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就不行: 1860-18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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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鱼,所以你肯定也不知道鱼快乐不快乐。

    两人就这一件事,怼出个在后世看来颇有哲理性的故事来。

    苏辙不停的念这个,旻哥儿就说苏轼:你弟念给你听呢,叫你少跟人抬杠。

    结果人家苏轼说:不是的!他是在念给他自己听,说服他自己。

    旻哥儿一想,也对!毕竟人家庄子和惠子怼来怼去的,抬杠抬成了哲人了。那谁又能知道,人家苏轼扛来扛去,扛不出名堂呢?

    苏辙默默的放下书:只要肯包容,我哥也能成为如庄子和惠子一般的人呀!所以,是我哥不好吗?不是!是我还不够包容。

    旻哥儿心说:可见,兄长靠谱是多么要紧的事。

    于是,吃饭的时候,他哥伸筷子想夹鱼,他把鱼肚子上的肉赶紧给他哥夹过去。他哥夹豆芽,他就把盘子往他哥面前堆。

    “说吧,想干什么呀?”曜哥儿打量他,“要什么直接说!”

    没什么呀,“还不能对您好一点了。这点您就不如苏轼,您看人家苏轼,被弟弟照顾的多么的理直气壮呀。”

    “想照顾我呀!”曜哥儿哼笑一声,“行!我这正挑驻北人选呢,你去?”

    不不不!旻哥儿将豆芽碟子端走,然后指了指他胳膊够不着的菜:“哥,我要吃那个蒸肉……”

    然后菜就到碗里了!

    旻哥儿:果然还是被人照顾更舒服。

    丹宸将蒸肉碗给递过去,“多大了,还耍宝。”

    桐桐和四爷只笑,也不管三个人拌嘴。倒是丹宸自己说,“我今儿得出宫去营里一趟,今儿一早沈拙也回营了。”

    桐桐点头,“去吧。那孩子也是怪可怜的。舅舅家没太亲近的人了,她的表兄弟们比她大的多……还有些过世了。沈家呢,亲又不亲。苏八娘还有兄弟扶持,就那孩子……”

    丹宸‘嗯’了一声,“正好,我也想去城里转转。听听人家都是怎么说我们的。”

    “去吧!松散些日子也无妨。”四爷叮嘱她,“不管听到什么,别吃气。”

    吃了饭各忙各的去了,桐桐才说给曜哥儿配了药,叫晌午用一次呢,结果就听说曜哥儿出宫了。

    “出宫了?”

    是!

    “摆仪仗了?”

    “没有!就是一辆青棚马车,也只带了呼延二位将军,别的一盖没带。”

    桐桐将药包放下,轻笑了一声,“以后不用管太子,也不用禀报了。”

    是!

    京都最大的酒楼丰乐楼,丹宸带着人才一上二楼,就见到兄长也在。她还没说话呢,就听兄长问说:“怎么上这儿来了?”

    那我在城里转,不上酒楼上哪呀?“您怎么也来了?”

    “看看如今的京都比之前的汴京如何?”

    丹宸:“……”好吧!我信了。

    第1869章 大宋反派(190)

    丹宸指了指边上的位置,说沈拙:“坐吧。”

    沈拙只能跟公主坐在同一个板凳上。

    今儿只她俩出来了,苏八娘确实是双腿受寒了,在营房里养着呢。

    呼延因左右看看,“公子,要加菜么?”

    曜哥儿看了丹宸一眼,“有炙烤猪皮肉,要么?”

    这个菜好,“好!”

    “加两份。”

    哪有点菜点两份一样菜色的?结果上来之后,两盘子烤猪皮肉,小儿听从这位器宇不凡的公子吩咐,放在了两位小姐面前,一人一份。

    丹宸拿着筷子将菜往嘴里塞,没有言语。

    沈拙受宠若惊,“谢……公子。”

    曜哥儿也不甚在意的样子,只一边吃着,一边听着边上的读书人说话。

    背对着这边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士子,他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天理’二字,最最要紧。‘理’,乃是根本,是自然存在的……”

    丹宸停住筷子,也朝那边多看了一眼。

    曜哥儿就催她,“猪皮需得趁热吃,莫要分心,好好吃饭。”

    沈拙才要放下筷子的手停住了,她似乎是感受到了太子的视线也扫过她了,她只得又抓起筷子又吃了。

    曜哥儿说呼延因,“要两壶热果浆来。”

    吃猪皮喝果浆,不腻。

    那边一桌正谈论的读书人就都看过来,之前说话的年轻人回过头来,看见桌上两个穿着素朴的女眷,再看看女眷那被冻伤的手和脸。他起身,跟曜哥儿说话,“公子家境优渥,竟是也叫家中姐妹去从军?”

    这话说的!

    呼延兄弟起身,换了个方向坐了。免得挡住了殿下的视线。

    曜哥儿就看对方,“阁下有何高见呀?”

    “在下一读书人,对此自是有些忧虑的。贫寒之家,女子谋生养家,这就如朝廷招仆妇,属内官之列未尝不可。可若是富家女子,读书习武以求进身,长久以往,是利是弊?”

    “弊在何处?”曜哥儿也没没恼,还示意呼延家兄弟给对方斟酒。

    这人就道:“最近大家议论的不就是此事。若是女子以进身,那么敢问,何以繁衍?”

    嗯?

    这人一笑,就道:“兄台是否还未曾娶妻?”

    “是啊!如何?”

    “兄台若是娶妻便知道了!就譬如在下。出门求学,家中父母谁来照管?吾妻;家中子女谁来照看?吾妻。一日三餐,谁操持?吾妻。一年四季衣裳,谁浆洗谁缝补?吾妻。相邻亲戚,交际往来,谁应付?吾妻。男主外、女主内,此方能撑起一个家。有了家,这才能孕育子嗣,繁衍人口。

    而今呢?女子若是都求晋身,那敢问……家还稳固么?富贵之家其实还好,至少琐事少。若是贫寒之家,女子都出门谋生,那敢问,谁积麻?谁织布?谁裁衣?谁纳鞋?女子若不依男子而立,那敢问,男子以谁为妻呢?男子若无妻,天下能安否?男子若无妻,何来子民百姓?”

    曜哥儿笑了笑,“阁下贵姓?”

    “免贵,姓程!”说着,拱手一礼,“程颢见过公子。”

    曜哥儿点点头,“你是周敦颐的学生?”

    是!

    曜哥儿看向丹宸和沈拙,“吃完了吗?”

    嗯!吃完了。

    “那就走吧!”曜哥儿直接起身,路过程颢的时候才道:“既然认出来了,就大大方方的谏言。不管是什么声音,不管是什么话,孤都听得。以此法来求进,大可不必。”

    从里面出来,曜哥儿就上了自己的马车,并没有与丹宸同行,只是道:“听见了吗?这是一种声音!他的这番言论,至少很多人听了都会觉得有理。越是到下层越是如此。世间民情自来如此!你们得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想好了,就上折子来。”

    然后人家走了,去了哪里也没说。

    丹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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