴子,灵活地爬了上去,团起身子,藏在了圣上膝间。

    圣上一抖披风,把他给盖住了。

    那边宋大监赶忙帮他把靴子给藏起来了。

    才刚忙完,德妃就抱着一只纸箱,阴沉着脸,杀气腾腾地进来了。

    她左右看看,问:“岁岁呢?跑到哪里去了!”

    近侍们哪里会说?

    圣上也没说,而是笑着岔开了话题:“你这抱的都是什么?”

    又说:“叫侍从去拿也就是了,何必亲自动手呢。”

    德妃也是气懵了,叫他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

    当下气呼呼地把纸箱往暖炕上一丢,一样样地开始往外拿:“这是什么?鸡毛毽子,九连环,面人儿,瓦狗……居然还有风筝?!”

    她脸色铁青,难以置信:“他是去上学,还是去郊游的?!”

    再想起今上午的经历,愈发恼火起来。

    她比划给圣上瞧:“你是不知道他被分到了一个多好的位置,讲台在这儿,他在这儿——这个混账东西!”

    圣上听得忍俊不禁。

    那边德妃还没有说完呢:“不只是这样,一个月的时间,他请了半个月的假,他干什么去了?我看他是皮痒了!”

    说完,又把纸箱抬起来,哗啦啦向外一倒,杂书和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堆成了一座小山!

    德妃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叫易女官:“鸡毛掸子呢?给我拿过来,我看他是不打不行了——”

    圣上就察觉到那个小孩儿蜷缩在自己膝盖上,像只受惊了的小动物似的瑟瑟发抖。

    他轻叹口气,柔声劝了句:“算啦,毕竟也还小,三岁小儿,他懂什么?”

    德妃没好气道:“他懂得多了去了——他一个月就敢翘半个月的课,你念书的时候敢吗?”

    圣上:“……”

    圣上认真地想了想,发现还真是不敢!

    叫太后娘娘知道,能把他跟教他读书的太傅们抽成陀螺!

    他当下一抬手,看似唏嘘不已地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实则是借机狠拍了拍冤种的屁股:“这么想想,老太岁的确十分可恶!”

    阮仁燧:“……”

    德妃这会儿还没有察觉异常呢,当下愤愤道:“是吧?!”

    圣上又在老太岁屁股上拍了一下,深以为然地夹带私货:“不错!”

    德妃又开始翻那摞闲书:“这都是些什么?花边新闻,鬼故事,还有连载的话本子?!”

    圣上果断地又拍了一下,公报私仇:“可恶的老太岁!”

    阮仁燧:“……”

    阮仁燧气急败坏,借着披风遮掩,伸手去拧他阿耶的大腿!

    圣上生忍着没有表露异样,而是问德妃:“你再看看,他还干什么了没有?”

    德妃脸色不善地瞧着他盖在膝上的披风和底下活动起来的那个小小的人形轮廓,恨恨地磨了磨牙。

    光顾着收拾岁岁,忘记收拾你了!

    她果断地伸了一只手进去,在儿子屁股上狠狠拧了一下,捎带着另一只手在圣上腰上狠拧了一把!

    圣上疼得龇牙咧嘴。

    阮仁燧则像只灵活的小狗似的从披风底下钻了出来,捂着屁股,朝圣上愤怒地wer wer大叫:“阿耶,你干什么拧我?!”

    圣上:“……”

    德妃若无其事地叫他:“阮仁燧,去把你们昨天刚学的那首诗给我抄十遍!”

    她垂眸瞧着儿子,威慑力十足地问他:“没问题吧?”

    “……”阮仁燧两只小拳头攥得紧紧的,愤愤地瞪着他阿耶,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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