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发现妻子是水母: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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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水母王,不如王中王。

    金昙记忆里的金拂晓很少生气,虽然她在村子小孩眼里并不好相处。

    姐姐是装出来的凶狠,长大后穿着打扮也往那边靠。

    被冷水呛得反复窒息的时候,金昙这才想起以前金拂晓生气的时候,也是这样。

    金拂晓的水性比金昙好太多了,她简直是水鬼本身,跳下船似乎没有水花,在夜晚靠岸渔船的葳蕤的灯火下,悄无声息地把人拖下去。

    那一次,金昙就以为自己差点死了。

    或许没人会知道是金拂晓想要淹死她,只是因为她抢走了大姐从外面带回来送金拂晓的礼物。

    我有错吗?

    我们的一切都是共享的。

    偏心父母、假好心的大姐、没用的弟弟。

    摇摇欲坠的家庭,念叨着我是因为你们才过得这么不好的抱怨,你们长大后要孝顺我们的嘱咐。

    不应该一起承担吗?

    书包一半一半,你背一星期,我背一星期,和以前的铅笔袋一样,为什么不呢?

    金昙不明白,她理所当然觉得金拂晓的一切都是自己的。

    可是人出生就是个体,再亲密也无法融为一体,看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也没办法读懂对方的心。

    大家都是这样的。

    为什么金拂晓又是例外呢?

    不想要爱想要很多钱的她为什么应有尽有。

    连海底的怪物都能爱她,明明那是不对的。

    故乡的童谣早就说了。

    怪物就是怪物,怪物没有固定的恋人,只会勾引一个个人类为祂前赴后继。

    以为那是爱而已。

    “你看我做什么,给你男朋友打电话。”

    金拂晓裙子也湿了,她没有坐着,靠在阳台移门上催促拿着手机的金昙。

    乌透和鲁星斑都被她赶了出去,平时很有威严的导演和做过副总的女人都不敢说话。

    海产和后天海产都会看颜色,知道现在的金拂晓很恐怖。

    难怪蓬湖说要稳住。

    她们实在怕金拂晓闹出人命,没想到金昙现在居然真的老实了?

    那之前是干什么,欠教训是吗?

    “打了,没人接。”

    金昙更是浑身湿透,水打湿了床单,金拂晓一条浴巾也不给她,恶劣得和小时候一样。

    “那就继续打。”

    金拂晓很烦躁,她抱着手臂,右手指缝夹着一根细长的雪茄,是金昙房间里的。

    即便气上头了,她依然遵守游轮的规则,只是夹着,没有点上。

    “你自己看。”

    金昙把手机扔到一边,金拂晓的角度也能看到播出的页面,“无法接通。”

    “那给他的家人打。”

    金拂晓的脸也有些湿,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水打湿了睫毛,在筒灯的光下显得斑驳,让金昙想到了夜晚渔船风灯下笼罩在水面上的渔网。

    金昙有些犹豫。

    金拂晓问:“不敢吗?”

    “听说你和男朋友的妈妈更熟。”

    如果是之前,金拂晓不会多这么一句,可能会失去蓬湖的念头一旦冒出来,她就很难控制自己了。

    这六年她过得太痛苦了,还要装作正常人每天上下班。

    宁愿参加酒会、频繁出差,答应居慈心那些巩固公司形象的综艺都是为了打发时间,把自己挤压到没有放松的时候,这样才可以抵抗无孔不入的想念。

    “不是说我恶心吗?”

    金拂晓把玩着金昙房间的打火机,套房似乎只有金昙一个人住。

    她实在懒得去了解现在的金昙,如果不是姐妹关系,她们如果是同学,金拂晓应该连她的名字都忘了。

    人的记忆都是片段,或许是瞬间。

    唯独蓬湖在她的生命里是磁带式的,一卷一卷,在金拂晓以为自己抽光的时候,又能从齿轮里扯出无数。

    以前蓬湖把玩金拂晓给她买的磁带,说这很像切丝海带。

    金拂晓最讨厌海带,纯粹是小时候打结打多了,没给任何原因,给了蓬湖砰砰好几拳。

    蓬湖猝不及防被她捶倒了,撞在铁架床的栏杆上,发出吃痛的声音。

    就算这样,她也没问,更没有责怪,只是顺势抱住金拂晓。

    这是金拂晓第一次感受到纵容。

    她好像不用做一个好女儿了,似乎好的女朋友也不用做。

    蓬湖应该不知道,当时金拂晓就想霸占她的一辈子。

    我的。

    谁也不要抢走。

    因为在这之前,「我的」非常奢侈。

    金昙听懂了金拂晓的意思,皱着眉说:“我和薇夫人不是这种关系。”

    金拂晓抬了抬眉毛,哂笑一声,“那你怎么不打电话?”

    “要我替你打吗?”

    金昙的头发还在滴水,她像是哭过一样,“你以为谁都是你和蓬湖这种关系吗?”

    “我和蓬湖是结过婚的关系,很见不得人吗?”

    金拂晓盯着手上没点燃的雪茄,闻了闻味道,还是蓬湖的味道更好闻,“你呢,你有和你瓜葛这么深厚的人吗?”

    金昙低低笑了一声,“你啊。”

    “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上陈友文?就因为他有用啊。”

    金拂晓抓住她的头发,打湿了的妆容居然也没花。

    她们离得那么近,居然也有种隔着玻璃的错觉。

    “打电话,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金昙拿起手机,面部解锁因为披头散发不太灵敏,她颤抖着说:“小时候你说你不会结婚,你要做一个有很多很多钱的女强人。”

    金拂晓看她在通讯录找号码,“谁规定女强人就一定是什么样的?”

    她嗤笑一声,“我想做什么,就要得到什么。”

    “因为你得到了,才这么说。”

    金昙找到了薇夫人的号码,却犹豫地翻页,金拂晓看见了,手指点上去,没想到薇夫人打电话过来了。

    金昙仓皇地接起,在金拂晓看来有几分恐惧和唯诺。

    “妈妈。”

    这个称呼令金拂晓皱眉。

    那边的女声听得出年纪,但有些太柔媚了,让人不太舒服。

    “小金,我是妈妈。”

    “友文出事了,他的车开进了海里,警察也找到了他从事一些非法研究的证据……”

    “他不是和你一起去游轮旅行了吗?”

    “我……”

    金拂晓听得很认真,金昙似乎很畏惧这个名义上的妈妈,“他说有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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