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发现妻子是水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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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背后有庞大的粉丝群体,就算金拂晓不是艺人,难免会牵连到,像她之前一样。

    “走吧,我们要在天黑之前离开景区。”

    舒怀蝶重新戴上帽子,试图拉走金拂晓,没想到一边的娄自渺拉住了她的手,“小蝶,你和她们怎么说的?”

    娄自渺表面看符合大家对艺人的所有想象。

    资历和作品明晃晃的,即便近年来作品减产,公司也堆资源给新人,企图让她老带新,还传出不允许娄自渺接外戏传闻,她的地位依然没有任何松动。

    【生气了?不至于吧。】

    【这不是正常的问题吗?】

    【节目效果吧。】

    【录制的节目有排练情有可原,这不是直播吗?】

    “我……”舒怀蝶明显挣不开娄自渺的牵手,金拂晓分开她的手说,“说你很忙。”

    如果是圈内人,上这样的节目恐怕还要顾及之后的利益牵扯,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金拂晓本来就是暴脾气,哪怕上节目之前做过心理建设要做一个成熟的企业家,第一天就人设就崩了。

    她分开这两人的手动作很快,看得出力气也很大,巢北都看呆了,低声和路芫说:“肯定有人会截图p成表情包。”

    气氛不是很好,路芫担心会影响之后的进度,“我们先走吧,有些话回去说。”

    娄自渺嗯了一声,金拂晓牵着舒怀蝶走了,不忘哼娄自渺一声。

    大概是金拂晓一副护犊子的模样,巢北问蓬湖,“姐你不吃醋了?”

    刚才发表逆天言论的大水母摇头,压了压自己的帽子,看着金拂晓几乎拖着舒怀蝶走健步如飞的背影,笑了笑,“芙芙很像女侠。”

    “她只是想保护小妹妹。”

    哪怕没有了未来的记忆,蓬湖看一些影像资料的时候会想到一些片段。

    不连贯的画面依然能让她感受到当下的情绪,“芙芙的亲妹妹不好,小蝶好。”

    巢北差点怪叫出声,过了几秒平复心情,“您说金昙啊?”

    这种内幕最令人好奇,巢北挤在蓬湖身边,试图打听什么。

    但很遗憾,离开景区回去的路上,蓬湖睡着了。

    问不出什么的巢北和蓬湖坐在一起,金拂晓和舒怀蝶靠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回到客栈,两个人还一起洗手换衣服,关系突飞猛进。

    反而是和娄自渺一间房的巢北内心忐忑。

    出道多年从来不会黑脸的前辈不悦得明晃晃的,晚上吃完饭后一个人在房间写剧组要求的便笺日记。

    巢北只好下楼,蓬湖也在楼下,看着路芫今天拍的拍立得,在后边写写画画。

    看到巢北打开冰箱,蓬湖问:“你又饿了吗?”

    晚上大家吃的烙锅,按照节目组的要求走完流程就回来了,又做了单人采访,夜就深了。

    “没有,想着明天早上吃什么。”

    节目组给的经费少得可怜,但大家在景区也没花什么额外,当地吃饭的消费不高,目前余额也在掌控之中。

    况且还有周七利用小孩身份投喂,也没有饿着嘉宾。

    让巢北胃疼的还是大家的气氛。

    她最爱豆的人设走高冷酷拽风格,代言风格也偏向锐利,很多场合为了维持人设都要闭嘴,每次工作结束都因为太碎嘴被队友嫌弃,只好都倾倒在路芫那里。

    路芫是唯一让她不用战战兢兢的人,结果还是变成这样的关系了。

    巢北站在冰箱面前叹气,开门关门的声音惹得路芫烦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就是难受。”巢北又坐下了。

    客栈的桌子纯实木,老大一张,她坐在对面,看蓬湖又开始折爱心,路芫对自己却很不耐烦,实在忍不住委屈,喊了声小芫,“做不成老婆,朋友也会关心我吧?”

    直播间早就结束,但室内还有摄像头。

    这种综艺很容易压得人喘不过气,像是活在24小时的监控下。

    这也是她们谋生的方式,让渡一切隐私,成为食物。

    海族对睡眠没什么要求,周七虽然是小孩,但精力旺盛,现在属于趁着于妍睡着了来看蓬湖的情况。

    非直播画面乌透会给她后期打码,倒是不用戴头套。

    小家伙问妈咪:“老婆不应该是一天是,就永远是吗?”

    巢北眼前一亮。

    路芫随身带照片打印机和塑封机,把蓬湖想要的都塑封好给她,说:“小朋友,那不是老婆,那是妈妈。”

    周七哦了一声,又问蓬湖,“那妈咪希望妈妈酱做你的妈妈吗?”

    这问题大人听了很难保持平静,巢北想到了一些不健康的画面,啧了一声。

    路芫像是听她咳嗽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骂了一句变态。

    真变态水母若有所思,还是摇头了,“那是违法的。”

    “我一辈子只有一个老婆,只有芙芙。”

    巢北嗯嗯两声,“我也是。”

    路芫叹了口气,“你是个头,喊你老婆的不要太多。”

    她指的是现在狂热的粉丝,“喊老婆的喊老公的喊妈妈的还有喊女儿的。”

    周七听得更疑惑了,问蓬湖,“这又是为什么?”

    蓬湖不懂,问路芫:“这是为什么?”

    巢北烦躁地在便笺上画了一团黑线,宛如她凌乱的思绪,像是对路芫说,“你少管别人怎么说。”

    “明明分得很清楚。”

    “你和小蝶又不一样,很多时候我反而需要等你工作结束吧?”

    “说得好像我没有等过你一样。”路芫不服气地回嘴。

    “那咱俩扯平了呗。”巢北说。

    “我们的事能扯平吗?你就是欠我的,巢北。”

    “我欠你什么了?”巢北看向路芫,“我说可以净身出户,你说不要。”

    “你净身出户?你出轨了是吗非要净身出户?”

    路芫冷笑一声,“看来你果然心里有鬼。”

    有工作人员路过,小声提醒,“小孩在呢。”

    路芫和巢北这才噤声,没想到小孩的监护人说:“没事,她都懂。”

    周七嗯了一声,“人类的离婚有两种,一种是不爱了,一种是利益冲突。”

    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儿童墨镜,故作高深更显滑稽,路芫被逗笑了,“你知道什么是利益冲突吗?”

    小水母看了眼妈咪,“我妈咪很爱妈妈酱,但她有必须离开的理由,这就是利益冲突。”

    蓬湖嗯嗯两声,“小七真聪明,记得多和芙芙说。”

    巢北坐在对面学蓬湖折爱心,相貌比她看着年轻但年龄比她大的姐姐手指翩飞,显然很擅长做手艺人。

    这也就算了,周七一个还没上小学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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