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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首辅大人的养花守则》 20-30(第2/23页)
的头顶蹭啊蹭,那腿上的柔软触感来得太真实,他深深吸口气,身体内莫名涌出一股异样感。
“让开……”
他声音已然大为不悦,像在用力克制着什么。
冬宁眼一闭心一横,脸贴得更紧了,“不要!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
他闭上眼,用力绷住呼吸,忍住小腹窜上的热流,缓缓出一口气。身体的预兆不太妙,害怕被她察觉出反应,只好软着声音妥协:“行……放你去……”
“真的嘛?!”她撒开手,仰头去看他,目光触到男人铁黑的脸色,心虚地降下声调:“你都答应了,不许反悔……”
“不反悔,说话算话。”叹息声中,是盖不住的无奈。
*
“主子,马车已经备好了。”
何宴躬身,前来汇报。
“嗯,再等等。”章凌之抬眼看了下侧门。约定的时间已到,她还在磨蹭,要是把小姑娘丢下,回头又要来自己跟前哭鼻子。
不多时,穿堂处传来哒哒的小跑声。
“小叔叔!”
少女提溜着裙子,呼哧带喘地跳到他面前。
章凌之端茶杯的手一顿。
她笑呵呵地喘着气,过去精致的刺绣衣衫换了身全素丫鬟装:内搭一件牙色短襦,外套杏黄色对襟褙子,下面是一条褐色素长裙,头上盘一对双螺髻,上面用黄色绸缎绕两圈装饰,随着少女的喘息垂挂在两侧。
这……乍一看,瞧着倒还像模像样,但仔细一打量,少女那明媚自信的面庞,实在没个丫鬟的气质。
“怎么样?像不像茯苓姐姐?”她摸两下发髻边的绸缎,兴奋地晃着小脑袋询问。
章凌之绷不住笑,嘴角微微翘起,“倒也能唬住人。”
他放下茶盏,站起身,“一会儿去人家家里,需谨言慎行,观而不语。丫鬟要做的事,你也得服侍得像样些。”
“晓得哩晓得哩。”嫌他啰嗦,她慌忙打断,摆摆手,“快走吧,误了时辰就不好啦。”
这会儿又知道着急了。
他摇摇头,含笑跟上。
冬宁性急,呲溜一下就钻上车,章凌之跟在后面掀开帘子,稳稳当当坐上去。
马车向前滚动,冬宁拿起随挂在身侧的小绣囊,拉开抽绳,往手心里倒出一把瓜子,捏起一粒放嘴里磕,一边伸手朝章凌之递过去。
他摇摇头,眼神似有责怪。冬宁不管,又自顾自磕起来,舌尖卷入瓜仁儿,鼓动着脸嚼啊嚼,左右探头去找丢瓜壳儿的地方。这模样,浑像只躁动不安的小松鼠。
章凌之无奈,摊开大掌递过去。
望着递到面前干净修长的手,冬宁从善如流,将沾着口水的瓜壳儿放上去,又乐颠颠去磕下一粒。
“瞧瞧,有你这么嚣张的丫鬟吗?”他不由苦笑。
冬宁嗔他一眼,“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乐意。”
是,可不是他乐意纵着她?她说要去把关“小婶婶”,这么荒唐的事儿,竟然也答应了,陪着她“胡闹”这一通。
心里只是默默觉得,若是冬宁真的不喜欢,这样的老婆他不娶回家也罢。
“吁!”
车帘掀开,“主子,龚府到了。”
第22章 一见倾心看上了那位章大人。
车夫跳下车,抽出马凳放在落脚处。
冬宁刚好磕完最后一颗瓜子儿,往他手中一丢,踩住马凳下了车,转身朝章凌之躬身一笑,“主子,小心脚下。”
章凌之:“……”
这丫头,又来故意皮。
他暗暗瞪她一眼,跳下车,径直往大门口去。冬宁跟在后面,微微垂头,两手端平放于腹前,一副老实得不得了的模样,随他进了龚府。
龚府占地阔大,人丁兴旺,不似章府冷清,连家仆都数倍于章府。女眷们皆在后院,未曾出来见客,只有龚家老爷和大公子并几个男丁一起招待。
会面时间特意约在临近饭点,谈话、品茶、用饭之际,都是考验男方言行品貌的好时机。
虽然大家都未挑明,但对此次会面都心照不宣。不仅家中长辈会在招待中体察男方,大堂边架着的屏风后,姑娘也会躲在其后细细观察,看看这人言行举止是否合自己心意?
章凌之先被请到太师椅上座,品茗闲谈,坐而论道。无非是说说朝务、又聊聊江南的风土人情,甚至于字画古玩、文章评论、历史典故,章凌之无不接招。
“听闻章阁老少时有做过一本考场文章的选集,而今天下寒门士子皆以您为标榜,据说这旧书,都已经被炒到十两银子一本了,竟还一书难求呢!呵呵!”龚侍郎笑着恭维两句。
章凌之笑笑,放下茶杯,“是,想当年家贫,谋生不易。别人家十七八的少年,正是下地干活、补贴家里的时候,我这境况……读书实乃奢望。多亏嫂嫂一力坚持供养,我才能得以继续潜心求学,当时也是念她抚养艰难,心中亦有愧,才会去编文集,补贴家里。”
此番话毕,竟是叫龚家父子脸色皆一顿,互相对视了眼。
他竟能如此自然地主动提及自己那个寡嫂,倒是令他们始料不及。外面风言风语,龚家又岂能不闻?但也实在想同这位年轻的阁臣搭上姻亲,便特意挖空心思,想着如何探查。
而今他既毫不避讳地说起嫂嫂之恩情,倒也属实坦荡。
龚侍郎立马接过这个话题:“章阁老的嫂嫂义薄云天,令我们听来,都心生敬佩。如此恩重情深,确实该好好报答。”
“是。”他笃定地回:“都说长嫂如母,嫂嫂于我更是如此,养育之恩,此生不废。在我心中,她便是真正的母亲,孝顺嫂嫂,也是我所应当。”
章凌之句句言及报恩,在座都是明白人,自然知晓他话里话外的意思。龚侍郎又是笑着赞扬他几句“重情重义”,就当是收下他这个解释了。
听着他们的谈话,冬宁万分不感兴趣,悄悄捂住嘴打个哈欠,眼角闪着泪花,在贤荣堂巡视一圈。
很快,大堂西侧的一扇刺绣屏风,吸引了她的目光。
彩线绣着壮丽的万鸟越山图,影影绰绰,阴影盖在重山之上。细瞧之下,方才探出屏风后的两道倩影。
她目光如炬,紧盯着屏风,恨不能用眼神烧穿那层薄纱,一窥后面之人的容颜。
屏风后。
“小姐,万一他这是说的瞎话呢?可不能轻易听信了。”蒲玲伏在少女耳边,手掩住嘴,悄声提醒。
屏风筛出光线寂寥,少女手执纨扇,透过薄纱的刺绣,怔怔地去看太师椅上的男人。薄纱轻掩,大堂那头的人容颜看不真切,只能约莫瞧出这一身秀挺的风姿,谈笑间,松贞玉洁,凌然有风。
“小姐,小姐?小姐!”
“啊……”
蒲玲连唤几声,她方才缓过神来,红了脸,纨扇掩住嘴,一瞬地羞赧过后,不禁撇头嗔她一眼,“你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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