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皇后失去记忆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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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询问。

    两人在对弈,李珵看不见,但宫人在旁提醒她,告诉她观主如何落子,她的脑子里有棋局,所以,她可以指挥宫人落子。

    见她回来,观主将棋子放下,主动走出去,皇后随后跟上。

    两人来到殿外,观主将许溪的解法说了出来。皇后顺势看向笼子里的猫与兔子,“陛下的血中带了毒?”

    血有毒,让猫与兔子喝下去,等同它们也中毒了,便用它们来试试解药。

    皇后依旧不放心,道:“若是成功了,找个内侍也来试试。”

    闻言,观主诧异的看着她,她则波澜不兴,告诉观主:“那是陛下。”

    皇帝的命岂可与寻常人的命相提并论。

    观主颔首,“我知道。”

    皇后转身入殿,这时许溪走了过来,对上老师担忧的视线,“老师,您怎么入宫来了?宫里人拜高踩低,惯会欺负人。”

    “我知道。”

    “老师,您为何入宫?”许溪觉得老师对皇帝过于关心了。这么多年来,多少人求上山里,同样是病得半死。老师对他们一视同仁,从来不会多一分关心。

    观主转身想走,许溪拦住她,“老师。”

    “皇后召我入宫,我还能抗旨吗?”

    许溪咬咬牙,心中不甘,道:“您刚刚对皇帝似乎很关心。”

    观主心神不宁,想的都是皇帝身上的毒,被许溪这么一提醒后,不觉看过去:“你吃醋了?”

    许溪沉默不言。

    观主莞尔,一来就吃醋,她只好解释:“那是天子,你和她比什么?”

    “老师从来没这么关心过我。不过是取血罢了,不是什么大事,您都那么心疼了。”许溪不听劝,正因为是皇帝,素不相识,为何那般亲密呢?

    听她怨怼的语气,观主也笑了,不知她为何这么在意。但自己和皇帝的关系,不可随意说。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欺骗许溪,“那是天子,关系天下百姓,她又小,怕疼也是使然。我治好她,便会回道观。”

    许溪半信半疑,憋着气,“陛下与您道观里的画像中的人有几分相似。”

    “是吗?我觉得不像。”观主一口否决,“不要想那么多,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便好,不要想那么多。我还是那句话,那是天子,与寻常人不同。你也累了,我让人带你去休息,这里我来看着。”

    观主好说歹说将人哄了下去,唤来宫人,带她到自己的住处先休息。

    连日奔波,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许溪走后,她在廊下坐下,等天黑后,喂下解药。

    继续等。

    观主在外面等着,李珵则躺在皇后的膝上,仰首‘看着’虚空,时不时用手去拨弄皇后的长发。

    “我今日生气了。”

    “那就气着。”

    李珵不甘心,“我信李瑾说的话。”

    皇后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青紫的指尖,三根手指都是一样的。都这等时候了,她还在纠结着喜欢与不喜欢的事情。

    值得吗?

    她不满,将人翻过来,在她身后拍了一巴掌,“信什么信,好好养病。”

    “你……”李珵莫名被打,小脸羞得通红,又想说,皇后捂着她的嘴巴,“闭嘴,自己身上一堆烂账,还想着七七八八的事情?”

    李珵错愕,皇后低头看着她,眼波流光溢彩。

    “皇后,你还走吗?”

    “去哪里?”

    “那、你要做皇帝吗?”李珵呆呆地问了出来,她和李瑾的对话,自己都听到了。

    皇后说,她想做皇帝!哪怕是皇后,也屈居皇帝之下,性命捏于皇帝之手。皇后之能力,做皇帝也不为过的。

    她问过后,沈怀殷气个仰倒,不过是与李瑾周旋的鬼话,她还当真了。

    沈怀殷沉默,动手将她按住,又打了她几巴掌,“你是想将我除了还是将帝位给我?”

    几巴掌将李珵打懵了,下意识就要爬起来,皇后不准,按住她的腰,忍不住又添两下。

    “嗯?想做什么?”皇后语气冰冷,十分不耐,“脑子里想什么?”

    “你松开手……”李珵嘀咕一句,脸色羞得发烫,动也动不了,一股羞耻爬上心口。她哼了一声,“我就问问问罢了。”

    “能问吗?”皇后不满,揪着她的耳朵,戳戳她的脸颊,“该掌嘴。”

    李珵歪着脑袋,看也看不见,皇后的力气大了许多,她只有挨打的份儿了。

    “皇后、我喜欢你。”

    沈怀殷蓦然顿住,李珵则笑了,脑袋蹭了蹭床上的被子,蹭到额头发红也不在意,反而喜滋滋地开口:“皇后,我真的喜欢你。”

    “嗯,我不喜欢你。”沈怀殷打破她的幻想。

    李珵笑不出来了,唇角抿了抿,歪在她的膝盖上不动弹,但也不开口。

    李珵深知自己不过是痴心妄想。

    沈怀殷觉得她有趣,眼睛看不见,修长的眼睫翻卷着,一下一下地颤动。沈怀殷轻轻地伸手去戳戳眼睫,她惊得一颤,等了等,以为皇后不小心碰到自己,便又躺了回去。

    两人坐了片刻,沈怀殷让人去摆晚膳,待她出来时,廊下只有观主。

    观主打算给它们喂药了。

    接下来一夜就是等。

    观主放心不下,熬了一夜,时时记录它们的变化,一夜后,一猫一兔都活着。

    只是它们不是人,皇后不放心,需要用药人来试试。

    所以再度取血。

    李珵疼得一缩,不理解观主的用意:“怎么还要取血?”昨日就取了。

    观主垂下眼眼,看不出脸上的情绪,她拉过李珵的手,嘱咐一句:“换只手再取。”

    李珵只好将右手递过去,昨日是左手。

    针直接戳入指腹中,饶是做足了准备,李珵还是疼得嘶了一声,观主扫她一眼,道:“忍忍,和你的脊背上的伤相比,算不了什么。”

    李珵疼得不说话,又戳了三根手指头,事后,捧着手指头吹了吹,道:“观主昨日还心疼朕的,今日怎地冷冰冰。”

    观主不闻,转头看到了许溪。许溪的眼神带着探究,她不语,直接绕过许溪,走出去。

    许溪疾步跟上去。

    李珵不止人走了,开口唤人:“观主、观主?”

    “院正走了。”女官提醒小皇帝。

    李珵不知发生的事情,只当观主有事去忙,自己坐在殿内玩自己的,反是许溪接过血碗,压低声音:“老师,我来。”

    如昨日一般,等到黄昏再喝解药。

    皇后依旧在黄昏的时候回来了。

    李珵在玩棋子,听着外面的动静,听着许溪巴巴地跟着观主,嘴里嘀嘀咕咕说个不停,将裴家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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