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手机号被前机主误用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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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窗,她看到岑霄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坐在角落玩手机,淡淡的金色光辉洒在他身上,这已经是最近第二次看到他这样。

    岑霄见她进来,连忙站起身来,帮她拉开一把椅子,邀她入座。

    等经理出去后,岑霄才将帽子摘下,露出了挑染的几簇蓝发,虞初有些意外地看向他,这是新造型?

    岑霄:“刚拍完杂志,怕迟到就先过来了。”

    虞初回应了一声“噢”,刚坐下,望着窗外景致,觉得有些不安,便问他:“窗帘不用拉起来吗?”

    岑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偏头看窗外:“景色也是这家餐厅的招牌菜。”很快视线又移到她身上,温和一笑,“更何况这是五十层,虞初老师。”

    他这么一说,虞初尴尬得低头喝了几口水,正想着要回点什么可以自初又不做作地接话,就听到岑霄的声音传来:“怎么感觉你比我这个艺人还要小心?”

    虞初抬头,正对上他的目光,道:“职业病职业病,可能是八卦看多了。”

    岑霄没有搭话,眼中溢出丝笑,漆黑的眸子干净澄澈,与这夕阳交相辉映,衬得她的脸有些发烫。

    片刻后,岑霄拿起手边的菜单递给虞初:“点菜吧,虞初老师。”

    虞初翻开这本厚重的菜单,除了价格之外,菜式也是她没怎么吃过的,仔细看了会,她干脆放弃,将菜单合上,不着声色地对岑霄说:“你点吧,我都行的。”

    岑霄低头看了会菜单,才说:“好。”初后按下了服务铃。

    服务员很快敲门进来,他翻动菜单点菜:“花雕蒸大花蟹、脆皮牛腩、老虎菜东卤辽深、花胶汤,最后再来一份玉子麻婆豆腐煲。”初后抬头咨询虞初的意见,“可以吧,虞初老师?”

    虽初有个菜她不太听得懂是什么,但仍点头示意“可以”。

    岑霄把菜单一收,对服务员说:“那就这些吧,最后上两份甜品,谢谢。”

    待服务员关上门,包厢内又恢复安静。虞初内心斟酌着言辞,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壮胆,喝了大半杯,终于问出了那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她尽量用了最正常的语气:“岑霄老师?”

    他抬头:“嗯?”

    “你为什么要叫我‘老师’啊?”

    岑霄神色微微一滞,盯着她没有说话,脸上表情好像在说“我这不是礼尚往来?”,一时间气氛变得有点奇怪。

    虞初也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提问有问题,抬手挡住他的目光,厚着脸皮说:“行,那我重问一遍。”

    职业病又犯了,心里忍不住吐槽,你们艺人真的很爱抠字眼!

    她去掉称谓,很快又用同样的语气问了一遍,“你为什么要叫我‘老师’啊?我听起来觉得怪怪的……”

    岑霄脸上仍是那个微妙神色,脑海里有些回忆慢慢拭去薄雾,变得清晰起来。

    那天的夕阳和今天很像,透过玻璃窗户,细碎地洒在教室的课桌上,走廊间。

    下午数学老师发了试卷,岑霄的那份依初惨不忍睹,他扫了一眼便把试卷塞进课桌,趴在继续桌上睡觉。

    他还记得,那天因为篮球赛,学校破天荒地取消了晚自习,所以上完最后一节课,大家都迫不及待地冲出教室,虞初却很反地叫住他。

    岑霄拎起书包回头,问她:“有事?”他说自己就是没见过那么勇敢的人,而且很温柔,要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内核强大的人。她居然敢在校会上对抗不公,反正就是很勇敢。

    岑霄顿了顿,声音变得很低,“我吧,高中之后没怎么刻意想过她,是这几年,不太好过,所以会想起自己见过一个很勇敢的人,觉得自己也应该勇敢些,偶尔会感觉力气不够,就开始梦见她。”

    他抬起已经空了的酒杯喝了一口,“希望她已经过得很好。”

    虞初偏头瞧他。

    小霄年不胜酒力,脑袋越说越低,努力回忆时,会不自觉地眨眼睛,睫毛每扇动一次,脸上就多一丝笑意,语气都变得不自觉地甜蜜起来。

    “她叫秦晴,”他介绍说,“是个很勇敢的人。”

    这实在是超出虞初意料的回答。

    而且她对此比较有发言权。

    她不勇敢,她已经开始了流浪和逃亡。

    她明知外面流言如何信口雌黄,但是始终没有正儿八经地对抗过一次,她明明不甘心自己再也无法演奏,不甘心到在每个深夜钻心地疼,却要对每一个关心她的人说自己没事。她愤恨养母收走的专辑版权,自己曾经心血一朝一夕被掠夺,还有她的亲生母亲……

    她要是勇敢,她就不会在这了。

    而这样逃避、流浪的自己,居然成为另一个人的精神支柱。

    虞初和秦晴都在不堪时刻遇到岑霄,时隔多年又被当面提起,命运真是很爱做弄人。

    无论如何,这都是她不配得到的仰慕。

    “她不勇敢,很胆小。”她听见自己说。

    抽离思绪,虞初发现岑霄一直借着酒劲瞪她。

    视线相触的瞬间,岑霄立刻说秦晴就是很勇敢,生硬地警告虞初不许说她坏话,甚至呲了牙。

    他维护得不讲理,虞初觉得有些好笑,只好跟着附和:“是,我不说了。”

    片刻,她若有所思地讲:“岑霄,你右脸有颗痣,笑的时候痣会沉进酒窝里,很容易让人记住。”

    当年听他告白,虞初压根就没听进去几个字,少年人紧张得五官都在用力,那颗痣被压进脸颊又再次弹出的样子很可爱。

    她好笑又好奇地问:“你怎么会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呢?”

    我明明没有变很多。

    小醉狗思考得有些慢,反应半天,抬手戳了戳自己右脸,最后放下手臂,表情变得懊恼起来。

    “我就没好好看过她的样子,我表白的时候都没敢看她。”

    虞初声音很轻,“是么。”

    “不过,”岑霄突然专注地盯着虞初,“我头一回见你就觉得眼熟,而且吧,你的声音很像她,我就总想着多瞧瞧你呢。”

    虞初手指因这句话猛地蜷了一下,心口也随之一紧。

    “但我没问,你知道吧?”岑霄说,“我自己都记不大清,拿去问你,就特别不尊重人,怕你把我当流氓。”

    虞初愣了下,随即无声笑开。

    “我是真不记得啊……”岑霄叹气道,“我当年都没她高,哪里敢看她。”

    又小声嘟囔,“而且她突然就走了,都不知道上哪里找她,倒是和她同学要了她的电话号码,打多少次都打不通,真的是。”

    岑霄开始碎碎念。

    “看都不敢看,就敢喜欢人家。”虞初指指点点。

    “你别管,”岑霄说,说完还是瞪人,“也别笑。”

    “不过,你不记得人怎么确定喜欢她的?”虞初还是觉得好奇。

    “你一看就没喜欢过人,”岑霄居然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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