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嘴上说不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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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请陛下赐婚!陛下既是召她入京择婿,恳请陛下为我二人赐婚!”

    “你疯了!”

    李琞站起来怒斥:“朕几天不骂你,你便蹬鼻子上脸!眼下连逼婚都学会了!严诚明在西北便是如此教你的?”

    严彧目光灼灼,毫不退缩:“臣在沙场长大,九死一生,自小学得便是当机立断,瞻前顾后,必将失局丧命!”

    “你!”

    李琞气得手指直哆嗦,偏眼前这个家伙一步不退,还故意拿他委屈长大说事,叫他一时又狠不下心来责罚!

    高盛打圆场:“陛下消消气,年轻人气盛,于情之一字多有执念,慢慢开导便是。”

    李琞匀了几口气,在高盛搀扶下又盘腿坐好,试图苦口婆心地开导:“彧儿啊,你不想想眼下是何等局面!老四老九掐得跟乌眼鸡一样,老五看着置身事外,可那小郡主被绑架,调司隶校尉抓人的便是他!文山是个火药桶,你便是馋,就非得这会子桶炸了它不可?”

    “夜长梦多!康王不是还趁机……”

    “没有的事!侵犯郡主是多大的后果?他又不傻!”

    李琞瞧着严彧一眨不眨盯着自己,又道:“怎么,不信?总不至于让朕派个验身嬷嬷去……”

    “不用!”

    “对嘛,想开些!”

    “我的意思是,嬷嬷验身没必要,她已然是我的人了。”

    陛下:!!

    高盛:!!

    李琞顿了好半晌儿,觉着之前他的命令、教诲,都喂了狗!

    严彧也不顾忌陛下正在运气,又追着道:“所以才恳请陛下赐婚!”

    李琞眼见着面色变得潮红,龙目似要喷火一样瞪着严彧,随之呼吸急促,眼皮突然一翻,直直朝后仰了过去!

    这一下可把高盛和严彧吓够呛,高盛离得近,双膝一软便跪下去扶,大叫道:“御医!快宣御医!”

    小宫人急匆匆冲了出去!

    陛下躺在高盛怀里闭着眼倒气,哆嗦着嘴唇吐出一个字:“滚!”

    高盛朝严彧劝道:“陛下气头上

    ,严将军先回吧,赐婚一事待陛下好些再议。”

    严彧忧心忡忡地又看了陛下几眼,跪下来郑重其事叩了个头,起身离开。

    高盛看着严彧踏出殿门,小声道:“他走了,陛下起来吧。”

    李琞抚着胸口缓缓坐直,气倒也不是假的,无力叹道:“一个两个的都不叫人省心!你也听见了,他竟然、竟然……在朕眼皮底下暗度陈仓!你说他是否故意骗朕?”

    “不重要啊陛下,比起这个,奴才倒是忧心他会找康王的麻烦!”

    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李琞,他思量着道:“康王也早该成亲了,太后有意让他娶卫国公府那个芽芽,朕觉这门亲可结。婚事定了,也省的这些孩子们瞎琢磨。”

    待到想回来严彧的事,又叹气:“彧儿长这么大,极少铁了心想要什么,他眼下执着的也无非两样,一个李啠,一个便是这小郡主!他这个性子啊,要么看不上,要么势在必得,跟央央一模一样!”

    高盛笑道:“陛下说过,裴家人大抵都有些痴,若非如此,也成不了当年的龙凤缘不是。”

    因想起先皇后,李琞郁忿的脸上终于舒展了些,他的央央,当年便是宁肯悔婚,不惜得罪如日中天的齐王,将全家逼入绝境,也要嫁给当时备受打压,连封王都不曾的他。

    严彧忧心又沮丧地从陛下那儿出来,走了几步仍觉不踏实,拐弯去了宜寿宫。在太后跟前好吃好喝说了会儿话,又打听着陛下无大碍,这才辞了出来。

    天禧在宫门已候了多时,见主子出来,立刻牵马上前,俩人打马奔向宜春坊。

    宜春坊一处暗间里,锦娘打量着浮玉,她一身华服,灼灼耀目,只面庞又清瘦了些,一双眸子水波不兴,比入端王府前更显冷清和死寂。她自进门便是枯坐,双手交握搁在腿上,任凭问她什么,只当未听见。

    直到门被推开,天禧一声“主子来了”,默坐多时的浮玉这才恭谨地起身见礼。

    严彧自打睡完出来气便不顺,此时见了浮玉脸阴得更沉。他往雕花椅上大喇喇一坐,只冷冷盯着她,眼锋如刀一样,看得人不寒而栗。

    浮玉不是没想过严彧会如何处置她,只是跟复仇比起来,她愿意担他的暴怒和惩罚。

    锦娘见主子眼锋冷得似要杀人,又朝着浮玉劝道:“你冤曲还没洗,仇也还没报,倒是服个软,难不成不要命了!”

    对沉冤昭雪的强烈执念,又迫于身前男人的冷厉威压,浮玉终是提裙跪下,朝着严彧叩头道:“我自知罪不可恕,但求主子留我命至李晟倒台、我父沉冤昭雪,届时无需主子动手,我自当以死谢罪!”

    锦娘瞥见雕花椅上那只大手,指甲捏得泛白。

    她急斥道:“浮玉你糊涂!我当初与你说过什么?你若想洗冤报仇,唯一可交付信任的便是主子,你也只有听命于主子才有希望!你如今是在做什么?可是有人逼你?”

    浮玉摇头:”无人逼我,我只是……”

    “你只是太急,遭人利用!”

    严彧声音又缓又冷:“你擅作主张,此罪一;算计郡主,此罪二;至今不悔,此罪三!于大局你已不可信,于我个人……你更不可恕!”

    浮玉终于冒了泪花,颤声道:“我……”

    “我知你不怕死,可你执念太深,几次急功近利,你是否还存了搅乱皇室的恨心?”

    他眸色阴沉犀利,几句话似将她扒光一般,心底私念纤毫毕现。

    她至此才信这个与严瑢一府同出的主子,丝毫没有大公子的温润和煦。她只仰头望了他一眼,便被他周身寒意和眸中冷芒所骇到,似是突然意识到,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阴神!

    她无力地瘫坐在地,看着身前那双皂靴动了,青袍扬动,一步步走向门口。身后传来严彧冷冷的声音:“之前应了你替袁家洗冤,依然作数,你可安心。”

    压抑气息终于随着严彧离去而消散,锦娘望向双目空洞、泪流不止的美人面,只觉她轻飘飘的,好似一缕随时便会散掉的魂。

    浮玉几乎用尽全部力气,才能稳住声调:“我可不可以,再见见大公子?”

    锦娘摇了摇头,声音似从极遥远的地方飘来:“至三司开堂会审,你不可能再见任何人。”

    浮玉的失踪,加剧了李晟的慌乱,只因她知晓他的秘密太多了。他后悔自己在床上的癫狂,可在那些药物的催磨下,他又实在无法自控,甚至很多时候,他清醒过来全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李姌看着李晟每日惶惶然,好似秋后误入纱帐的蚊蝇,嗡嗡起落,想寻口吃的,又怕撞到巴掌,想寻个出口,又觉时日无几。

    她也知大婚后,她与李晟已在一条船上,她不希望他坏事,可又觉他若真倒了,于这了无生趣的日子,也算解脱。

    她婚后没几日,哥哥李牧启程奔赴西北。似是置换回来的西北军一般,带走了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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