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娇(双重生):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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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多留几日吧!”福安撒着娇地说,“偌大一个将军府里只有你自己多孤单,我就是想留下来给你做个伴儿。父皇跟母后那边我到时候送去封信报平安就好。姐姐你就让我留下来陪你吧!”

    一时间她心里被这小姑娘搞得软乎乎的,只得答应下来。

    当晚,福安又搬回了暖香苑跟祝暄同吃同住。

    许是白天劳心劳神,天一黑祝暄便觉着十分困倦,早早睡下。

    夜里蝉鸣与虫鸣此起彼伏,不知到了几时,她竟听得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几日的经历让她连睡觉时都保持着警惕,这会儿不由睡意全无,起身下床想去一探究竟。

    她向来是把匕首压在枕下,虽说上面被桃喜淬了毒,但胜在轻巧便携。

    ——“当初在姑娘的匕首上淬毒,是因为觉得平远侯并非是姑娘最好的归宿,毕竟是圣上赐婚夫婿,其中难免会有危险,奴婢的本意也是想让姑娘与侯爷离心。可如今看来,平远侯才是对姑娘最为记挂照顾的人,姑娘怕是只有嫁入侯府方才算是有人可倚靠。”

    回想着桃喜昨日的那番话,祝暄已然走至了窗边朝外望去。

    外面正站了个身影,是她再熟悉不过的。

    祝暄悄然走出门,站在那人身后,“今日才收到你的信,人便从晁州回来了,看来侯爷伤势已然大好。”

    想必体内的余毒也清了。

    她指尖下意识地摩挲了两下匕首的刀鞘。

    “……”

    可身前那人始终都没有反应。

    连院里的风都清晰地从耳边刮过,她却听不到那人的呼吸,只看得到眼前挺拔又略显僵硬的身影直愣愣地戳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难不成……

    祝暄不敢胡思乱想,颤巍巍地伸手去碰那人的肩膀——

    冰冷僵硬的触感从指尖袭来,冷得她心尖都跟着颤了两颤。

    “谢峥远……”

    她话音还未落,就见那人直挺挺地朝身后倒了下去,身前的衣襟湿了大片,暗红色的血液顺着滴下来,面上一片血肉模糊——

    “谢峥远!”她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来,眼前一片模糊,胸口不住剧烈地起伏着。

    “姐姐,怎么了?”身旁的人被惊醒,慌忙跟着坐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去拉她的手。

    福安软乎乎的小手轻轻去碰她满是冷汗的手心,小脸都皱成一团,柔着语气哄她:“方才都是梦魇,姐姐别怕,我在呢。”

    身体仍是止不住地发颤,祝暄就那样直愣愣地坐着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按捺下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散去的恐惧,垂下头环住自己,将脸埋进臂弯。

    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仿佛还在眼前不断地闪现。

    血流成河的场面她不是没有见过,就连看着人被活活打死她都能面不改色,可梦里那副场景时还是让她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抬手抚了抚心口。

    不知自己为何会突然做这样的梦,以往也经常能听说死人托梦的事,难不成是谢峥远真的遇害了?

    希望不是吧……

    守在外间的茗喜匆匆进了屋里:“姑娘,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姐姐梦魇了。”福安下床准备给祝暄倒杯水喝压压惊,正好凑到茗喜身边,小声问道,“姐姐从前也经常做噩梦吗?”

    “刚出丧期的那段时间确实是,可这也过去好久了……”茗喜压低声音答着,将倒好的水递给她。

    小公主皱着眉点点头,“以前也是会在梦里叫平远侯的名字吗?”

    据她所知,祝暄并不愿意嫁入侯府,对圣上的这桩赐婚并不满意,那日同她一起去侯府的时候更是面色不善。

    如今在梦里唤那人的名字,难不成是两人之间有何过节?

    茗喜摇摇头:“姑娘早就说讨厌姓谢的人,以往梦魇也并未喊过谁的名字。”

    “好,你去找了安神香点上吧。”福安说着将水杯递给了缩在床上的那人,“姐姐,喝口水吧?”

    祝暄茫然地抬起眼来,重重呼了口气。

    她接过水杯抿了一小口,“吓到你了,抱歉。”

    “没有没有,”小公主连忙摆手,“是这噩梦缠人,吓得姐姐没能睡好。我已经让茗喜去点安神香了,姐姐再睡会儿吧,现在还早呢。”

    祝暄望着她扯了扯嘴角:“好。”

    *

    自从那晚梦到谢峥远之后,祝暄再没收到从晁州的来信。

    她一边压下自己对那人的担忧,一边又不受控制地频繁去询问那边的消息。

    茗喜都跟着纳闷,望着主子在纸上写的那一行又一行的名字叹了口气:“姑娘这几日像是十分关心谢侯爷。”

    祝暄手上的动作一顿,那尚未写完的“峥”字便被笔尖滴下的墨晕染得没了原本的模样。

    “……别乱说话。”她尴尬地将笔搁在架上,转而将纸团成一团,扔进了铜盆里。

    “是是是,是奴婢乱说。”茗喜笑着道,“姑娘才没有在纸上通篇写下人家的名字,之后又不承认。”

    祝暄皱眉:“茗喜!”

    “禀姑娘,前厅来了客人。”外面忽地传来一声禀,让茗喜免受了“皮肉之苦”,“说是晁州来的朋友,姓徐。”

    祝暄慌忙朝门口走去,“竟这么快就到了?”

    谢峥远寄回来的信上说七日才到,眼下才过了不到五日就已经来了。

    想起许久未见过的徐宛娴,她不由加快脚步,还不忘去问来禀报的小厮:“来的是男是女,来了几人?”

    “不算下人,是一男一女。”

    祝暄点头。

    一男一女,想来是宛娴和她大哥徐历安。只是这几年都不没有宛娴的消息,说不准宛娴已经出嫁,随她而来的是夫君,倒也未可知。

    她这般想着,脚下的步子却丝毫没有慢下来。

    前厅里,丫头小厮正给客人奉上茶点,便见祝暄带着茗喜快步进来。

    坐着的女子转头看过来,一张清秀动人的脸蛋漫上笑意,她弯起眉眼起身迎过去,“暖暖。”

    “宛娴姐。”祝暄拉住她的手,将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这一路上可颠簸?沈伯母在家中可好?”

    徐宛娴向来是个温婉性子,这会儿笑着看她:“都好。倒是你,这些年不见果真成了个标致的美人。我说平远侯怎会不远万里到晁州将我接过来。”

    “平远侯?”祝暄一怔,抬眼便见坐在旁边的那人并非徐历安,而是谢峥远。

    他朝这边笑了笑,面色虽还有些泛白,瞧着却也没什么不妥。

    她心下稍安,嘴上却下意识开口:“他怎么……”

    “是谢侯爷特意去了晁州同我讲了祝叔叔当年的事,以及你最近的遭遇。”徐宛娴轻握着她的手,眉间微蹙,“我若知你受这般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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