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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夺取高岭之花的妇人》 40-45(第1/7页)
第41章 终合卺鸾鸾、太子60%丨永安40%
魏王府
李饴终究是等到了李鹫,他坐在满是帝王所赐之物的书房内,得到的结果却是驱赶,而那个寂寂无名的太子,一时之间风头无量。
而李鹫踏入这间屋子的那一刻,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些御赐精致之物,大到髹红漆桌椅,小到笔搁镇纸,无一不是帝王恩宠。
可他也只看了一瞬,便将目光定在了站在他面前的李饴身上,自然开口,“九弟。”
既不曾嘲讽挖苦,亦不曾自鸣得意,可这般更让李饴心中拧地厉害,“五哥,如今只你我二人,你还要如此虚伪?你来不就看我笑话的?除掉了我,兖王愚蠢,便无人能与你相争,你隐忍十四年苦心经营,以为终于可以坐稳这储君之位?不,你终究会像我一样!”
他不明白,一切哪里错了,父皇突然开始疼爱这个名不经传的儿子,好像忘记了顺惠皇后的背叛,忘记了他这个曾经最喜爱的幼子。
他是用交子铺敛财,可其中大半为了父皇兴建居养院和安济坊,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那些老无所依之人,每一次赈灾他何曾怠慢过,散尽身家支持,甚至亲力亲为去粥棚施粥,还有他建立的校正医书局,撰写的《铜人腧穴针灸图经》和《庆平善救方》,救了多少人,而他的功德和孝心又何止这些。
可章禧帝还是抛弃了他,他只能想,帝王无情,这天家唯一人独尊,容不得半点父子亲情,这所谓的恩宠从来都是假的。
只是他不甘心,不甘心这数十年的经营化为一场空,他一步一步走近,冷冷地看着眼前毁灭他一切机会的罪魁祸首。
“父皇之心坚如寒冰,他缺的从来不是儿子,昨日是我,今日是你,来日便有别人。”
李饴笑了,笑得咬牙切齿,嚼穿龈血,“太子,我祝你还能忍地更久一点!”
血迹渗出到唇边,让他整个人愈发凄惨俏丽。
狭窄室内明明是两张略有相似的脸,却水火不容。
饴本是甜人心口的麦糖,被藏在口袋里,含在嘴里都怕化地太快了,如珠如宝,而鹫是只能啃食腐肉的鹰,被扔在荒山里,无人照料,弃之如敝履。鹰即便这样也活了下来,可麦糖一旦离开密封口袋,便坏了。
站在魏王府门前,李鹫抬头最后看了一眼这座曾无比辉煌、人来人往的府邸,温润的面孔下,是满是阴霾的心,但终是被他强硬地一扫而空。
“陈琳,走吧。”
*
延禧二十三年,四月十五,会试张榜,顾伯玉中文举第十,赵长胤中武举第一。
四月二十一,章禧帝亲临殿试。
四月二十五日,殿试放榜,顾伯玉被选为探花,赵长胤被选为武状元,二人被当场赐官,顾伯玉任七品侍读学士,作为皇帝的侍从顾问,可以参与讨论政事,而赵长胤任六品兰翎侍卫前锋校,乃御前侍卫,守卫皇宫。
一个义子一个幼弟,一文一
武,皆为皇帝近臣,一时间赵家在京都不可小觑。
*
四月二十八,吉神值日之时,诸事皆宜,不避凶忌,太子大婚。
李鹫于太极殿接受群臣朝贺后,出宫迎亲。
太子娶亲,章朝举国欢庆,太子骑赤红马,马脸装铜制面罩,插翟羽,胸前系彩带与铃铛,异常华丽矫健。
迎亲队伍停在赵府门前,百姓围观,方才高中状元的兰翎侍卫被特许,背着身穿龙凤霞帔的太子妃,一路小心放到厌翟车上,太子妃喜服的蔽膝上绣着吉祥的图案,小孩们都好奇地从大人身后探出头来,被上面闪耀的珠子,吸引了视线。
整个场面喜气洋洋,随即锣鼓喧天,卫士开路,身着华丽服饰的宫女骑马在侧,一路礼炮轰鸣,直至东华门。
太子由礼官引导,下马亲迎,二人携红绸于奉天殿拜见完章禧帝,进入洞房,礼官撒帐并念撒帐歌,嬷嬷为新人各剪一发合髻后,便是共饮合卺酒。
待到所有人离开殿中,李鹫侧头看着身旁火红的身影,眼神中是近乎溢出的得意满足,与那张原本温润到没有任何棱角的脸,格格不入,可没有任何人看到。
他从床边坐起身,没有去拿掀盖头的喜秤,而是坐在了床前的踏板上,倾身握住了赵鸾鸾掩在红衣之下的素手,大抵是因为新婚,指甲是比他曾经看过更艳的朱红,衬得这双他极为喜爱的手,更白更细。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从她的指节划到艳丽的丹蔻,慢条斯理,足够耐心,从今日开始,他想独占这双手多久便多久,想独占这个人多久便多久,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是他费尽心思求来的,没一处不好。
“怎么不说话?”
许久没有听到李鹫开口,赵鸾鸾有些不习惯,但问时下意识放轻了声音。
身份的变化也代表着她真的将李鹫放在了心里,在意一个人,便会在意他的情绪。
听着她柔声问自己的话,李鹫顺着姿势将头枕在了她的双膝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费尽心机扮柔弱哄回来的美妇关心自己。
“阿鸾,我以后都可以这般叫你了吗?”
赵鸾鸾感受到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像是在忐忑,盖头下的红唇扬起微小弧度,她抬起另一只手,摸索着位置,轻轻在李鹫的头上拍了拍,“是,夫妇之间,你如何唤我,都是理所应当的。”
时隔十四年,被突然摸头安抚的太子,眼神慢慢变化,他抬起头,顺着盖头下的缝隙,看到了那还未落下的唇角,纵容之余是喜爱。
原本想暗自多多独享新婚之夜这一段风光得意的李鹫,改变了主意。
他借着床边的力道,躬身站起,也将眼前红衣似火的人推倒在了寓意夫妻恩爱的鸳鸯被上,盖头因为这番动作,向上掀起,露出了那张忧郁多情的脸,比大红的衾被都要灼人眼睛。
李鹫的眼尾发红,月前便在书上悉心所学的东西此时此刻,像是刻在了他的骨子里,未及仔细回忆,便已经试验在了赵鸾鸾的身上。
被丨亲丨地有些懵的赵鸾鸾缓过神来,趁着间隙,别开了脸,提醒道,“头发还没拆。”
“我亲丨地好吗?”
提醒不得,反倒被调丨戏的赵鸾鸾,神思涣丨散有些串不起来,“嗯?”
李鹫又埋头亲丨了亲丨她干净的脖颈,看着上面几点浪丨荡的玫红,才满足地开口,“我特意学的,想好好服侍我的阿鸾,不想让你不舒服。”
赵鸾鸾略微明白了些意思,狐眼看着眼前这个明显还稚嫩的男人,只觉得二十一岁虽小,但是越小人便越可心。“你做的便没有不好的。”
被哄地心满意足,李鹫也想起了还未拆的头发,只是这头发拆地慢了些,因为他格外有些喜欢这些珠光宝气的东西在他金枝玉叶的美妇身上晃着的样子,不舍得拆地太快。
待宫人送水进来,整理床铺的女使,看着地上散乱的珠钗发饰,神色未变,埋头收了起来。
*
太子大婚后不久,章朝边疆不稳,北蒙大汗王呼延胜身死,却未立新王,宗室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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