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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今夜雨漫冬雾》 80-90(第15/16页)
头忽然在某一瞬就自动打开了。
看她那紧张的小模样,段祁燃就忍不住笑,把手从她屁股上挪开,又捏了捏她的小脸,关心道:“身体感觉怎么样?饿不饿呀,我煮了粥,带你先下去吃点好不好?”
“还好,就是没什么力气,也不太饿。”
“不饿也得吃点,吃了粥才能吃药,吃了药才能好起来。不然你总是蔫蔫的,我看着心疼。”
俞妧咬了咬下唇,睨了男人一眼,没好气地反问道:“怪谁?”
段祁燃实在是被自己老婆给可爱到了,努力压制住想要向上扬起的嘴角,避免讨骂,赶紧认错道:“怪我怪我。”
可会议还没结束,段祁燃便就这样抱着俞妧听完了剩下的汇报。也幸好有俞妧在场的缘故,他现在一心想着早些结束好给俞妧舀粥,中间便省去了一些犀利的点评,排到最后汇报的员工们也因此逃过一劫。
又过了半小时,整场会议终于结束,段祁燃连总结都懒得说,便直接断开了连接。面对面地将俞妧抱在了怀里,单手托着,径直下到了一楼。
他将俞妧放到椅子上坐好,转身去了厨房给俞妧舀粥,还准备了很多配粥的小菜,想方设法地让俞妧多吃一点。
粥还有些烫,勺子在粥里来回搅动,俞妧抬头望向段祁燃,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公司呀?”
段祁燃眉弓轻挑,垂眸看她:“怎么?想我去公司?不想见我?等会约了人?”
“什么跟什么呀。”俞妧被他逗乐,“我是想要拿电脑办公啦。”
“工作的事情不用操心,你吃完粥后再去睡会吧,睡不着就在床上玩会手机,那份方案我待会去公司帮你弄了。”
俞妧的眼睛瞬间亮了亮,一秒变得惊喜:“真的?你帮我弄啊段总?”
段祁燃宠溺地应声道:“嗯,我来弄。”
老板亲自来弄的话,俞妧当然是放一百个心的,反正最终审核的也是他自己,一直心心念念记挂着还未完成工作的心瞬间便放松了下来。
“那你在家乖乖休息,我下午还得处理些事,可能得晚点回来。有什么事情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知道吗?”
俞妧这会的心情好多了,还将三根手指合并做了发誓的动作:“嗯,我保证!”
段祁燃温柔地抚摸了一下俞妧的脸颊,只不过看向她时的眼神忽地意味不明,眼底情绪藏着几分狠戾,不是对俞妧,而是对一些欺负过俞妧的人。
有些人也是得处理一下了。
第90章
中午正是日头正艳的时候,可那处铁皮随意搭建起的屋子却笼罩在了树荫潮湿之下。到处都是泥泞污垢,随处可见的废弃垃圾,蟑螂蚂蚁在四处攀爬,似是与经济繁荣、民生富饶的市区生生割裂开来。一些难听粗俗的脏话不绝于耳,各种纸牌麻将扔至上桌的声音中,隐约还夹杂着一些抽打、求饶的喊声。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驶进这个就连普通人都不会踏入的区域,车灯照亮路口,一个男人坐在后座,单手掐着一根点燃的香烟。手腕搭在窗边任由微风吹吸,他眼皮向下一压,目光森冷地注视着前方。
季临侧身转头看向后座的段祁燃,开口道:“老板,人就在里边。”
“嗯。”段祁燃目光偏移,落在季临脸上,“是按我的吩咐做吗?”
“是的老板,俞泰好赌成性,我们就故意引他入局,让各大放贷龙头给他放款,诱使他的赌债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终他把所有能变卖的资产都拿来还债了,亲戚朋友也借了不少,但大家都是知道他烂赌的,所以肯借钱给他的人也寥寥无几。他现在走投无路,东躲西藏的度日,每天靠捡垃圾为生,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戒不掉赌博的瘾。前两天他又因为牌桌上出老千被抓,手指被砍断了三根。”
“噢?那倒是个小惊喜。”段祁燃语气戏谑,没有半点同情,满是对俞泰目前遭遇的嘲讽,和对季临办事能力的认可。
其实前些天人便已经找到了,可段祁燃并没有亲自出面,没有故意找人打他一顿,没有将他以什么罪名和俞成业一块抓紧监狱。
段祁燃不想这种人再和俞妧有任何的纠缠,送进监狱?那这个人渣的余生未免也过得太舒坦些。
他就是要让俞泰余生都活在最潮湿、最阴暗、最肮脏的地方,人人唾弃,担惊受怕,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的日子。
每当俞泰对生活彻底没了希望,寻死觅活的时候,段祁燃又会大发慈悲地施舍给他一线生机。比如让他在赌桌上赢上一把,让他错以为否极泰来上天即将要眷顾他的时候,又一下子将他踩至泥里。让他得了希望又失去希望,失望透顶之时又给他一点亮光,以此反复,折磨着才有意思。
段祁燃怎么舍得让俞泰死,死太容易了,死太舒坦了。他要慢慢折磨,每天想法子折磨,让俞泰的下半生都活在恐惧里,忏悔里,以此来弥补他所犯下的罪行。
段祁燃必定会保他长寿,活到一百岁最好。永远卑劣,永远痛苦地活下去。
“走吧,进去看看。”
段祁燃走下车,朝着那脏破的铁皮屋子走去。他浑身散发着矜贵凛冷的气质,举止投足间,压迫性十足。特别是他那双眼睛,犀利如鹰隼,落在人的身上透着寒光,来自上位者十足的威严感,阴鸷强横。与这脏乱破败的地方格格不入,但牌桌上那些个脸上带疤手臂刺龙的人见到段祁燃的一瞬,也是被震慑到一句话都不敢出声。
其中一个坐在最里边的,一个光头男人猛地站了起来。他上半身没穿,胸前刺着一个大老虎,体型壮硕,看着凶狠。手上刚摸着的那张东风都还没来得及自摸,就赶紧抄起一旁的衣服着急忙慌地往身上套,态度谦卑谄媚地便上前迎接。
“老板,实在不知道您今天大驾光临,没有去到门口迎接您,实在是对不住。”
“无妨。”段祁燃环顾四周一圈,淡淡一瞥,“人呢?”
老板立刻伸手指了个方向,躬腰答道:“人就在里边,正在好生‘伺候’着呢,我现在就带您过去。”
光头男走在前边,带路穿绕过一条很长的走廊,去到了尽头的一间小房子里。走廊狭小推挤着很多杂物木材,旁边的窗户都是由铁丝网紧紧缠绕锁紧了的,别说人了,连个蟑螂都难从这逃出去。
人越靠近,那凄厉的喊叫声便越明显,随着吱呀一声,门缓缓被推开。
仅有一盏布满了灰尘的灯泡高悬在天花板上,门推开带进来了风,将那根连接灯盏的细绳吹得摇晃。光影打在那个跪趴在地上的男人脸庞,摇曳交错,他撑着脑袋,肿胀的眼周仅能睁开一条缝隙。匍匐着,哀求着,像个狗似的,求饶上前。
“求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老板,求求您,再宽限我几天,我一定能凑到钱的!”
俞泰跪在地上,不断地做着祈求的姿态。他双手合十,不断求饶,那肮脏布满着血迹,甚至被打肿到看不清原本样貌的脸再也没有了从前的傲气,连他那双只敢拿来欺打女人的手,此时也被截断了好几根指头。拿着纱布随意缠绕着,一件令人作呕的垃圾。
段祁燃微拧着眉,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了他想要触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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