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娇(双重生):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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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小的缝隙被挪开了些许,微弱的光也跟着变得明亮起来。

    祝暄停下来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在确定安全后才用力推开了石板,偌大的房间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她爬上来,难以置信地将周围都打量了一番,发现这个房间的装潢与布置与她记忆中的侯府书房一模一样!

    父亲的书房竟与谢峥远的是相通的?

    这怎么可能!

    她尽可能地稳下心神去观察周围,发现这里并没有窗户,所以大概率也是一间暗室,只是与布置得与书房一模一样。

    将军府的暗室与侯府的暗室相通……所以那天进入寒启阁暗室的人是从暗道一直到了侯府,也就是说,这就是谢峥远留给她的线索?

    那为何不能亲口告诉她,非要——

    祝暄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桌案,发现整洁的桌面中央摆着一封信,信封上面的字迹与那日在校场谢峥远递给她的一样!

    “阿暄亲启……”

    她一字一顿地去读上面的字,只是没来得及去拿,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脚下像是踩了一坨又厚又软的棉花……

    *

    “姑娘可让传饭了?”

    这已经是厨房的李妈妈第三次过来询问了。

    “还没,姑娘这两日没什么胃口,李妈妈你是知道的,再晚些吧。”茗喜好歹将人糊弄走了,回屋又急得直咬牙。

    “不行,我得去寒启阁看看,这都过去快三个时辰了,天都黑透了!”

    小丫头说着就往外走,却被桃喜给拦住了,“我今日眼看着姑娘进了将军的书房,后来怎么叫也没人回应就进去瞧了一眼……”

    茗喜一哽:“你……看到了?”

    书房里有暗室这件事,向来对其他人保密的,即便是桃喜,她也没有多提过一个字。

    眼下桃喜这么一提,她不由发慌。

    谁知桃喜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看来你也知道,那我就放心了。”

    茗喜有些发蒙:“你也知道?”

    “当年伺候郡主的时候偶然听将军提过。”她如实回答。

    其实作为伺候祝暄的人,长央郡主当年早就将一切给桃喜叮嘱好了,甚至许多府里老人都不知道的事她都了解。只不过她一心都在照顾主子的衣食起居上,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关心别的。

    “好了,你快去看看姑娘吧。这里有我看着。”桃喜把人往外推了推,催促着茗喜赶快去找祝暄。

    小丫头望着她,郑重地点了点头,快步朝着寒启阁而去。

    还未等她走进寒启阁的书房,便听得里面一声闷响,像是沉重的东西打开声音。

    她不由加快步伐,一进屋就见祝暄苍白着脸色伏在桌案上,手边还倒着一盏耗尽的烛灯。

    “姑娘!姑娘,这是怎么了?”茗喜慌忙过去扶人。

    祝暄迷蒙之中睁开眼瞧过来,“茗喜快走……这里……有毒……”

    “姑娘!”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料透过来,小丫头一下慌了神,赶忙去扶主子起来。

    虽然不明白主子方才说的这里有毒是什么意思,但既然并非安全之处,她也绝不能留主子在此!

    桃喜等了许久,实在心慌得不行,这才出门去看,就见两道纤瘦的身影紧挨着朝这边歪歪扭扭地走过来。

    茗喜手里提着的灯笼并没亮着,这会儿两人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才堪堪能看出个轮廓。

    桃喜慌忙将院里的众人支开,毕竟此时祝暄中毒之事不宜声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安排稳妥了,才过去把人迎进了屋里。

    茗喜累得气都喘不匀:“快……叫人去请太医,姑娘身上烫得很。我……我去熬药。”

    “你且先歇一歇,留在这儿照顾姑娘,我去就行。”桃喜说着已然出了门,屋里只剩了他们俩。

    茗喜撑着疲累的身子起来,又倒了杯温水喂给祝暄,这才敢歇了一会儿。

    “姑娘……这都是些什么事啊……您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等到床上的人悠悠转醒,已经是翌日晌午。

    祝暄醒来就见满屋的阳光晃眼,忍不住拧了拧眉头。

    昨日的记忆在脑海中渐渐清晰。

    她拖着疲累的身子才到侯府没多久就昏了过去,待醒过来的时候也不知是什么时间,只见那盏灯烛都燃到了底。

    “对了,那封信!”

    她慌忙去摸袖兜,却发觉身上的衣裳已经被换了。

    茗喜听到动静进屋,见主子一副慌张模样:“姑娘可是在找什么?”

    回想起昨日是茗喜将自己从寒启阁带了回来,祝暄连连点头:“我的衣裳是谁换的?袖兜里的那封信可还在?”

    “衣裳是奴给您换的,至于信……奴并没有看到啊。”

    怎么可能?

    她分明记得自己从侯府的暗室里带回了那封信,因着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又头脑昏昏沉沉的所以没看,但她记得自己一直捏在手心里,直到从暗室出来才塞进了袖兜。

    怎会不见了……

    外间的脚步声打断了祝暄的思绪,桃喜端着东西进屋来:“姑娘醒了,先吃点东西吧。吃完再喝药。”

    疲惫和虚弱感一股脑袭上来,祝暄只得强忍着难受喝了小半碗鱼粥,又将药一饮而尽。

    待药效起了,她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天都黑了。

    可那封信仍旧是没有找到。

    “早知如此,那日在校场我就不该赌气扔了那封信。”

    她不由在心里后悔,却总觉着这其中有蹊跷,偏偏又说不上来,只吩咐人封了寒启阁,再不允许靠近。

    好在一连几日,宫里都不断派太医前来诊脉。

    圣上也特意安排了人将补品和药材流水般地往将军府送。

    她中毒并不深,及时医治之后,不出半月倒也大好了。

    这期间殷无忧曾来探望过,但两人那会儿都是病恹恹的,也没什么话可聊。

    更何况祝暄本就在心里记恨着她,最终那人也只得悻悻地走了。

    才过了晌午。

    许久没好好活动筋骨,祝暄正准备换身衣裳去花园里练剑,就见茗喜满面笑容地回来。

    “姑娘,听说侯爷十日前带领将士们到了北境,前两日又打了第一场胜仗,这会儿茶楼都把英雄事迹当本子来说了!”

    “传得倒快。”她淡淡回了一句,仍旧坐在镜前挑着哪根簪子不容易摔落。

    茗喜却像是笃定她想听有关那人的事情一般,又把茶楼说书的那番话大差不差地给复述了一遍。

    “姑娘,侯爷当真是威风凛凛,以往还没见过哪个像他这样年纪的男子立下过这样赫赫战功!”

    祝暄起身走到剑架前,抄起那柄泛着寒光的长剑,笑道:“你这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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