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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为男频文的恶毒妻子》 30-40(第13/20页)
    沈大人抬起双手,两只手腕被麻绳绑在一块,腕骨处的肌肤磨得泛红。
    “霜见,绑了的。”
    “……”
    他明摆着耍赖!
    “你们都出去。”
    屏退下人后,她从榻上坐起,单手托腮,对他上下打量。
    他穿的简单,又不失風度。身穿浅青色长衫,腰间系玉带,墨发半束。
    “你为什么老是闹脾气?”
    “闹脾气?没有……”
    他低垂眉眼:“我怎么会与夫人闹脾气……”
    他只是在纠结一些事,一些不可告人的事。
    她起身走到他面前,解开他腕上麻绳,甩在一邊。
    抬手,扇他手腕一巴掌,怎料被腕骨硌得手心疼。
    她揉手心:“你贱不贱啊!”
    “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么?还给我甩脸色,这么大腕,干脆以后都不要见面啊!不知好歹的臭男人,我去你……”
    她抬头本想踢他腿心,又收回腿,只踹他膝盖。
    他痛得皱眉,双手握住她的一只手。
    “夫人打吧。”
    他的确该打,怎样打都是应该的,这一点他无法反驳。只是,他希望她只会打他。
    爱也好恨也好,他贪婪,他都想要。
    “你还挑衅我?”
    她抬腿又是一脚。
    他双膝一软,噗通跪地。
    双手死死拽住她裙摆,额间沁出薄汗。
    她轻笑一声,转身坐回美人榻。
    双手抱胸,双腿交叠。
    “因为我对你的话有一丁点违背,你就生气啦?”她噗嗤一笑,“我不听我妈的话,难道还听你的话么?”
    “我觉得,你还挺听你妈妈的话呀,怎么?换我就不行?”
    沈知聿跪在地板,颊畔惹上绯红。
    方霜见口中的妈妈,就是她自己。
    上次到兴头,她非要他这样叫他,他虽不明白,但还是叫了。
    他真正的母亲早已死去许多年。
    “那……”他欲言又止。
    做也做了,妈妈也叫了,结果却和别的男人亲密无间。
    那他呢?
    真拿他当儿子了?
    他才不想。
    “不是因为这个,”他别过眼,“只是……最近很忙……所以才……”
    就是因为这个,他就是天天想着,方霏掀开车帘走进马车的样子,每晚都想。
    他无法接受。
    卿卿在他与别的男人之间,没选他。
    后来他又自洽了,不选他没关系,他从来都不是特别的那个。他相貌平平心胸狭隘,他一直知道的。
    可其他男人,凭什么得到她的爱?
    不仅仅是爱,一点点喜歡、一絲絲怜悯……都不行。
    “忙着收拾东西?嘁,怎么不先把你自己打包带走呢?”
    “对不起……霜见,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生气。”
    他爬到她腿邊,双手抱住她小腿。
    方霜见其实没怎么生气,或者说,他气的不是他不理她,她求之不得。
    而是他们好久没做。
    她就是好色。
    她不止好色,还虚荣物质恶毒,踩高捧低尖酸恶毒一毛不拔忘恩负义。
    是的,所以又怎样?
    这几天她自己弄过几次,但都不是很满意,可能是因为指甲太长。
    沈知聿的手就很合适,骨节分明,修长干净,指甲也为她专门磨过。
    但她不能够直接说想和他做,方才铺垫这么久,就是等这一刻。
    “我原谅你了。”她叹了口气,“夫君,我是因为爱你,才这样的。你可一定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不然……”
    “明白。”
    他握住她的手。
    “起来吧。”她吸吸鼻子,熱風灌入鼻腔。
    夏天一到,雪竹居各处都熱起来,不仅外面熱,里面也熱。
    里面更热。
    他们都能够感受到。
    方霜见太着急了,就没仔细看,等到被凉到颤抖时才发觉。
    他没有取戒指,无名指上的玉戒,直直被她吞了进去。
    玉戒大概在第一根指节,接近关节,所以她吞进去时,也明白是到底了,他与她都是。
    冰冰凉凉的家伙不厚重
    ,却总是磨着边缘,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她撑到泛白。
    脸却通红。
    “还好嗎?”他抬起头。
    没等她回答,第三根手指就送了进去。
    她抬手挡脸,哈出的热气喷在手心。
    好热,哪里都热。
    没得到答复,他又去问:“要我停下嗎?”
    是真的,他的确担心她受伤。
    怨她也是真的。
    所以他卡在最末端,玉戒沾满粘腻的水,与另两根可怜的手指挤在狭小的甬道。
    “不停吗……还是停?”
    他眨巴水润润的眼睛,脸上小痣也沾了水。
    她溢出一声闷笑:“装什么?”
    她想要什么,他可最清楚,偏偏要问她成千上万遍,磨她的性子不够,还要磨她的逼。
    这事上怎么会有如此恶劣之人?
    有的,不但有,还有两个。
    她与他不算高山流水遇知音,最多是狼狈为奸。
    事毕之后,他抽出手,去理她皱巴巴的衣裙。
    那手已折腾得不成样子,白皙纤薄的肌肤泛上潮红,手背青筋覆上水渍,指骨磨得粉红,指腹吸了许多水,生了小褶皱,如连绵起伏的浪潮。
    他取下玉戒,用手轻柔擦拭,还用蝉衣包住,吸干水分。
    “你干什么?”
    她趴在榻上,懒洋洋说:“一个戒指,至于这么金贵?”
    多讽刺。
    对折寿的家伙整天视若珍宝,无时无刻不戴着。
    “嗯……”
    他微微颔首。
    因为是卿卿送的,所以喜歡。
    即使是一只普通的玉戒,捧在手上,也会因为有感情而变得沉甸甸。
    古人乔迁新居都讲究良辰吉日,方霜见也入乡随俗,与沈知聿一起听林氏的话,拖到月底才搬出侯府。
    搬家那日,林岚方阑,以及二姨娘,一同在府门口为他们送行。
    大小姐与她的夫君一走,府里就只剩三位老人,原本吵嚷的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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