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皇后失去记忆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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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话一字不落地都禀报给皇帝。

    皇帝喝了酒,瓷白的肤色上染上一层淡淡的胭脂色,她托腮听着下属的回答,眼皮耷拉着,“都纪起来,让人跟着他们。”

    下属领旨后退了出去。

    皇后沐浴归来,看到坐榻上的人,微微一笑:“怎么不去沐浴?”

    “做了些事情。”李珵打起精神,仰首朝对方笑了,“我这就去,你洗好了?”

    李珵揉了揉额头,觉得有些头晕,还是站了起来,朝浴室走去。

    “可以吗?”沈怀殷担忧地追问一句,害怕她走不稳,思索下,沈怀殷还是追了过去,扶着她的手,“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等我,等我回来,不要睡觉。我很快的。”李珵嘀嘀咕咕,语速很快,凑到她的皇后耳边:“我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一起欢好了。”

    沈怀殷睨她一眼。

    第45章 我是谁的皇后?

    李珵怏怏不快,但还是听话地去沐浴。

    洗完后,糊里糊涂地回到榻上,皇后去熄灭烛火。她二人夜间不需要人守夜,故而这些琐事都是皇后去做。

    李珵呆呆地看着她,眸色柔和,皇后没说话,知晓她醉了,便伸手扶着她躺下,“睡吧。”

    她抬头看着她,眸中带笑:“我不想睡。”

    “要睡的。”皇后笑着捂住她的眼睛,“醉了就要好好睡觉。”

    李珵是醉了,但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默默拂开皇后的手,翻身凑过去,扣住她的*肩膀。皇后瞬息呆住了,然后脸色羞得发红,再次闻到她的身上的香味。

    目光很快错开,李珵不依不饶,觉得皇后心软,只要自己强硬一些,她就会愿意的。

    “阿念。”皇后由着她抵着自己,知晓她不会这么快罢休,淡淡一笑,热气拂面,对方靠了过来。

    李珵小心翼翼地去吻她。她醉了,但不会鲁莽,吻上眉眼、唇角,徐徐往下,吻上锁骨。

    她的速度很快,轻车熟路地摸到对方的敏感处。

    她们不是第一次了,但次数也不多,一年来,不是闹脾气就是忙。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李珵垂头,吻上柔软的肌肤,沈怀殷手拧着身下的被子,抬眼便看到李珵一双清澈的眸子。她在想,她们荒唐到了极致,可不知为何,她已经开始沉沦。

    无法自拔。

    她想拒绝,可李珵贴近时,她无法拒绝,甚至喜欢李珵眼中有她。

    李珵哪里都好,只是过于良善,这样的性子做皇帝必然会很吃亏。沈怀殷凝着李珵,片刻后,衣襟散开,她羞得偏首,李珵的掌心拂过她的身子,掌心薄薄的茧子带着阵阵颤.栗。

    “阿念……”她又喊了一声,脸颊生红,随后,呼唤声被吞没。

    浑浑噩噩间,她觉得快慰又疲惫。

    睡过去时,眼前却明亮起来,似是窗户打开了,窗下露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她看过去,是一个半大的孩子。

    “我叫李珵,你是新皇后吗?”

    沈怀殷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张稚气的脸颊,眼中透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无畏感。

    她爬上了她的床,盘膝坐正,像是老僧入定。

    “我和你说,这座宫殿是我的,我可以罩着你。”

    年少且无畏,十分可爱,眼珠子转了转,她朝她挤过来,嘀嘀咕咕:“我告诉你哦,她们说这里有先皇后的魂魄,是假的,我亲眼看到她在母亲怀中咽气的,母亲哭得可伤心了。所以,她们说的话不要信。”

    年少稚气,句句透着不羁。

    沈怀殷望着她,良久无言,她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可刚伸手,对方就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厚重的殿门,耳边传来痛苦的嘶喊声:“她早就死了,你看清楚,外面的是沈怀殷,是沈祭酒家的女儿,她有自己的名字、是沈怀殷。”

    她看到了地上趴着一人,浑身是血,但她的声音依旧很大,像是拼命在争取什么。

    “阿念……”

    沈怀殷低语一句,轻轻地走过去,低头看着那张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颊,她在苦苦挣扎。

    一瞬间,她觉得心如刀绞。

    她想去摸摸她,一伸手,四周皆是一片暗淡,没有人了。

    “阿念……”

    沈怀殷骤然起身,蓦然坐起来,外间阳光刺眼,天亮了,她匆匆起身,转身看向自己身下的这张床,熟悉的光景……

    再度看向窗外,明光璀璨,可没有人从那里爬进来,脆生生地告诉她:“我叫李珵。”

    “殿下,院正来了。”般若闻声入殿,乍然见到皇后赤脚站在地上,神色恍惚,微微喘气,似乎有什么压垮了她。

    般若匆匆上前:“殿下,您怎么了?”

    沈怀殷恍然坐下来,脑袋里疼得入骨,昨夜她记起来了,自己初入宫那晚,是李珵陪着她,告诉她这里没有先皇后的魂魄。

    她的血跟着热了起来。

    “让院正进来。”沈怀殷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观主自己走进来,提着药箱,见到榻上失魂落魄的人,不免加快脚步,“殿下想起什么了吗?”

    “只想起一场噩梦。”

    一场痛到她喘不过来的噩梦。

    观主不明所以,走至踏板上,握住皇后的手腕,顺势探上脉搏,“切勿激动。”

    沈怀殷神色痴惘,不由抬头,询问观主:“您当年为何舍得让阿念入宫?”

    “她在道观里,看似无忧无虑,可她身份尴尬,稍有不慎,天子一杯毒酒一根白绫,不如入宫做天子的女儿。”

    时隔多年,观主道出心里话,不是她贪慕权势,而是无路可走。

    沈怀殷幽幽仰头,神色迷惘,“您说的也对。”

    “今日针灸,你会慢慢想起来。不要心急。”观主知晓她聪明,多智近妖,也不知恢复记忆后会如何。

    针灸后,观主离开,回到太医院。

    前几日清洗后,太医院内人不多,不过五六名太医,都是这几年才来的晚辈,院正回来后,指派事情。

    院正则趁机看到了皇帝的脉案。

    从小到大的诊脉记录都看到了,一页页看下去,看到那年病重,如何用药,药量下得极重。

    鬼门关走了一圈。

    十四岁为她的心上人奋起反抗,胆子确实不小。由此可见,她对沈怀殷早就暗自生情,熬到先帝去后,迫不及待地占有她。

    观主用了一日时间看完了皇帝与沈怀殷这些年来的脉案。

    李珵身子好,病得少,但沈怀殷不同,三天两头生病,不是风寒就是这里痛那里疼。她的脉案比李珵厚得多了。

    但脉案上没有写沈怀殷的癔症。

    而许溪说沈太后癔症十分严重,时常分不清自己是谁,甚至还会觉得自己是上官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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