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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30-40(第1/16页)
    第31章 泥泞“至少回府里去。”
    这一刻时间仿佛被凝固一般,男人眼里的深邃和恶劣无限放大,阮流卿心跳的快停不下来,她没想过晏闻筝竟这样敏锐就察觉了她这隐晦的心思,更是毫无遮掩的说出来。
    她翕动唇瓣,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
    诡异的静默持续了许久,她没想到晏闻筝竟是轻声一笑,柔情似水般抚着她的唇瓣问她。
    “卿卿觉得呢?”
    嗓音轻昵温和,可阮流卿知道,此刻他骨子里浸透了的凶恶残忍,他半眯着眸凝视着,就如看在一件玩物的眼神。
    在这种逼仄威压下,阮流卿根本不知自己该怎么办答,她亦猜不透半分这个疯子的丁点儿心思。
    大脑越发混乱,在小船轻荡间搅成了一团迷雾,她愈发着急,贝齿下意识咬自己唇瓣,却咬到了晏闻筝的指节。
    她触电似的缩回去,骇得蝶翼羽睫直缠。可晏闻筝当真是疯的,顿时几乎扭曲的沉声道:“继续咬!”
    暗哑到极致的嗓音震得阮流卿身子一抖,恍若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
    阮流卿盛着一池潋滟的水眸望着他,怔怔的又咬了下去。
    可她不敢用力咬,只敢磨着他的指节,她怕待会晏闻筝会癫狂的咬回来。
    贝齿轻碾,呼吸一次次打在他的手腕上,温热而又紊乱。
    她小心翼翼抬起头来,望见晏闻筝目光正隐晦的落在她的脸上,愈发住摸不透的癫狂起来。
    遂即还没看清他眼底划过的一道诡谲异色,自己被狠狠一推,躺倒在了毛毯上。
    高大鸷猛的身躯矗在眼前,形成了不可逃脱的囚笼,阮流卿双眸氤氲着越来越多的雾气,隔着这层朦胧光晕,看见晏闻筝的神色越来越扭曲,阴测测的朝她道。
    “这次便真的要了卿卿如何?”
    嗓音轻飘飘的恍若在同她商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又不是商量,是不容商榷的命令和宣告。
    一字一句重重的砸进阮流卿的心底,心仿佛都被攥紧了,莫大的恐惧汹涌的漫出来将她彻底裹挟。
    她本能的瑟缩着,泪水若断线的珍珠一般滚下来,“不……不。”
    她挣扎着起身,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可又被晏闻筝的大掌握住细嫩的脚踝拖了回去。
    “不!”
    她泣声哀求,底下的毛毯被她弄得褶皱凌乱。
    “嘘。”
    晏闻筝又那般了,眼底下的红痣映衬他恍若蛇蝎般的乖戾阴冷。俊美无双的容颜闪烁着血光。
    阮流卿吓得瞳孔直颤,泪水霎时便浸透了眼眶。
    头脑有片刻的空白,而后便是泣不成声的哭喊:“晏闻筝,晏闻筝!你不可以!”
    “不可以!”
    蝶翼上沾湿的泪珠聚着溅落下来,却更加深了男人眼中的黏稠狼光。
    阮流卿真的知道后悔了,她不该一上来便质问他骂他,更不该惹怒这个疯子。
    可事情发展至此,再无回旋之地了。她根本不可能阻止晏闻筝,不可能阻止脱缰的野马。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莹白无暇的脸蛋哭得通红,甚至苦苦哀求着:“晏闻筝,求你了,别的什么都可以……”
    然已经被暴戾黑气裹挟的男人依旧一言不发,骨感凌厉的手握在她纤细的后颈,慢慢收拢着,猎食者一般的狼光邪恶粘稠的凝视着她。
    她从未觉得晏闻筝这样可怕过,像下一秒便要扑过来将她焚烬撕碎。
    香软的唇瓣再度被他含在嘴里,强势又几近贪婪的汲取。
    很甜,又软,勾人的要命。
    晏闻筝浑身发烫,一如既往将香软甜腻的少女流连于齿间,品缠着,汲吮着。如何都不够。
    他几乎觉得自己似在毫无秩序的膨胀中,膨胀得似要炸裂崩溃。
    透白似雪,白得晃眼,似如云白光洁的月辉,又潋滟开通透的粉绯之色。
    阮流卿在裂帛撕拉的刺耳声中麻木了,浑身仿都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纤嫩的指节阻挠着,却被并着压在了头顶。
    泪水朦胧中,她只看得见他深邃的眉眼轮廓,深谙到极致的眼睛,其中倒映着小小的、一片白雪的自己。
    她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以一种毁天灭地的趋势轰然降临。
    她毫无防备,晏闻筝怎么可以这样?这样丧心病狂……
    “晏闻筝……”她唇瓣哆嗦着,身子随他滚烫指尖点在脊背上而发抖,这温度似都要烫进她的灵魂。
    他听见她唤她,幽幽掀起狼光来,毫不掩饰的掠夺和凶狠之意,薄唇稍稍勾起,“乖啊,不会疼。”
    声音……暗哑到了极致,似也滚过了岩浆。
    阮流卿楚楚可怜的,看见玉绸藕锻被挽开,脚踝一直被凌厉的指节掐握着。
    他目光更是狂暴嗜血似的,翻涌着一道一道的邪气,似常年挤压蕴蓄,而今彻底扭曲溃堤。
    “我以前说过,卿卿较之粉蝶杜鹃来,更要美艳些。”
    男人的声音很低,裹挟着从地狱里一同带出来
    的恶劣。
    “这春已深,粉蝶杜鹃该开花了。”
    边说着,翩跹的粉蝶似当真驻足停歇在了春日里的杜鹃花上,蝴蝶翅膀扇动,勾勒出花瓣精雕细琢的细腻纹理。
    阮流卿簌簌流着泪,死死咬着唇瓣不敢溢出声来,可自己而今就像炉子上被烧得正旺水壶。
    咕噜咕噜的吐出热汽,她哀泣的仰头,珠玉雪润的颈项被晏闻筝一口咬住。
    “唔。”
    她被咬的很疼,碎满水珠的细密睫毛扑朔的厉害。可比不上振动翅膀的粉蝶。
    小小的船外仍是皓月当空,瀑泻的银光洒在滔滔的江面上,很安静,可又隐隐传来远处画舫的嬉笑玩闹声。
    岸边灯火流转,火树银花,璀璨又夺目,交织成画卷勾勒京都繁华的绚烂。
    可如此美好的如梦似海场景,根本不属于阮流卿。
    起伏的玉糕被推捻在手里,将通透白腻的山药同红绯的枣泥活在一起,搅捏压挤,最终融为一体,难为你我,最后又握着放进滚烫的蒸炉里。
    没多久,便可入口品尝了。浓郁香甜的味道泛散开来,细腻绵糯的口感似让人欲罢不能,甜腻柔软的在嘴里化开。
    阮流卿吃过山药枣泥糕,在平静闲暇的午后,在同母亲少有交谈心事的傍晚。
    可却没想过晏闻筝也会吃这种甜品,他这种只会泡在黑恶和血戮里的疯子,而今竟品捻起了糕点甜品。
    手里捏着捧着咬进嘴里,吞噬着,咽进腹中,一口有一口,啧咂作响。
    阮流卿怔怔呆愣的发抖,晶亮的唇瓣被咬的发白,仍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更承受不了发空的脚心。
    她总觉得有火在烤她,又想小蚂蚁小虫子在密密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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