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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病弱皇后失去记忆后》 60-63(第4/9页)
珵请父母回京本是好心,但事情并非朝着她们想象去发展,事与愿违,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
如今的局面,已然很不错了。
若要勉强,便是强求。
沈怀殷说:“就让他们以为沈怀殷去岁已没了。”
沉静的话语中透着难以言喻的哀伤,听得李珵呆了呆,很快,她凑过去抱住皇后,道:“你还有我,我会对你好的。”
“我知道,你十四岁那年病得要死,我本想去看你的,又恐先帝生怒,只好让人偷偷去看你。事后我知道原因后,觉得你傻。你有什么能力去和先帝抗衡?”
皇女的一切都来自于帝王,臣服、恭谨、孝顺,这才是李珵该做的事。
她偏不。
偏要去反抗先帝。
沈怀殷阖眸,素净的肌肤上浮现几分胭脂红,时至今日才敢说:“那时我知道你对我的好,发自真心。可我无法回报,我也知晓,长此以往,我二人只有死路一条。”
李珵病的时候,她也不好受,恍恍惚惚,想尽办法。后来,她去讨好先帝,去读上官皇后爱读的诗词,模仿她的字迹,模仿她的动作。
以前觉得羞耻的事情,后来一一去做。做起来,竟如此得心应手,竟哄得先帝予她权势,教她处理政事。
唯有手腕权柄,才可保护自己,保护关爱自己的人。
后来四年内,她逐渐像皇后,先掌握宫廷各处,接着让自己的人渗入朝廷。直到先帝病了,她自告奋勇地代为处理朝政。
最后一步,逼迫先帝传位李珵。
她笑道:“那些时日,我总是睡不好,看着先帝越发消瘦的面容,心中竟然十分快慰。她要死了,我即将解脱。可我低估了人心,那、究竟是个皇帝。”
“我听到你选择帝位而让我殉葬时,那一刻,我得到了解脱……”
“不是的、不是的。”李珵羞得满面通红,这一句话如同一巴掌般抽在她的脸上,急于解释:“我想着我既然是新帝,便可保护你。如果拒绝,让李瑜得逞,我连对抗的本事都没有。后来我将拿到的旨意烧了。”
沈怀殷淡淡看她一眼,“骗子。”
李珵低头,脸色红得发烫,心中的愧疚加深,凑过去抱住她,试图像以前那样撒娇,可还没说话呢,皇后再度看她一眼。
本就没多少骨气的人被这么淡淡一眼看得心中发憷,默默低下头,“我错了。”
“倒也没错,失去了权势,等于断绝自己的后路。”沈怀殷也不生气,权势这类物什实在是好用,蠢货才会自己放弃。
当年听到李珵答应下来后,她反而高兴,甚至觉得李珵长大,懂得趋利避害。
若是李珵若放弃了,她少不得还要周旋一番。
恐慌过,她便觉得李珵此举是对的。不要给敌人压制自己的机会,她做到了。
“皇后,你对我真好。”李珵巴巴地讨好皇后,她没想到自己讨人厌的一幕被皇后抓了正着,当时该多伤心。
沈怀殷不上当,又在装可怜。她选择将人推开,道:“晚上你睡地板。”
“我们不是和好了吗?”
“谁说的”
“你不关我了呀。”
“我还是要回中宫的。”
“不要回去了。”
李珵皱眉,不管不顾地抱着皇后,道:“不,我要将你锁起来。”
语气听着温和,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一片阴狠,她抱着皇后不放手,“我知道你喜欢我。”
沈怀殷由着她抱:“不要脸。”
李珵不管不顾:“别不承认。”
沈怀殷心平气和:“我没有否认。”
李珵不理解:“那你为何要是睡地上。”
沈怀殷无奈:“你的胆子太大了。”哪朝皇帝敢给太后喂失去记忆的药,骗来做自己的皇后。
当真是胆大妄为,史官岂会饶恕她。
她看向李珵,李珵抵着她,脑袋蹭着她的脖颈,红唇微微抿着,不甘心地咬上她的耳朵。
“李珵……”沈怀殷低语,就知道她不安分。
下一息,得意忘形的人将皇后抵在小榻上,手不安分地去解衣裳。
动作十分熟练,做起来也是不要脸。沈怀殷气到了,“你想做什么”
“天黑了。”李珵理直气壮,被她压住的沈怀殷嗤笑:“我准你碰我了吗?”
李珵眉心一挑,谨慎地去分辨这句话。生气了?
没有。
沈怀殷不算生气,是害羞,瞧,陛下都羞得发红。李珵笑了起来,吻上她的唇角,舌尖轻触,又似勾扯。
金乌西坠,暮色降临,殿内静悄悄的。
小榻上两人纠缠,低音饶耳,沈怀殷从抵触到顺从,甚至迎合,不过眨眼的功夫。
李珵抵着她,吻她,诱她,说些好听动听的话,甚至逼着她发出声音。
事后,沈怀殷无力,瞥她一眼,累了想去睡觉。
李珵将她抱回榻上,她却握着李珵的手,“别走。”
她害怕一人陷入黑暗中,更害怕陷入梦魇中,挣扎不出,只剩无尽的痛苦。
李珵惯来听她的说,说什么应什么,顺势脱衣上榻。
咦,她上床了。
李珵后知后觉,皇后攥着她的手不放,累至闭眼。
哪怕李珵在侧,她还是做梦了。不过,她梦到了不一样的场景。
那年她十岁,跟随母亲入宫赴宴,中宫内遇到一个孩子,前呼后拥,坐在台阶上吃果子。
她远远地瞧着,孩子不过四五岁,生得雪白可爱。
不过瞧了两眼,对方屁颠地跑过来,将果子递给她:“你吃吗?”
“不吃。”她拒绝了,不知是哪家小姑娘,她记得皇后与陛下皆是女子,并无子嗣。
她的态度过于生硬,引起了宫人的不满,宫人张嘴要呵斥,小姑娘转身瞪着对方:“闭嘴,滚开。”
呵斥过宫人后,小姑娘转头看着她:“你可以和我玩吗?”
“这是皇后跟前的公主,前两年过继接入宫廷的。”母亲提醒她,意在让自己去哄哄她,免得惹怒天家人。
五岁的孩子,有什么好玩的。
她想走,李珵给她塞了果子,“可以吗?”
“好。”她被迫答应下来,李珵却欢喜得要命,她似乎发现什么,“没有人和你玩儿?”
“我没有朋友,我今日的书背完了,可以玩。”李珵牵着她的手往一侧的殿宇跑过去。
李珵是过继的孩子,也是宫里唯一的孩子。上官皇后待她严厉,启蒙又早,她觉得枯燥,见到人就问能不能陪她玩儿。
沈怀殷随着她入殿,见她拿出许多玩具,皆是市面上找不到的,十分精致。
李珵更像是精致的瓷娃娃,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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