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发现妻子是水母: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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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年金昙做演员也没人敢怎么样,也有把金拂晓看成背后有人撑腰的原因。

    “那时候还太年轻了,不知道怎么处理。”

    金拂晓掸了掸烟灰,阳台的门关着,这股味道不会钻入帐篷里。

    风吹烟灰,女人的侧影比月影还绮丽。

    很多人第一眼看金拂晓,都被她气质的荆棘所逼退,很难细细欣赏她宛如沙漠鲜花的生命力。

    明明她在海岛渔村长大,却比一母同胞的妹妹金昙更夺目。

    “现在处理好了吗?”

    路芫很擅长用熟稔包装,自来熟的性格下是极致的冷淡。

    现在没有直播镜头,彼此其实可以各过各的,她却来了兴趣,想知道更多。

    “冷处理也算处理吧。”

    被收走手机的嘉宾晚上都无所事事,大概是没有数码软件赞助,也不愿意给她们备用机。

    互联网刚起步的时候做攻略的方式旅行也成了亮点,深夜的网站还有年轻的网友询问以前没有导航怎么到处玩。

    “私下都没有再联系吗?”

    路芫和金昙也合作过。

    对方的地位够不上娄自渺,在圈子里不温不火,还是靠经纪人的人脉才找到路芫拍的杂志。

    比起作品,可能恋情更受瞩目,谈的全是新人,被不少人调侃是恋爱测评红人。

    和相差一岁的金拂晓比,这对芙蓉和昙花的姐妹似乎早就分道扬镳,即便有共同的场合也没有任何互动。

    “有过,”金拂晓笑了笑,“我没有理会。”

    她卸了浓艳妆容都面颊这个时候淡也夺目,很像月下海岸晒珍珠的蚌,“你是代替导演来采访的吗?”

    “怎么会,好奇而已。”

    路芫头发吹得差不多,乱糟糟得像个鸟窝,她也站在阳台上看外边,“这个问题很多人关心的。”

    “八卦谁不爱听,关心就免了,”金拂晓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不近人情,“和家人关系好看缘分的。”

    “你和巢北的家长应该都很开明。”

    “是啊,一起长大,同性恋还不能结婚那会都擅自娃娃亲了。”

    路芫也笑,玩着一边的打火机,“结果不都一样吗,姐。”

    “不一样。”

    没想到金拂晓反驳得斩钉截铁,“不到死,谁知道什么算结果。”

    “如果可以,我也想要很甜的果实。”

    “这些话对蓬湖姐说,她一定会很感动吧?”

    路芫嘴上这么说,也知道很多话不是预设就能说出口的。

    人最擅长口是心非,也可以睁着眼说瞎话。

    爱可能是不爱,讨厌可能是喜欢,憎恨也可能是爱到力竭。

    她以为自己不小了,能解决很多生活上的疑难杂症,唯独这方面,很难做个理智又清醒的人。

    “她知道什么。”

    金拂晓垂眼,燃尽的香烟烟灰落在周七吃掉的水果冻塑料杯里,有些却不被残存的水分束缚,飘向远方。

    她也是这些年才明白,蓬湖从来不受她控制。

    她满意的完美恋爱,不过有人藏起了所有秘密符合她的要求。

    只要蓬湖想,就可以逃到金拂晓找不到的地方去。

    没钱的时候金拂晓想,有钱就好了。

    好像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结果父母赶过来,一个巴掌打得她身上写满白眼狼和忘恩负义,生养之恩似乎无法用支票填满,更像捕捞作业设定的禁渔期,短暂的休息只是为了更多的收获。

    这是有钱也解决不了的恩怨,金拂晓在蓬湖的怀里崩溃,任由蓬湖处理。

    这也是于妍对蓬湖董事长从前的印象。

    她像金拂晓的影子。

    晴天形影不离,雨天变成人,雨幕也是遮罩,把爱人保护得严严实实。

    从此以后金拂晓的家人再也没有上门,她的妹妹大学毕业去拍戏,小有名气,几乎不会提起她。

    哪怕她们的关系不是秘密。

    时间过去,财富也算可观的金拂晓终于成了她以前最看不起的人。

    有钱怎么也有烦恼,有钱怎么还会郁闷。

    原来做人也这么难,她最开心的时光已经彻底不见了吗?

    有钱也找不到蓬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蓬湖什么都不留给她。

    只是把她的身体塑造成没有对方就空虚得要死的载体,让她活着也行尸走肉,全靠公司吊着。

    她也成了以前最看不起的,为情所困的人。

    只是没有那么要死要活。

    路芫很擅长拍女人,这个时候的金拂晓动人得超乎想象,她正想说什么,余光瞥见隔壁阳台的影子,吓了一跳。

    蓬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湿漉漉的长发和被水打湿的睡衣领口,简直像是从水里爬上来的女鬼。

    月光都变得惨白,被她盯着路芫差点尖叫。

    “蓬……蓬湖姐,你……你什么时候在那的?”

    金拂晓吓得打翻了周七的果冻空盒,看蓬湖轻盈地从隔壁跳过来更是心慌,“你神经病吗?大半夜的……”

    路芫像是闻到了海风的味道,被太阳晒过的沙子,也有咸味,唯独没有腥气。

    “芙芙,我很感动。”

    她果然都听见了。

    金拂晓词穷半晌,路芫眼疾手快地躲进房间,锁上了阳台门,不忘丢下一句:“姐你翻过去睡吧。”

    “她房间还有人啊!你疯了吗?”

    但路芫连窗户都拉上了。

    “舒怀蝶睡死了。”

    金拂晓沉默了一会,“你给她下安眠药了?”

    蓬湖似乎很受伤,目光哀怨,“我是这样的人吗?”

    “明明是你会在我的水杯里倒酱油,还骗我说水质就是这样。”

    金拂晓咳了一声,“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对我来说就是今年。”蓬湖不假思索,她泡过海水的头发还有点湿,搭在金拂晓身上,洇湿了金拂晓的胸口,女人后退一步,几乎靠在阳台的栏杆上。

    明月高悬,底下的乌透用对讲机沟通工作人员拉近镜头。

    同是海族的小黄鱼摄像啧啧两声,心想太缺德了,怎么有人在屋顶装摄像头。

    这个人类居然对灯塔水母的美色不感兴趣,也很可怕。

    岸上的世界很精彩啊!沙丁鱼说什么人都是罐头!

    我看它们是被装成罐头条件反射恐惧了。

    “你少骗我,给我送吹风机的时候还说我夹你。”

    金拂晓推开蓬湖,却像是把自己往蓬湖怀里送了送。

    她的身体很喜欢眼前的身体,似乎在蓬湖面前,她就会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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