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辣夫郎的小饭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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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第 91 章 芝麻元宵(五)加更……

    平哥儿很快就发现他不是在做梦。

    美梦成真了!

    晚上了, 居星腾不想让平哥儿吃太多,容易积食,因而只是每样给他夹了一点点。

    这样积攒起来也不少了。

    因为每一样都很少, 平哥儿吃得很慢很认真。

    每吃一样, 他圆圆的眼睛就要亮一分。

    这个好吃!

    那个也好吃!

    嚼嚼嚼。

    小脸鼓鼓的。

    看他吃得慢,咀嚼得用力,居星腾也就放心了,起码不用担心孩子积食。

    因为有孩子在, 他们不好喝酒。

    但有这些菜也是够了。

    居星腾终于吃到了第二颗芋泥馅料的元宵。

    当然他顺便也吃了几颗黑芝麻馅的元宵。

    以往有牛乳喝, 居星腾也不以为然, 吃着元宵, 如今他感觉自己都有点喜欢上牛乳了。

    吃到最后, 邬宝全有些可惜地扒拉食盒,试图想要从里面找出点剩下的吃的。

    居星腾:“……”

    虽然他也很想这么干,但那也只是想想。

    邬宝全竟然真这么干了!

    这位邬县令还真是有赤子之心啊。

    结果这么一看, 邬宝全还真找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纸!

    “还真落下了东西。”邬宝全眼睛一亮。

    虽然不是吃的。

    饶康贤和居星腾也好奇看过去。

    只见那纸上的字迹笔锋锐利潇洒肆意, 写得是——食肆即将打新的招牌, 食肆名字往后不叫谷家食肆, 现在只是无名食肆, 让他们见谅。

    “嘶,这是什么意思?”居星腾不解。

    这种事, 何必特地写下来告诉他们呢。

    虽然不解但居星腾伸手就要把纸条抢过来。

    上面的字写得真好, 他要留下来临摹。

    饶康贤先他一步将纸条拿了过去。

    居星腾:“?!”

    师徒俩都想到一块去了,这字写得可真是锋芒毕露,力透纸背,就是纸张和笔墨用得太差了些,饶康贤见猎心喜也想要临摹一下。

    “我刚还想要写一篇游记, 看来这位对他夫郎的手艺很是有信心,怕我提前写了,把谷家食肆的名号也给写上了,往后还需修改。这才特地写了这张纸条。”饶康贤拿着那张纸条很快就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邬宝全一想还真是这么个理。

    “原来如此,我怎么没想到呢。”

    居星腾好奇地问:“刚都没想起来问,邬大人这谷秀才是何方神圣啊?还有他这位夫郎手艺为何如此之好?”

    饶康贤对此也很感兴趣,他将纸条收好坐正,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邬宝全刚跟着他们又吃了一顿好菜,这会肚子撑着呢,正好说说话也能消消食,邬宝全一副说来话长的模样,从头开始说起:“谷秀才腿脚不太好,今日你们应当瞧见了吧?谷秀才就是食肆的账房,在柜台后面记账那个。”

    “那位啊。”居星腾心说,他还真没发现那位腿脚不好,当时只觉得一个账房长得忒好看,长得这么好看的账房可不多见,只不过这位好看的账房并不愿意给他们添菜,居星腾原本对他的好印象就打了个折扣。

    如今听说这字是那位写得,他顿时感觉真真是字如其人,非常有风骨,不给他添菜是对的!

    饶康贤也没发现那位腿脚不好,当时食肆的人太多了,谷堂衿一共就走了几步路,他忙着照看平哥儿和吃菜哪里能注意这些。

    “要说这夏哥儿和堂衿也是天作之合……”邬宝全将他知道的,两人如何定下亲事的事说了一遍。

    这些都很好打听,一个聋子嫁给了一个瘸子。

    实在不算是什么好听的话,邬宝全第一次听说这话时还挺生气。

    “也是那张家没福气,夏哥儿做菜的天赋高着呢,这才学了没几个月,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谷秀才更是不知比那张童生好了多少。”邬宝全说完就住了嘴。

    饶康贤却听出了他话中有话,他敏锐地问道:“谷秀才高中案首,有贼人打断了他的腿,为何没有人调查?此事怎么能胡乱应付过去?”

    他很生气。

    毕竟谷堂衿书法一流,便是在长风书院中都少见,这是人才啊。

    居星腾本来也觉得哪里不对劲,师父这么一说他也反应过来。

    “对啊,这件事怎么没头没尾稀里糊涂的。”

    邬宝全:“……”

    果然给聪明人讲故事的坏处就是他们能找出故事的漏洞来。

    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道:“此事,我也不好说,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

    没法子,邬宝全只能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要知道当年饶康贤去重新考科举的原因,就是当年安国公长孙不敬师长,当然如今的安国公长孙,被陛下惩处了一番后,已经成了名声赫赫的大燕朝水军总兵,现下就在东陇道领兵。

    虽说时过境迁,饶康贤与其如今都名声赫赫,当年被这位长孙打断腿的寒门子,考中了举人,前些年似乎终于选中了个官职,成了某地的县丞,因为当年救治及时,受伤时年纪小并没有留下多少病根。

    但这两件事实在是有些像。

    邬宝全刚才没有说,有怕饶康贤将其想到一块的意思。

    邬宝全怕饶康贤以为自己言过其实,将罪过推到赵举人身上,进而厌恶谷堂衿。

    实际上,邬宝全完全想多了。

    当年之事,饶康贤这些年已经想明白了,安国公长孙是太子的心腹,他跟太子一同长大,天生就是当左右手培养,只是当时勋贵气盛,陛下借此事敲打而已。

    那人少时确实混蛋不成器,唯一好的一点便是,他发现真把人腿打断了,还花了重金请大夫,再被自己发现此事之后也给了重金赔偿,那人还不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因此饶康贤同其并没有仇怨。

    那件事同这件事天差地别。

    饶康贤厌恶地皱起眉:“作为师父如此刻薄,只可惜谷秀才正式拜师,便是我再收他为徒,也更改不了赵举人是他的师父。”

    此事就算他是长风书院的山长也难办。

    除非赵举人本身有叛国、杀人等等重罪,谷秀才便是不大义灭亲,与其撇开关系那也不难。

    可是听邬宝全这话,此人虽然不慈不仁,但并未有什么大错。

    邬宝全叹了口气:“我也是这般想的,我思索了半天寻不出个好法子来,幸亏谷秀才并不在意这些,如今谷秀才还在为食肆学种地,说是往后食肆的食材也要自家弄,真是精益求精啊,往后我就把食肆当饭堂了,我这宅子都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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