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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没你就不行》 1860-1870(第5/15页)
把大毛的披风披上。”
呼延果在外面搭话,“已经叫去了。”
果然,四爷的炭块还没添完呢,帐篷就被撩起来。
灿儿披散着头发,胡乱的裹了一件衣服跑来了。脚上的靴子还穿反了,一进来就往她爹背上一跳:“爹——爹爹——爹爹——”
四爷扔了手里的夹子,手背后把闺女背着晃两下,“重了,爹快背不动了。”
灿儿只笑,伸着手拉娘亲的手,“娘,我本来也说今晚上偷着回去看您和我爹的,我哥下了军令了,我不敢跑。”
桐桐顺着闺女的手摸到她的手腕上,灿儿就想缩回去。可到底没能躲的过,这一摸:添了许多女儿病。
来月事的时候必是疼的,且她为了不碍事,又吃止疼药。
只怕医护中不止她如此。
灿儿嘿嘿嘿的笑:“没有大碍!也没怎么受伤。”
桐桐也没当着四爷和曜哥儿的面说这个,不合适!她也点头,“没事!肯定是有些症候,调一调就好了。”
灿儿就从爹爹背上跳下来,又抱着娘不撒手。
桐桐给孩子顺头发,抬手给编成辫子,这才都在火盆边坐了。
灿儿把穿反了的靴子脱了,光着脚,然后把脚赛到她爹的腿下面暖着。
火盆上,一个小锅咕嘟着。娘竟然包了‘角儿’冻起来给拎来了,如今在锅里煮着,不一会子味儿就飘出来了。
牛肉大葱馅儿的,一人一大碗。
灿儿吃着吃着,眼泪就往碗里掉:“爹,我回家了,我们都要回家了……”
四爷愣了一下,抬头摸孩子的头,“战争不好,是不是?”
是不好!灿儿一边往嘴里塞饺子,一边道:“但是,若是没有这场战争,后续会是什么样的呢?耶律隆绪好容易废黜了奴隶,可他没了之后,一切又恢复如故!奴隶活的……尚且不如牲口。”
桐桐就看曜哥儿,曜哥儿放下筷子,看向娘亲:“娘,或许再过一些年,也会有人说儿子残暴!儿子此战,杀的最多的是契丹贵族。”
说完,就这么定定的看着母亲。
桐桐抬手重重的拍在儿子的肩膀上,问说:“你后悔吗?”
曜哥儿摇头:“不悔!”
不悔,无愧,觉得值得——足够了!
第1864章 大宋反派(185)
班师回朝,早起得梳洗。今儿不仅会有礼官来接,更是有满城的百姓来围观。更是能见官家和皇后。
张小娘子给沈拙梳理头发,“昨晚上该洗头的,你瞧瞧,头发都油成这样了。”
沈拙抬手摸了摸,“还好!也不痒。这几天这么冷,别给着凉了,怪耽搁事的。”说着,将帽缨直接给扣在脑袋上。
张小娘子将她的帽子摘了,“前额的头发还是要留一些的。这回来的一路上,你瞧那些小娘子,哪个不留前额的碎发?如今就这个最时兴了。”
“三年都没剪,如今再留……费那事干什么?”沈拙摸了摸光溜溜的头顶,“就这样了!我去问问公主几时出发。”
然后直接走人了。
张小娘子在身后直跺脚,这姑娘真是的!太子的年岁,这太子妃的人选再是拖延不得了。只想想就知道,太子妃绝不会是一般的闺秀。若是年岁合适的女子,她瞧着只三人而已。
苏八娘、高滔滔,还有沈拙。
苏八娘如何想的她不知道,那姑娘等闲也不离公主身边。跟公主自来亲近,这是人家的优势!
高滔滔呢,素来会来事,谁不夸她模样好性情好,待人和气。再说了,她也是很有这个心的!哪次太子来看望伤兵,她不是一直再伤兵营里呆着。若论起见太子最多的,除了苏八娘就属她了。
苏八娘跟着公主,进进出出的见天的见。
高滔滔是在正事上见,有时候还能跟太子搭上两句话。
只沈拙,给人瞧病用不上她,她就去牲口棚里守着牲口。太子再如何,也不会不顾人先顾牲口。
这也就是公主处事公道,并不会因为谁做人面子上的事就偏着谁。
可是,这要做太子妃,不是看你会不会跟牲口相处,这得看你是不是会跟人相处的,对吧?
她是替这个丫头操碎心了,结果她是一点也不想着打扮打扮自己,就这么跑了。
正这么想着呢,隔壁营帐的女医过来了,“谁要剪碎发,高管事正剪着呢,寻她去剪一个呀。”
咱可不去!那位是要做太子妃的人选,咱跟人家凑什么热闹。
高滔滔被人围在中间,对着小小的铜镜,剪了个留海出来。昨晚上才洗了的头发,正蓬松呢。很多妇人都爱用头油,觉得那么着头发好梳理,瞧着齐整。但她进过宫,见过皇后娘娘。
这位皇后家常穿的朴素,头上更朴素。那头发总是蓬松的,看的出来,她不爱头油。
而且,跟公主接触接触就知道了,公主受不了油兮兮的头发。莫说用头油了,便是三天不洗头,她都难受。若是战事吃紧的时候看见公主烦躁,一半的原因是因为没洗头没洗澡她难受。
遇到过好多次太子,只要是大军修整时期,太子殿下的头发也是蓬松的。哪怕梳理的再齐整,都能看到松软的痕迹。
可见,这就是他们的生活习惯。
因此,她洗了头,烘干了梳透了,挽起来哪怕还有些碎发,看起来毛躁也没有关系。
边上的人就夸她:“高管事的脸皮真嫩,一点也没吹红。我的都皴了!”
“獾子油在草原上又不值什么,谁也不缺,你们呀,就是太懒了,不按时涂!”高滔滔说着,就又取了油,在脸上脖子上和手上都涂抹均匀了。
这是油脂的,要是在草原上,大部分时候是尘土飞扬的,土粘在油脂上黏腻难受,谁爱涂这个呀?再说了,大家都是要照顾伤兵的,医官可说了,手要碰触伤口,不能涂抹这些东西。
高管事多是管人事的,倒是不忌讳这些。
再加上今儿这天气,有雪,不起灰尘,倒是擦上这个油怪好的。
高滔滔收拾好了,从营帐里出来。避着人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来。这是草原上的红花碾磨出来的粉末,用油脂活起来,而今用指甲挑出一点抹在唇上,用指肚涂抹均匀了,再抿了抿。此时,拿出铜镜再照,却也当真是好。
脸蛋冻的发红,没有胭脂也不素。
唇脂遮住了冻的发紫的嘴唇,瞧着就很鲜亮。
而今这个年纪……之于女子而言,已经是老姑娘中的老姑娘了。
这是最后一赌,若是还不行,那至少我也有自己的官职,有自己的军功。
总之,不赌最后一把,怎么甘心呢?
那可是太子,是英明神武,英俊洒脱的太子。莫说他是太子了,他便是一普通人家的儿郎,那般的样貌,那般的本事,心仪于他又是什么不应该的事么?
她收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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