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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离婚后发现妻子是水母》 40-50(第8/23页)
刚才蓬湖说她没有尾巴,其他人肯定以为她俩开玩笑,但金拂晓知道肯定是真的。
没有尾巴,那半夜把她折磨成那样的是什么玩意?
总不会真的是千手观音吧?
那是亵渎神明!不行。
蜘蛛?
蜈蚣?
蟑螂?
章鱼?
……
金拂晓不敢细想,正好路芫划桨过来,“姐们,我们去瀑布前边打卡吧,让摄影老师给我们拍照。”
这个季节日落很快,这样的项目也赶在天黑之前关闭,现在太阳就快掉下去了。
金拂晓嗯了一声,巢北抱着路芫的腰,像一只发抖的粉色小熊,问金拂晓:“姐你没事吧?”
“这话应该我问你。”
金拂晓看她这么狼狈,“你怕水不早说。”
巢北面色苍白,“这不是工作吗?我可以坚持的。”
“对了,那小蝶呢?我们怎么拍合照?”
路芫:“娄老师去接小蝶了。”
几个人都看向那边。
舒怀蝶身体不好,不能玩很多项目,但这样的浆板并不算极限,周七这样的小朋友都玩得开心。
坐在岸上的舒怀蝶其实有点想过去,但碍于经费和大家都是一对对的,也不好再说什么。
娄自渺的桨板漂了过去,停在舒怀蝶的岸边。
金拂晓:“不愧是艺人,远远看就很赏心悦目。”
蓬湖:“演员就是演员。”
金拂晓总觉得她对娄自渺有莫名的敌意,“都让你少说两句了。”
“你没听小蝶说话的口气吗,明明余情未了。”
蓬湖:“但小蝶也没有想过要和娄老师重新开始,她或许只是缅怀那个时候的自己呢?”
这不太像是蓬湖会说的话。
她以前从不剖析旁人。
和金拂晓一起,无论看电影还是听其他人的八卦,都起到一个陪伴的作用,要她说什么所以然很困难。
居慈心不止一次说过蓬湖心里空空,你们结婚的事要不缓缓。
鲁星斑会冷笑一声,我看你更空,成天不是被姐姐玩就是被妹妹甩,废物。
她俩当着金拂晓和蓬湖的面打起来了,那场面很像养了两条大狗,吃着吃着还龇牙扭打,连带着桌上的菜都被尾巴横扫。
金拂晓都快气炸了,蓬湖倒是平静地收拾残局,不忘问金拂晓,刚才说到哪里了。
她是很难说出「我觉得」的人。
不像金拂晓从小因为太多「我觉得」被母亲数落心思太多,不放在养家上。
现在她想到这些,发现从前所有觉得蓬湖别扭的地方都说得通了。
她不是人类,不懂那些感情。
但为什么会跟在我身边呢?
那时候的蓬湖,知道什么是爱吗?
还是她有什么其他目的,和我修成正果后也功德圆满位列仙班?
那我又算什么,只是一个扶她青云志的标签贤妻?
“什么意思?”
金拂晓忽然攥住蓬湖的手腕,“你也是这么想的?”
【什么啊,姐你忽然这样吓我一跳!】
【我发现这三对最不弯弯绕绕的就是巢北和路芫了,剩下两对看得我偶尔胃痛偶尔心痛。】
【不要忽然代入吧!】
蓬湖也愣了一小会,“我?”
她摇头,“不是你么?”
“才不是。”金拂晓马上反驳,“说了多少遍了,不要擅自猜测我的想法。”
“因为芙芙的心思很难猜。”蓬湖没有辩解,“这样说出来,芙芙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我要长脑了。】
【是找不到机会说,才在这个时候忽然冒出来?的意思吗?】
【能理解这种想法,很多时候真的不知道在什么场合能说,反而憋在心里好久,时间一长,又想:要不算啦。】
“试探我要不要和你重新开始?”
金拂晓这下明白了,“弯弯绕绕那么多,都是重复的设问。”
她和蓬湖都是湿漉漉的,玩桨板都这样,还有鼓囊囊的救生衣,再靠近只能局部靠近。
或许人和人都是这样的,毕竟生来就是个体,要怎么样才能靠近另一颗心,让对方明白自己全部的心意呢。
金拂晓从前没有这样的困扰,她的妻子只爱她一个。
旁人有的艳羡,有的嫉妒,蓬湖永远站在她身边,连从小坏心思很多的金昙也尖酸过,说金拂晓你真是命好。
如果重来,金拂晓不会兑换富家女的生活,她还是要痛苦地长大,然后遇见蓬湖。
“那芙芙怎么想呢?”
蓬湖的头发很长,和清澈的湖水颜色很接近,幽蓝的眼眸在高清的镜头下更神秘了。
金拂晓挑起她一缕潮湿的发,在指尖搓了搓,“这才几天。”
“蓬湖,你太贪心了。”
“我已经答应你很多无理的要求了。”
她们顾不上娄自渺和舒怀蝶说了什么,金拂晓忽然用力,拽了拽蓬湖的头发。
女人皱眉,露出被刺痛的模样。
金拂晓嘴角扬起,哪怕没有艳丽的口红,她在远处瀑布的水声下,依然散发着不绝的生命力。
“你继续猜下去。”
猜一辈子。
金拂晓又想,妖怪能有几辈子?
不是九尾狐也好,她才不要对方死了一次又一次。
那也很痛的,她会心疼。
舒怀蝶最后还是上了娄自渺的桨板,看得出她很害怕,又要装作不怕。
也不像巢北那样抱着路芫的腰,只是抓着边上的绳子,咬着牙振作。
三块桨板去往瀑布,越是靠近,水声越大,几乎要遮住了她们的声音。
观众也听得模模糊糊,乌透干脆关闭了嘉宾的声音,让观众纯享此刻的风景和声音。
“所以你担心我不是真心的,也这么怀疑娄自渺?”
金拂晓追问蓬湖,摆弄着船桨的女人长发飘在水面,远看像是精怪的化身,有人截图了航拍的镜头,说很像水母诶,这头发闹的。
“应该是愧疚。”
蓬湖每一次挥桨都会不自觉地前倾,正好脸颊贴上金拂晓的耳朵,带着一股湿淋淋的温存。
“人类的愧疚是不能放在嘴上说的,显得不诚恳。”
“但是时间不多,我还是要说。”
她的嘴唇贴在金拂晓的耳廓,每次开合说对不起,都像微微含了她的耳朵。
很痒又很飘摇,金拂晓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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