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嘴上说不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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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自己也用了一些。

    眼看天光越来越暗,华清昼久去不归,玉衡开始烦躁,朝下方喊了几声,未得回应,便开始骂娘!

    央宗从车里探出头道:“你身手好,去扎个火把寻一寻皎然吧,别连他也出什么事!”

    “我不去!出事也是他自找的!我得护着师父你,他是死是活,我才不管!”

    “别说气话,往日里你伤得下不来榻,他不也毫无怨言地管你拉屎撒尿?”

    “那叫毫无怨言?他都快笑话死我了!行了,我去还不行么?先说好,我只找一炷香,太深了我可不去!”

    他把那短刀留给师父,自己拎了只小火把,一路喊叫着“花蛇”往林中寻去。

    花蛇,是他给华清昼取的外号,花是华的谐音,叫他蛇,是因为他们把华清昼从鬼门关捞回来时,他睁开眼看他们的一瞬,玉衡只觉望进了一条阴冷又戒备的毒蛇眼里!

    他喊了几声不见回应,堵着气刚要折回,忽听林中响起华清昼十分吃力地喊声:“我在这儿,快来帮我!”

    玉衡寻着声音找过去,便见华清昼背了个人正往上爬。他是真的在爬,背上的人压得他直不起腰,山势向上,他只能手脚并用驮着人挪,他身旁还有个姑娘在扶着,哭唧唧的,时不时提醒他小心。

    玉衡道:“怎么回事?这救的谁?”

    “费什么话!我背不动了,快帮我!”

    华清昼虽比玉衡大,可论力气,他一个文弱书生,实在抵不过一身腱子肉的半大小子。

    玉衡举着火把去照,那姑娘下意识偏了偏头。再看华清昼背上的人,竟是个老头,年岁似是比央宗小些,此刻已经昏迷。

    “拿着照路!”

    玉衡把火把给姑娘,从华清昼身上扶起老人,脚下扎稳将人背上,稳稳起身道:“快回去,我师父自己在上面呢!”

    央宗见崖下映出火光,又闻隐隐讲话声,干脆迎过来,见玉衡背个人脚步匆匆,小姑娘举着火把小跑跟着,华清昼气喘吁吁地落在后面,一瘸一拐,似乎也带了伤,却是最先朝他喊道:“宗老您快救人,老先生伤得不轻!”

    昏迷的老人被安顿进马车,央宗细看,只见他已面色发青,双唇紧闭,额头、脸颊都有擦伤,身上也片片血迹。他又看了眼一旁的姑娘,与玉衡差不多的年纪,眼睛红红,一脸焦色,泪水、血水在脸上和了泥,身上也沾了血。两人衣衫虽都破损不堪,可观材质样式,却非普通人家所穿。

    华清昼紧着补充,声音有些激动:“宗老您可知他是谁?他是大齐一代国士容崇恩老先生!这位是他的孙女容桉,那些西北兵正是护送他们回京的,却遭了山匪,他们连人带车翻下崖,侥幸捡了条命,只是……”

    “先不说这个!”央宗挥着手打断,“你去车尾取我药箱来!”

    听闻老人家要施救,容桉立时双膝跪地,重重叩头,带着哭腔道:“多谢先生救我祖父!”

    央宗一边搭脉,一边道:“起来说话。你祖父他有肺疾未愈,该用药养着,可还有药?”

    容桉摇头,忍着哭道:“药在车上,细软都被劫了……”

    “把他上衣褪掉,我看看外伤。”

    小姑娘又紧着去帮祖父解衣,玉衡在旁搭了把手,衣服一掀开,腹部竟有条半尺来长的伤口正冒着血,是利刃划伤,央宗看了,所幸伤得不深。

    “拿刀尖药!”

    华清昼麻利地递上,棕黄色药粉研磨极细,铺在伤口上瞬间被血浸透。敷了药,又用裹帘缠好,央宗又拿出了一盒长针。容桉见惯了大夫为祖父施针,可这针竟与她所见过的闪亮银针不同,它通体漆黑,透着股邪性。她也未见老人家燎火烧针,便这么一针接一针,扎在了祖父的五处大穴上。

    她小心翼翼问道:“敢问老先生,我祖父这一身伤病,要紧么?”

    央宗沉稳道:“遇到我便死不了。”

    少倾,果见昏迷之人胸口起伏渐重,面色也不似最初的青灰色,有了一丝血气。

    央宗收了针,让人

    给他穿好上衣,又道:“虽是死不了,确也十分凶险。他沉疴未愈,断了药,又失血过多,留在这里不行,得赶紧进城去。”

    停了许久的马车终于又跑了起来。车里空间有限,华清昼跟玉衡坐去了车辕上,容桉在车内半搂半抱着祖父,以免车身摇晃再伤了他。容桉一颗心七上八下,想哭,又不敢哭,她见对面老先生闭了眼小憩,更不敢打扰,只时不时抹眼泪。

    马车终于驶出了山路,拐弯进入了宽阔平整的官道,跑得更快更稳了些。

    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传来,玉衡抬眼看去,便见一队悍马眨眼间飚至近前,与他们的马车擦身而过,带起一阵风,向着他们来路奔去,又极快地没入夜色中。

    华清昼虽未看清马上之人,可敏感的神经顿时紧绷起来,催促道:“再快点,玉衡,赶紧走!”

    玉衡也似嗅到了什么,朝车内喊道:“里面坐稳了啊!”

    随着他扬鞭高喝,马儿发足狂奔,朝着前方更快地蹿行出去。

    严彧带着裴天泽及十多名弟兄,打马狂奔了四五个时辰,本来想给恩师个惊喜,半路却听闻山路上出了事,急匆匆赶到时,只见了满地血腥。

    周遭的血气和杀意似乎仍未散尽,严彧站在夜色中,红着眼道:“十五名弟兄,容师傅和桉桉,我要一个都不能少,跟我下去找!”

    尸体被一具一具抬上来,十五名便衣的西北护卫,一个不落地摆了一排。

    肃羽沉声道:“马和车都找到了,马已死,车已毁,车上细软却未见,容师傅和桉桉小姐也未找到……是山匪么?”

    天泽望着趟地上的弟兄,眼里泛着猩红杀意:“是他娘的什么山匪,能连杀十五名西北狼卫?”

    严彧眸色发寒,朝肃羽道:“去调官兵,便是把这一带翻过来,我也要生见人,死见尸!”

    第89章 没皮没脸“你觉得我够了?”……

    严彧在百余里外的兴隆县翻山时,央宗已带着他要找的人进了梅府。

    梅爻未料央宗自带病人来,更未料这病人竟是辩经那日闻及的一代国士容崇恩。老先生自入府后便一直昏迷,他那个小孙女容桉说想见平王府的严将军,可他当时不在京中,容老又病重,便只能先在梅府住下,由央宗医治,另着人给严彧送信。

    严彧接信后带人马不停蹄往回赶,入梅府已是第三日晌午。他一露面,隐忍多日的安榕好似终于寻到了释放惊惧和不安的出口,扑进他怀中呜呜地哭,单薄的身体微微发抖。

    严彧安抚了几句,便把她托给天泽,自己去看恩师。容老已苏醒,肺疾也压住了,只腹部有伤需要将养。

    容崇恩住的是琼花阁,窗外便是绝美园景。特别是那株越窗的白兰,此时开得正盛,玉白纤盈的花瓣藏在碧油油的枝叶间,好似娇俏仙子美好又灵动。花窗半开,馥郁的甜香飘了满屋。

    梅爻便坐在白兰花下,闲闲地打络子。

    风秀看小姐似无意识地捻着丝线,提醒道:“再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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