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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首辅大人的养花守则》 60-70(第5/19页)
人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
嫩如藕段的手臂映在鲜绿的抱腹上,如同小葱点豆腐,更激发着人大好的胃口。于是恨不能一口将那豆腐直吞入腹,好细品它的嫩滑鲜香滋味。
她既叫他一声“小叔叔”,他亲亲苦苦、捧在手心养了四年的好姑娘,又怎么可眼睁睁看她承欢于别的男人身下?
把他章凌之当傻子玩儿,是她的天真,亦是他的纵容。
嘴角绷得笔直,他阴沉得可怕得不置一词,手攥住她抱腹的一角,用力一扯……
尖叫从少女的贝齿中呼出,她手紧紧捂住,想要翻过身去,好躲过那肆意侵略的目光。
却被一把掰过来,抱腹拉扯成条,一点点,开始往她手腕上缠……
咬牙挣扎,那过于强悍的力量,叫她只能软弱地、泣涕着恳求。
心轻轻一跳,他下巴绷得紧紧的,手下绕过一圈,又一圈,动作甚至显出点漫不经心。
抬过头顶,凉意倾泻而下,扑了她满身,再无处躲藏。
眼神无声又无形,漫漫席卷而来。却能叫人在泪眼朦胧中,感知出扫视的节奏:
悠然地,似在慢慢细品;狂烈地,似在狠狠揉弄。
咸湿的泪水扑簌簌落下,滚了她满脸。
眼泪落着,只是落着,她哭得没了力气,只能不停认错。
“错了?”
这个词终于激起了他说话的意愿。
嘴边浮起阴寒的冷笑,手抚上她的湿气沾染的鬓发,细细拨弄,“雪儿知道你哪里错了?”
她是真的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里一团混沌,思考早已停摆。
“告诉我,雪儿到底错在哪儿了?”额头青筋爆裂,强忍着,他几乎快要断了气,吐息间,却仍不忘问训。
“我……我……”哭腔混着娇吟,将破碎的词句抖落出来,“我……我不该嫁给裴延……我不该说我要嫁给裴延……”
根本无法作出多余的思考,她只好自暴自弃地答话。
“那你说……嫁……还是不嫁……?”
他继续逼进着,冬宁吓得几乎咬断舌头,她闭着眼根本不敢看他,只死命摇头:“不嫁了……!我不嫁了!我不嫁他了……”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应该撤军的。
可理智和本能在交战,牵引着他无法
挣脱,他咬一咬牙,终于还是泄了气。
穿上裤子,他急忙就去检查,还好,没有留红,也没有伤口。
自己总算没有真的伤到她。
手撑在床沿,他大口喘着气,豆大的汗珠沿脖颈滴落,滑过精壮的胸膛。
少女哭得精疲力竭,趴在枕边脱了力地啜泣,瑟瑟地、可怜地缩成一团,连衣物也来不及去披。
一场鏖战,两败俱伤。
章凌之靠住墙壁,深深调整着呼吸。
昂扬之物依旧无法倒下,他倾身过去,解下缚在少女手腕上的抱腹,裹住,好一番纾解过后,方才将其丢开。
整个人松泛了下来,身子也解脱于被情/欲饱涨的炸痛,赤红的眼色渐凉,没有彻底清醒,却是镀上一层潮退过后的迷蒙。
目光又重新落在了被“欺负”的小可怜身上。
她翻身趴在锦枕中,墨发如瀑,在光洁的背上铺开来。
一股说不出的爱怜之情由心底涌起,泛着酸又泛着软。心随意动,他侧身在她身旁躺下,手穿过腰肢往下一捞,将人整个翻过来,揽在了怀中。
心血俱损,她没有力气反抗,只能是微弱地抖着,害怕“攻城未半而中道崩殂”的他会再要发起一波新的攻势。
章凌之轻轻抚去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温柔得叫人心悸,说出来的话却是平静又残忍:“只要雪儿听话,不去嫁作旁人,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终究还是忍住了,他不能在还没有三礼六聘、签订婚书的情形下便要了她。
她是他一手养大的姑娘,他的姑娘合该要八抬大轿、堂堂正正地被人迎进门。无媒而合,说出去,他都要心疼她。
冬宁合着眼睛,被他强按在胸口平复心绪,旧痕未干又添新泪。
他话外的意思她听明白了,若她执意要嫁裴延,他能有一百种法子强要了她,就问他裴家还能不能接受一个不贞的新妇。
刚刚千钧一发,不知是什么念头强拉住了他,可好险好险……
被撑开的痛还在隐隐回旋,撕裂着她崩溃欲碎的心,叫她根本没有力气去思考,头晕晕乎乎的……
退潮的欲海又慢慢潮涨,心口被空虚再次侵袭,他低头,去寻她的唇。
似咬,似含,一下一下,温柔地碾磨。
不敢去看她的神情,心中有后怕——她会憎恶自己的后怕,可独独没有后悔。
正专注地吮咬,但见她竟是连一点反抗也无,顿觉奇怪,他放开她,怀中的人儿头一歪,不知何时昏了过去。
“雪儿!”
他这才知道慌神,拉过床上的被子将她盖住,起身去门外唤人。
“茯苓!”
茯苓被急忙忙地喊来,推开房门,看到昏倒在床上的少女那一刻,吓得小声惊呼出来。
天呐!主子这是做了什么?不敢多问细问,她赶紧地去衣柜里拿新衣服。
*
“夫人!您慢点!”
薛贞柳哪里还听得进去丫鬟的话,只提着裙子一个劲儿快步往叠彩园走,芳嬷嬷拉都拉不住。
她们几个刚一回府,便听府上丫鬟说冬宁下午忽又突发晕厥,这一下三魂六魄都飞没了,着急就要去看女儿的情况。
真是奇怪,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没瞧着她有什么不对劲,怎么过了一下下午,说便晕过去了呢?
虽说冬宁这个病灶,晕厥总来得突然,但大多时候都是过度劳累或心力耗损更易引发。
心中带着狐疑,薛贞柳推门而入,见到躺在床上的女儿,忙坐过去牵起她的手。
早上还有说有笑的女儿,现在便只能闭眼躺在这里,虽说早清楚这是肚里带来的病症,可薛贞柳瞧着她这虚弱样儿,还是禁不住心有戚戚焉。
还没来得及伤心,薛贞柳却发现了更奇怪的事情。
“我家雪儿是摔到哪儿了吗?怎么我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她穿的不是这套衣裳?”
薛贞柳转头,朝站在一旁的茯苓问话。
茯苓双手抱腹,脸上那叫一个五彩缤纷,心里那叫一个有口难言。怕给瞧出了端倪去,头又放低了低。
那可不得换一件?早上穿的那件早就叫主子给撕坏了……打住!打住!
阻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她连忙按照章凌之的嘱咐,开始睁眼说瞎话:“姑娘在书房写东西时不慎晕倒了,那衣裳沾了墨,弄脏了,我给姑娘换了一件新的,人也好清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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