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难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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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都不愿意吃粟米了。稻米煮出来的粥,蒸出来的饭,更好吃!

    林家吃完饭,孙莲带着三十支木箭,一小陶罐鱼胶,来找林染和谢韵仪。

    “肥已经不臭了,应该是堆好了。”

    谢韵仪伸出巴掌,扭过脑袋:“停,不要在我面前说肥的事!”

    林染:“以前怎么用,这些怎么用。”

    孙莲把箭支递给谢韵仪:“三十支,你数数。”

    谢韵仪才不数。她随口说的三十支,多两支少两支无所谓。

    “还有鱼胶,怕你们着急要用,我先熬了一锅。”孙莲拿着陶罐,没有递给林染的意思,“你们要粘什么,我帮你们粘。”

    林染:“我想自己学着用鱼胶。”

    孙莲恋恋不舍的递过来陶罐:“哪里用着不合适告诉我。”

    林染进屋,给她拿三两银子:“以后有鱼胶,你还给我送。”

    孙莲搓搓手,接过银子,高兴的应下,又说:“橡子家里去了壳,晒好了两陶缸,三背篓,你要不赶车去拉过来?”

    有了这三两银子买粮,她家省着点吃,能吃到明年粟米收获。

    林染:“那三背篓先泡在河里,十天之后,吃完早饭来找我。”

    林春兰惊讶,橡子去壳又辛苦又枯燥。这一家三口怕是一会都没闲着,一直在干活。

    也不知道阿染要这东西作甚,橡子又苦又涩。闹饥荒要吃草根树皮了,才有人吃它们。还不能多吃,多吃肚子疼犯恶心想吐。

    孙莲连连点头:“我都记住了,一定给你办妥当。”

    林染:“行。”

    等人走了,林春兰感慨:“孙莲婶子是个苦命人。她在战场病了回来的,干不了重活。还带着孙梨花,孙梨花不是她亲生的女儿。”

    谢韵仪眼睫微垂,神情复杂的问:“可我听说,上次孙梨花生病,她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为了给孙梨花治病,一口粮都没留。不是亲生的女儿,也能做到这个地步?”

    林春兰:“所以说孙莲婶子是个实诚人呐。她一个病弱的,还带着个身体弱的三岁小姑娘,怎么说得上媳妇?

    孙莲独自一人,千辛万苦的给孙梨花拉扯大。好不容易孙梨花成了亲,有了秀秀,她儿媳嫌家里穷,跟人跑了。”

    林染:“啊?”

    女儿国,也有这种嫌贫爱富的狗血故事?

    女儿儿媳这么捧场,林春兰八卦得更来劲了:“跟走商的人跑的。那会秀秀才一岁,孙梨花身体又不好,孙莲老太太一个,又得拉扯孙女长大。

    上次她偷咱家麦子,我一直没骂她,也是知道她实在是没法子了。

    她养了孙梨花这么多年,跟亲生女儿没什么两样。可不就是听到一丝希望,都要冒险试试?”

    谢韵仪神情有一瞬的恍惚,嘴角弯起,讥讽的笑:“养了多年,就跟亲生女儿没什么两样么?”

    林春兰:“那可不是?你来我家才多久?在我心里,你跟阿染也不差多少。”

    谢韵仪被这实诚的话逗乐了,眨巴下眼,期期艾艾的问:“那是差多少?”

    林春兰抗不出儿媳可怜巴巴的眼神,脸一红,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丢丢的距离:“就这么点,不细看,看不出来。哎呀,阿染身上留着我的血,阿清你也是我的亲亲女儿。”

    林秀菊拿着一张羊皮过来,笑道:“我给两个亲亲女儿,各做一双毡靴。”

    谢韵仪重重的点头:“谢谢阿妈阿娘。”

    林春兰嗔她一眼:“就你礼数多,一家人说什么谢?”

    林染揉揉鼻子:“靴筒做长一些,冬日里去县城腿不冷,阿娘阿妈也都做一双。”

    十月的夜晚微凉,炕上垫了厚厚的麦秆,竹席收起来了,晚上睡觉,要盖上絮了芦花的被子。

    从空间学习完出来,林染将毛毯铺在麦秆上,上面再铺一层布单,谢韵仪才不嘟着嘴说麦秆扎人。

    麦秆睡几天,就会在炕上呈现高低不平,睡过人的状态。

    不在炕上睡,谢韵仪担心林春兰和林秀菊会发现端倪,就只在空间学习,睡觉在外面。

    学了大半夜,已经很累了,但今天谢韵仪躺了好一会,还睡不着。

    她扭头,推推林染:“我想给阿娘阿妈送个礼物,你说送什么好?嗳,阿娘阿妈生辰是什么时候?”

    林染回忆半晌,腊月初一这天,阿娘阿妈通常会给原身做一身衣裳,或是一双鞋,也有可能是做一顿饱饭。

    全看当年的年景怎样,到腊月初一这天,家里还有没有银钱和粮食。

    阿娘阿妈自己,没过过生辰。

    原身问起,她们说:“哪有阿娘阿妈过生辰的?小孩子才过生辰呢。若是一家子人多,人人都过生辰,日子还过不过了?”

    “随便你送什么?”林染没好气道,“礼物什么时候不能送?非得等到过生辰?若是阿娘阿妈九月生辰,你一个礼物还留到明年九月送?”

    谢韵仪见她不告诉自己,气呼呼的哼声:“特殊的日子更有意义啊!随时都送?那阿染你现在就给我送一个?”

    林染顿了顿,从空间架子上,拿出一个金刚藤手镯,随意塞谢韵仪手里:“给你。”

    谢韵仪呆愣半晌。

    月色透过半开的木窗,散在雪白的石灰墙面上,卧房里隐隐约约能看到,身边人的轮廓。

    阿染翻了个身,她看不见她的表情。

    手上的镯子触之温润,似乎还残留着,阿染指尖的一丝温度。

    谢韵仪下意识的摩挲,手中镯子肌理分明,顺滑柔韧,不是金银,也不是玉。

    触及到关节处,她灵光一闪,是藤木做的!

    “阿染,你亲手给我做的镯子?”谢韵仪不敢置信,她侧过身,想要撑起来看林染的表情。

    林染反手给她摁回去,不耐烦:“大半夜了,赶紧睡去。”

    谢韵仪忍不住笑出声,她晃晃林染的胳膊,在她背后脖颈吐气,一字一句,慢慢道:“阿、染、亲、手、给、我、做、的、镯、子!”

    林染没理她。

    谢韵仪又推她,语气欢快又愉悦:“阿染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不知道?”

    林染冷声:“随便一弯就是了,几息就能做一个,你没看见有什么奇怪的?”

    谢韵仪嗔她:“我才不信呢!定是阿染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给我做出一个,独一无二的镯子!

    为了给我个惊喜,不被我发现,也费了好大的,心思!”

    林染将剩下的十一个,齐齐放在谢韵仪手边:“喏,随意一弯就是十二个,你拿着玩,玩坏了我再弯。”

    不等谢韵仪再开口,她冷酷到:“再吵我睡觉,你一个人去空间呆着去。”

    谢韵仪没再说话。

    黑夜里,她眼睛愉悦的弯起,像是初升的朝阳,洒落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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