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司巫: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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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大才,在第一次失败后,调整了自己的策略,成功组织起新合纵,带着乌泱泱一大批国家,来围殴秦国。

    “公孙衍若在魏国得势,魏国极有可能调整对外邦交之策,一旦魏国得到齐国支持,将不利于秦国。”嬴华忧心忡忡道。

    楚越回过神来。

    公孙衍还在和张仪争权,但得到魏王的重用是早晚的事。

    他会不利于秦国?

    何止啊,秦韩同盟,也被他拆了。

    围殴大军即将抵达函谷关。

    魏国不重用,就打魏国,秦国不重用,就打秦国。

    大才。真大才。

    “齐楚历来盟好,说不准还有楚国呢。”楚越幽幽道。

    嬴华看了一眼地图,面色随之凝重,良久,似乎下定了决心,“打就打,谁怕谁。”

    几个士卒从外而来,端上酒肉,望着一桌丰盛菜肴,楚越‘哇’出声,“是要庆功吗?”

    嬴华看向她,“今日是你生辰,你忘了。”

    楚越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今天似乎是自己编的生辰,原主的具体出生日期,她并不清楚,所以当掖庭令询问她生年时,她随口编了一个日子。

    记忆中,除了王后,似乎没什么人在意这个日子。

    “你怎么知道的?”

    “我?”嬴华怔了一下,“我不是每年都有送给你贺礼吗?”

    “什么?”轮到楚越吃惊了。

    嬴华目光一时变得认真,“没收到吗?”

    楚越想了想,似乎想起了什么,“我要回去查一下。”

    “看来你每年收到的贺礼还不在少数。”嬴华感慨道,他举杯,“敬你。”

    “谢谢。”

    年龄是个经不起计算的东西,楚越穿来之前,已经24岁,加上现在的她伸出四根手指,又飞快蜷缩回三根。

    十七岁,就是十七岁。

    真按时间轴来算,她还负两千多岁呢。

    酒足饭饱,楚越又站到了地图面前,嬴华双手抱臂,看看地图,又看看楚越,似乎等着她说出些什么。

    “这地图不全。”

    “嗯?”嬴华眯着眼睛,仔细打量过地图,“列国都在啊。”

    楚越抬手,指向秦国背后,“义渠呢?”

    公孙衍纠集的,不仅有山东列国,还有秦国背后的义渠,全方位无死角围殴秦国。

    嬴华脸色一变。

    “我还有约,先走了。”

    走出去三步,楚越又回过头,问嬴华道:“我想从军中要一个人,做我的门客。”

    “白起?那不行。”嬴华一口拒绝,“他这样的人才,给你做门客,太过浪费。”

    “谁说我要白起了。”楚越没好气道。

    “那还有谁?”嬴华困惑道。

    “诙。”

    嬴华想了想,“这么宽宏大量?别忘了他之前可欺负过你。”

    “你记得他?”

    嬴华挥手,示意楚越快走,“你自己想好了就行,他若愿意,可以去找文吏。”

    “我先走了。”

    楚越道别嬴华,回到营帐,白起早等在这里,手中还抱着一把剑,正是楚越的剑。

    一场仗打下来,即便是铁剑,也会崩口卷刃,需要工匠修补,白起自

    告奋勇,可以帮她修。

    “你剑上刻的什么字?”白起好奇问道。

    楚越拔出剑,剑身上两个简体字,分外突出。

    “唯物。”

    本来想写马哲,但是怕后人误会,以为马哲是她的名字,于是写了唯物。

    “我只听说过君子唯德,唯物是什么?”

    “唯物就是”

    楚越犯了难,她要是说唯物就是物质决定意识,白起肯定会问,什么是物质,什么是意识?

    而且,她是个神官。

    有些话不能说,砸饭碗。

    “比如我走在路上,遇到一块石头,要根据石头的大小,判断应该是绕开还是跨过去。石头决定我的行动,而不是我的心。”

    白起点点头,似懂非懂,“那没有石头你也可以决定自己怎么走啊。”

    楚越深吸口气。

    意识反作用于物质。这句话怎么翻?急。

    她解释不出来,干脆一把捂住了白起的嘴,“别问了。”

    白起笑着抓住她按在自己脸上的手,将她往前牵,楚越顺势投入他怀中,想了想,解释道:“你这么想也可以,但是我想强调的是石头。”

    给古人讲唯物。

    除了她应该没谁了。

    白起笑了一下,低头环抱住楚越,口鼻埋入她肩颈,他忽然在她耳边问道:“你想让诙做你的舍人?”

    嗯?

    诙这张死嘴一点也不严啊。

    这么给领导添乱,不怕得罪领导,给他穿小鞋是吧。

    楚越抬头,看向白起,打量他脸上的表情,试探性问道:“怎么了?”

    是舍人,又不是面首。

    难道女官不能养男门客吗?

    就算养面首也要找个好看的,诙算了吧。

    “怎么想着养门客?”

    楚越愣了一下,凝视白起的眼睛,企图从中看出一丝端倪。

    但她失败了。

    黑色是最好的隐藏色,只要白起自己不想表露,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将自己所有情绪藏在眼底,让任何人都看不出来。

    楚越不知白起忽然问诙的用意,也看不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她养门客还要跟人打报告吗?

    “我有钱啊,为什么不能养。”

    养门客,最主要得有钱,她花自己的钱养门客,理直气壮。

    白起眼底浮起阵笑意,他伸手,飞快在楚越脑门上弹了一下,“想什么呢,我是问你养门客的打算,不是在逼问你,也不是对这件事有异议。”

    楚越抬手,摸了摸脑门,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悄然落下去,她故作深沉的叹口气,“这不是怕某些人又生出君子不该思的东西。”

    白起笑了,抓住楚越的手腕,将她的手挪开眼前,凑上前,去看她的眼睛,“这个某些人,不是说我吧。”

    额头相抵,四目相对,两人呼吸,明显滞重了一个节拍。

    楚越仰首,想要吻上那近在咫尺的唇,白起却后退,他的鼻尖扫过楚越的眼睛,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亲完她的额头,白起想要直起身,楚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压了回来,她注视着白起深黑的眼睛,“不是你,还能是谁?”

    “还能是我吗?”说罢,楚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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