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取高岭之花的妇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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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不择言道,“你若当真有本事,就别在这逞口舌之快,何不比上一比,若你输了,那就心甘情愿,与谢小郎君解了婚事,还要日日在朱萸面前伏低做小,再不违逆!”

    王静则听此,倒还真有了几分心思,朱萸就是个烦人精,日后免不得还要见,那不如趁此一劳永逸,反正这是他们自己提的,“好啊,若你们输了,日后见了我就要叫一声奶奶,绕道走!”

    朱萸自己都还未反应来,身边的虞敏就替她应了,“一言为定!”

    可她为什么要答应,凭什么,王静则就应该主动与谢郎君分道扬镳,她这样离经叛道就应该学一学何为规矩,就应该让人教一教她什么是方圆。

    朱萸正要拒绝,阶梯处突然传来一些谈话声,是谢书玉他们要来了,她心一狠,要下套就要下全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更何况,她也不会输给一个一事无成的王静则。

    “好,那就比文斗,今日众人皆在,都是见证,谁若食言,谁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见她发了狠誓,王静则嫌弃地抿了抿唇,索性也不管她,直言道,“凭何你说文斗就文斗,我要武斗。”

    虞敏见二人说不拢,出主意道,“两局文,两局武,四局三胜如何?”

    “行。”朱萸与王静则二人异口同声,见此都互相厌弃地看了对方一眼。

    一行郎君登上这聚远楼,就听见了这比试之说,有好热闹的询问赌注是什么,听说是谢书玉时,瞪大眼睛不说话了,这两个小娘子当真是大胆的很,竟敢将男子当做赌资。

    人群之后的谢书玉也听见了,纵使他再能忍耐,也没忍住紧了紧后槽牙,他是对王静则略有兴趣,可从前被拒婚,如今成被人左手推右手的烫手山芋,岂不是明白着说,她王静则就是对他避之不及,嫌弃万分,四周人好事的眼神让他的拳头慢慢捏紧,那双下三白的眼眸,彻底不见了好模样。

    他主动走到王静则面前,冷声道,“若王小娘子实为厌恶在下,也无需这般折辱,退亲一事从前不成,可让令堂再行商议,我会说服他们退亲,如了小娘子的意。”

    王静则被他这副冷声冷气的话说地愣住,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她当众答应朱萸的条件确实不妥,退婚之事阿娘已答应她,何须在这说出来,让被人笑话,她犹豫些许后,看向朱萸。“你换个条件,除了这一个。”

    谢书玉闻此冷哼一声,再也不见了那温润君子的气度。

    朱萸怎么会答应,嗤笑道,“王静则,谁若食言,谁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这是我们说好的!”

    听到他们还发了重誓,谢书玉的脸彻底绿了,连带着朱萸也受了他冷眼。

    王静则才不买账,“那你是发的誓,我没有。”

    “你!”虞敏和朱萸具是心口一滞,怒目而视,“自食其言、反复无常,你的礼义廉耻呢!”

    有别的好事的小郎君和小娘子也不同意了,“我们都听到了,王小娘子你输不起啊!”

    王静则被一群人围着编排,心里也烦了,她只是答应了比,本就没发誓,再说了这朱萸是不是脑子不好,她不是喜欢谢书玉吗,如今若真是这般下去,岂不是让谢书玉的脸直接丢地上踩,谢书玉还会喜欢她,真是蠢死了。

    眼见事情不可收场,谢书玉强忍着心中怒气,想要制止,无论如何,这比试都是不能比的,否则颜面尽失、日后还如何自处。

    他正要开口,就听到了通报声,“太子殿下驾到!兖王殿下驾到!魏王殿下驾到!”

    三位殿下同到,一时间楼上鸦雀无声,皆跪地相迎。

    太子看了一圈,目光落在王静则身上,一时间也不知自己是何心情,方才他在下面已然听了个明白,将自己的婚约当做赌注,实在是不该,可再不该,这也是王静则,是她的女儿,如今赵鸾鸾不在,自己如何能不管,大抵心情复杂就在于此,看着王静则与赵鸾鸾三分相似的眉眼,有种提前替未来媳妇收拾女儿烂摊子的感觉。

    王静则瞧见太子,也有些怪怪的,还有些怂,以阿娘与太子殿下的关系,未来必然就是她的新爹爹,如今被未来新爹爹瞧见这乱糟糟的场面,有些莫名的羞耻和不知所措,第一次没来由地如此想阿娘也在。

    魏王可太清楚他们之间这不可明说的干系,那个女人是太子的软肋,王静则是那个女人的女儿,这不就是另一个间接可以利用之人,他的眸子中精光闪过,犹疑道。

    “王小娘子这般将未来阿郎随意抵出去,是真心不满这婚事,还是不满这人,谢家是望族,谢郎君是名满长京的才子,经天纬地、国士无双,不知,王小娘子是对何处不满?”

    这话说的与在仁明殿中武贵妃对赵鸾鸾说的意思如出一辙,其中险恶心思可见一斑,褒扬亦是暗贬,谢书玉越好,就衬的王静则越一塌糊涂,越不知分寸,毕竟如今赵鸾鸾与王颐之和离出府,王静则就连唯一能说道的家世也没有了,谁配不上谁,还用说吗,下位者挑挑拣拣,还有比这更好笑的事吗?

    王静则站起身,她并不认识这人是谁,是兖王,还是魏王,无论是谁,也都没关系,她听得懂,这人是在看不起她。

    这些日子,她在赵鸾鸾身边学的最会的一个道理,那就是不卑不亢,越是面对尊贵的人,越不能将自己低到尘埃里,她睁着圆溜溜的杏眼,一本正经。

    “殿下,就一定要有不满?嫁与不嫁,不是殿下的事,不是任何人的事,是我的事,便就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爹爹不管我,我阿娘也允我自主,我为何不能说一声不嫁。”

    “赌注是朱萸下

    的,我的赌注不过是对这些欺负我的人一报还一报,再说,我也认是我一时不察,才没顾忌谢郎君所处,可思虑清楚后,我也做了改正,我想更改,可茱萸不允,非要说什么发过誓,这誓我没发,为何要逼我认,我当真不知道你们在闹什么。”

    王静则向来直言直语,不搞什么装模作样,也正是这番做派,让一直在一旁热闹的人有些尴尬,就好似他们皆醉,唯王静则一人醒,她在看着他们耍猴。

    魏王笑了笑,对这小儿言语并不在意,只觉得赵鸾鸾这女儿傻的有些过,既生在京都,做了这达官贵人的女儿,怎么还能这般单纯无辜,会死的。

    兖王则是好笑,提醒道,“你这小娘子还真是大言不惭,方才你所说的皆不合常理,一约既成,驷马难追,太师府与太傅府的秦晋之好,又岂是你一人可以决断的,你身上担着的是两家人,而非你自己一人,还是快些与你那未婚郎君认错,不要闹到无可挽回。”

    “二哥此言差矣。”一直没说话的太子发了话,“我倒觉得王小娘子的话不无道理。她已非王家姑娘,又何须顾忌王家所定婚事,如今既为她阿娘所养,那便只需听母之命,再说此事症结也并非婚约,而是这两位小娘子的赌约。”

    “朱小娘子,你此番所定赌注,实为太过,怎可以未婚小娘子的身份谈论旁人未婚阿郎,有违纲常也。”

    朱萸哪里跟太子说过话,一时间分不清什么,就低了气,“殿下教训的是。”

    她没听出来,可旁人都听出来了,太子有意护着这位王家小娘子。

    魏王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五哥,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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