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的她又争又抢: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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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的嘴,确实,是她来悔过的。

    她叹气,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蝴蝶结,秦时砚摆弄着她的手,“没话说了吧,央央,你就去欠揍。”

    “你如果敢打我,我就去告诉你妈。”

    秦时砚不语,但去书柜里翻出一把戒尺,这是小时候她揍秦央的,后来被带了过来。

    看到那把戒尺,秦央腿开始发软,童年噩梦,她试图给自己辩解:“我后悔了,我想回去了。”

    “我以为你会说,你后悔放我鸽子。”秦时砚微微一笑,清冷的气息融入笑容中,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像是神女落入凡尘中,被烟火气息包容。

    她提醒秦央:“放心,我会给它消毒的。”

    秦时砚慢条斯理地甩了甩戒尺,甚至敲了敲央央的脑袋,逼得秦央后退一步,直接坐在了桌上,双脚腾空。

    书柜里有酒精,秦时砚轻轻地涂抹在戒尺上,用纸巾慢悠悠地擦拭,像是一种出征将军擦拭自己宝剑一般。

    她擦得越慢,秦央的心吊得越高,她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蝴蝶结,突然跳下来去跺脚,刚跺两下就挨了一记戒尺:“干什么?”

    果然,秦时砚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沈洛依。

    她接通了电话,好整以暇地回答:“一只猫在跳,您不用在意。”

    沈洛依信以为真,告诉她:“不听话关进笼子里。”

    “好的,今晚关进笼子里。”秦时砚态度诚恳,嘴角噙了抹淡淡的笑容,优雅知性。

    通话挂断后,秦央剜她一眼:“我明天要回茶山。”

    “挨过这顿打,你去哪里都可以。”

    “你不怕我跑了?”

    “不怕。”

    “秦时砚,你现在是不是吃定我了?”

    秦时砚抬眸,莹白的指尖捏着黑色的戒尺边缘,微微一笑,眼中冰雪消融,带着如水的温柔:“我觉得你不会跑。以前打过你多少顿,气两天就会跑过来找我。”

    秦央明白了,她这是有恃无恐,秦央刚想瞪她,她握着她的手,轻轻戳着掌心,“央央,放我鸽子,你高兴吗?”

    秦央:“不高兴。”

    看着近在咫尺的戒尺,这玩意打人可疼了,她试图开口:“你要不明天去公司开会,那你妈就会去开会。”

    她虔诚极了,直勾勾地看着秦时砚,可秦时砚从她的眼中看出狡猾的成分。

    “央央,你的错,为什么让我去解决。”

    秦央:“因为你喜欢我。”

    秦时砚抬眸:“我喜欢你的全部。”

    秦央:“什么意思?”

    秦时砚:“趴好。”

    秦央:“我拒绝。”

    秦时砚:“那你去找我妈,拒绝明天的同行?”沈女士就是想八卦她口中初恋女友那回事。

    当真是年岁大了也不改八卦的性子。

    当年她还记得去医院看刚刚出生的央央,她疑惑地问沈女士:“她不喜欢您,您为何要去。”

    沈洛依的回答是:“去看看热闹。”

    这个回答,震惊了秦时砚的童年。

    秦时砚一本正经地说:“我消气了,我就去拒绝,我们明天去选衣服。”

    秦央看着她手中沉甸甸的玩意,眉眼紧皱,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怎么拒绝?”

    “我就说,央央被我打了一顿,没法出门。”

    秦央倒吸一口冷气,忍无可忍地看着她:“秦时砚,我要和你分手。”

    这人,穿着整齐的衬衣,扣子系得最高,脑子里想的却是无比奸诈的事情。这人开始算计她了。过分……

    “那等我打完,你再分。”

    “不,我现在就要分手。”

    秦时砚掂了掂手里的戒尺,沉甸甸的,轻轻地敲在自己的掌间,哒哒的声音听得秦央心里发颤。

    这玩意打手可疼了,小时候她被秦时砚不知打过多少回,有时还没消肿便又会挨两下。

    后来她上高中,这玩意就不见了,没想到秦时砚还珍藏起来,当真是变态。

    “现在?”秦时砚冷笑,以戒尺一端挑起她的下颚,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觉得你伤过了人再去喊分手,我会答应吗?

    “这也是伤害吗?”秦央当真想撕开她禁欲清冷的表面,“你给我设了那么大一个套,我是不是该打断戒尺?”

    “事情已经过去了,你自己浪费了机会。”

    秦时砚轻轻笑一句,说得十分正经,气得秦央心口疼,这人越发无耻了。

    她据理力争:“我还没有原谅你伤害我的行为。你伤我那么深。”

    “央央,我就在你面前,你自己腰疼的,不能怪我。”

    秦央哭笑不得,拿手拂开下巴上的戒尺,又气又无力,自己确实浪费了很多机会,是她的的错,怨不得秦时砚。

    她迟疑了三秒,露出纯净的笑容:“打完就分手。”

    说完,她自己笑得更深,因为她自己都不信自己的话,分手是不可能的。

    不仅她不信,秦时砚更不信,望着她的笑容,自己抿了抿唇角:“别逗我笑。我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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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信我自己的话,更不信你的鬼话,来吧,我要和你冷战。”秦央呵呵直笑,眼中潋滟秋水,“秦时砚,你和你的初恋……”

    话没说完,秦时砚将人按在桌上,狠狠揍了一下:“还提初恋,初恋是怎么回事,你自己不知道吗?”

    深色眼眸中凝着水雾,冷意散开后,窥见一丝丝怒气,秦时砚也是真的生气。

    秦央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疼得一抽,“秦时砚,你自己滥情,怪我?”

    “情书是你送到我手中的。”

    “我怎么知道那是情书,你大一,我小学六年级,谁知道你们脑子里装的什么?”秦时砚辩驳,开始翻旧账,羞红的面色涌起几分笑容:“你那时还打我了。”

    天晓得她去大学看秦时砚的时候,有一个小姐姐给她一封信,托她递给秦时砚。

    她什么都不知道,乖乖做了。

    秦时砚看过以后,翻脸不认人,回家给她一顿好揍,打得她在家躺了一天,手心还肿了一个星期。

    请苍天辨忠奸,她真的不知道是情书。后来,学校里传出两人恋爱的事情,秦时砚放寒假的时候回来,又揍她。

    她什么都没做!

    她真的委屈死了。

    旧话重提,还来怪她,这人真是仗着年长六岁,什么锅都推给她。

    她努力要争辨,秦时砚却伸手给她脱衣,她礼貌着微笑提醒对方:“刺激到你心中的痛了?”

    秦时砚无暇回她,戒尺敲敲她的脑袋:“就因为你收了情书,人家以为我喜欢她,不知道怎么地传得整所大学都在传我们的事情,这是我的初恋吗?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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