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发现妻子是水母: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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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怀,哪怕她们在防盗窗密密麻麻的工厂宿舍,如同牢笼里的亡命之徒-

    我……-

    我家在……

    是了。

    好像从一开始,蓬湖就没有说过自己具体来自哪里。

    她的摇头一直被金拂晓当成从未拥有。

    毕竟大家都说蓬湖是晦气的傻子。

    渔港城市鱼龙混杂,每天有人死去,也有人不远万里来这里打工。

    前一天见到的跳楼尸体痕迹,第二天路过被洗刷得干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金拂晓听过命案,见过死人,也差点被飞车摩托抢走唯一一个包。

    她不想回家,她要找一个新的家,就擅自拉走蓬湖,庆幸这个人一无所有,就可以霸占她。

    毕竟没有比蓬湖更不好掌控的伴侣,没有来处,知根知底,她的交友圈都在金拂晓的掌控之中。

    哪怕有人喜欢蓬湖,金拂晓也会杜绝蓬湖任何一个看过去的可能。

    居慈心隐晦地说你这样不好。

    也是创业伙伴的鲁星斑一直很讨厌她,就像居慈心不喜欢蓬湖。说金拂晓远远不如蓬湖爱她,只是想要一个永远听她话的人偶,而不是爱人。

    那什么是爱人呢?

    金拂晓也不知道了。

    “拂晓姐,蓬湖姐以前也这么无厘头吗?”

    “我还以为她很高冷呢。”

    路芫吃饭不忘提问,蓬湖似乎陷入了几百岁还是几万岁的困扰,舒怀蝶余光瞥见娄自渺的笑容,低头假装忙碌吃饭了。

    大家都不熟悉,总要有人热场子。

    总有嘉宾心怀鬼胎和节目组做了资源置换,路芫cue了金拂晓,不忘在桌下给巢北一脚,让她附和。

    网上都说综艺有剧本,老死不相忘的离婚妻妻也会为了利益聚首。

    路芫虽然不知道巢北为什么推了30+的选秀综艺节目,也能猜到她的公司另有规划。

    就算离婚,就算不爱了,她也不想看巢北离开舞台,她是适合站在上面的。

    路芫宁愿远观她。

    “以前?”

    金拂晓嗯了一声,“差不多。”

    “喝醉了会拿着海螺给我打电话,埋怨我为什么不接电话。”

    “应酬不能少一些吗?”

    二十岁模样的蓬湖指了指自己,“我吗?”

    “我那时候就会和她吵架,说你要是和我一起去就好了。”

    十六岁的金拂晓不知道什么是应酬,她只要每天能吃饱饭,不用和母亲争执为什么妹妹可以继续上学我不可以。

    她的怨恨和疑问比海浪还要汹涌,几乎是带着恨意出逃的。

    所以多年后混到功成名就被指不孝,被找上门的家人指着脑门说白眼狼,她也不肯低头认错。

    为什么我要和姐姐一样听话?

    为什么我妹妹可以继续上学我就不能继续了?

    为什么我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

    ……

    从为什么到我什么时候能拥有是离开老家后的转变。

    或许蓬湖就是导火索。

    在渔村小学上学的金拂晓在同学眼里太讨人厌,有人说她的肤色比乌龟还深,她每次都会骂回去。

    妹妹比她讨喜得多,知道迂回,在旁人眼里,总是妹妹给易怒的金拂晓擦屁股。

    切掉一半的橡皮是她和妹妹什么都要共享的证明。

    包括不限于一张床、一本字典。

    金拂晓承认自己学习不如妹妹,依然讨厌被放弃和难以拥有百分百的如鲠在喉。

    但从蓬湖开始,就不是了。

    她的时间是从认识蓬湖前后划分的。

    这些年蓬湖不在,金拂晓像是踩在被海浪打过的沙滩上,不知道自己到底陷在哪一个坐标。

    女人提起从前的时候很有攻击性的妆容也显得柔和许多。

    小烟熏都成了浅浅的河湾,她眼尾扬起的弧度都是少见的温柔。

    干锅豆腐的酒精烧干了,冒出力竭的嘶哑声。

    金拂晓的声音也因为回忆带来的酸涩胀痛,“蓬湖后来什么都不管,无论是公司,还是我。”

    所有人又看向蓬湖,自述失忆的女人目光茫然,符合她的认知。

    明明她们坐在一起,好像中间有了一条由时间裂开的缝隙,深不可测,也意味着难以弥平。

    路芫低声问:“那网上传的你们离婚是公司股权变动也是假的?”

    金拂晓嗯了一声,“本来我们就是一起创业的,更重要的是人,不是公司。”

    这话更显深情,没想到蓬湖却说:“芙芙骗人。”

    “你明明说你最爱钱,你要很多很多钱,不要很多爱。”

    这是十六岁金拂晓的愿望。

    那年她刚和蓬湖认识,生日是写着发财的植物奶油蛋糕。

    水母不知道人类生日的仪式感,但她见过工厂里的女工过生日。

    蛋糕很贵,就买个鸡蛋糕,点上不知道哪来的小蜡烛,也算过了。

    蛋糕、许愿、生日。

    这是上岸的水母对人类时间的第一个概念。

    第二个是过年。

    第三个是死亡。

    有限的水母上岸成人的时间轴贮成回忆,她未能读取完全,目前只记得十六岁的金芙蓉的愿望。

    【我也会许这种愿望啊!!】

    【被前妻拆台……很真。】

    【看不出金董也有这种时候,这也算心想事成吧?】

    【搞得我也很想快快长大,难道愿望都会实现吗?】

    “蓬湖姐你也太扫兴了。”还沉浸在金拂晓说话氛围里的巢北说,“这明明是表白吧?”

    “她失忆了。”

    金拂晓似笑非笑,“只记得十六岁的我。”

    不知道为什么,巢北感觉这也算秀恩爱,她只好闭嘴了。

    刚才和蓬湖呛声的舒怀蝶问:“那实现愿望的您现在开心吗?”

    “物质上很开心,精神会波动。”

    蓬湖的挑食一如既往,她不吃葱姜蒜,最喜欢在炒饭里挑出这些东西,消磨用餐时间。

    “都是离婚人士,你们的前妻好歹记忆正常,不像她。”

    娄自渺却抓住了蓬湖失忆的漏洞,“那二十岁的蓬湖,喜欢金拂晓吗?”

    灯塔水母的长发低低扎在脑后,随着她点头摇晃,她嗯了一声,“喜欢。”

    金拂晓很难遮掩笑容。

    虽然偶有不爽,但在公共场合里听到这样的话,她依然很高兴。

    【过气偶像能再就业,离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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