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年岁: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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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方方承认,索性举起话筒,沉稳地开口道:“记不清几遍了,但的确是拍了很多遍。”

    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观众席顿时沸腾一片。

    这位娱记显然很懂得察言观色,见温祈年并未对刚才的问题并表现出任何反感的意思,便趁热打铁道:“那请问年姐,这场戏拍那么多遍的原因是什么呢?”

    温祈年正思考如何回答,身边滕遇弱弱地举手道:“是我的问题。”

    记者从善如流,转而笑眯眯地问起了滕遇:“滕遇刚才说年姐会给一些指导,包括这场吻戏吗?”

    “额……”滕遇的眼神快速掠过身旁的温祈年,见对方面无异色,也就顶着一张发烫的脸如实答道:“有的。”

    听见想要的回答,娱记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抓住机会继续问道:“具体是怎么指导的呢?”

    现场的欢叫起哄声更加热烈。只能说不愧是娱记,没有人比他们更懂得制造话题。

    “就是,就是……正常的指导啊。”滕遇也明白自己回答了一句废话,表情有些尴尬,摸了摸耳朵。啊,真的好烫。

    “当然,当然,我问的是正常的那种。”女记者眨了眨眼,半开玩笑道。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这下别说滕遇,就连温祈年也被调侃得有点脸热,有些无奈地看向很会给人挖坑的记者:“你为什么能问这么多问题?”

    对方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愣了一下,旁边一个男记者接话道:“就是啊,你是不是偷偷给钱了?”

    笑声再次响起,女娱记见好就收,在同行的起哄中,笑着坐了下来。

    至于究竟什么样正常的“指导”,会让滕遇这样面红耳赤羞于启齿,向来擅长脑补的观众们从影片中那场酣畅淋漓的强吻戏中也能窥见一二。

    滕遇呼出一口热烫的气息,松了松领口,顺势将手揣进衣兜,揣了两下才发现今天穿了件没兜的外套,不得已改为抹平衣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皱,之后挺身站直目视前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忽然察觉有一道锐利的目光盯着自己,滕遇似有所感地望去,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观众席上,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压低了帽檐。

    首映礼结束后,观众陆续离场,男人微低着头跟随人群离开。

    坐进车里,男人摘下帽子随手扔在了副驾驶位,将被压塌的头发向上捋了捋。没了帽子的遮挡,高高的M形发际线分外显眼。

    滕遇,温祈年,别来无恙啊。

    他冷笑一声,启动了车子。

    ***

    大年初一,《殊途》在全国正式上映。由于日子特殊,考虑到民众或许更愿意看一些合家欢喜剧电影,各大影院给《殊途》的排片并不多,首日票房堪堪过亿,在一众贺岁档电影中显得成绩平平。不过从网上评分来看,《殊途》却是独占鳌头——尽管很多网友嚷嚷着要给《殊途》编剧寄刀片。

    『竟然改成了be,这是人干的事?』

    『本来看见她们在公园手牵手我嘴都要笑歪了,好家伙,诈骗!这是诈骗![大哭]』

    『讲真的不这样改过不了审的……覃染毕竟杀了四个人啊』

    『大过年的,我也没什么好送编剧大哥的,刚好家里还有一箱刀片……』

    『疼疼听话,烟有啥好抽的,抽我』

    『本来想去看,听你们说的这么惨我有点怕了』

    『姐妹,我求你一定要去看!不说别的,光那个吻就值回票价了!年姐被疼疼压在墙上亲得无力反抗的样子可太勾人犯罪了,看得我幻肢都……咳』

    『大家都去看疼疼洗澡啊!那身材,一看就是又瘦又有劲儿[好色][好色]』

    『滕遇:听我说谢谢你……』

    『总觉得疼宝会是哭包攻,一边哭唧唧一边发狠用力的那种[捂脸]』

    ……

    由于反响热烈,《殊途》的院线排片多了起来,上映半个月,票房依旧不见颓势,已经突破了20亿。

    蒋静禾打来电话的时候正值中午,滕遇刚从温祈年的床上醒来。她昨天就过来了,今天是温祈年发情热的第二天。

    为了不打扰床上累极睡去的人,她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外接了电话。

    阳台很宽敞,摆放了一张小圆桌和几把椅子。外面大雪初霁,尽管有冬日阳光洒在阳台上,仅着薄衫的滕遇依旧被刺骨的风吹得打了个颤。

    挂断电话搓着手回到卧室内,温祈年已经醒了。

    “有事儿?”温祈年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

    “嗯~没。”滕遇摇摇头,有些欣喜地走到床前,“姐姐,《殊途》的票房破20亿了诶!”

    “是吗,那挺好的。”温祈年的语调波澜不惊,起身靠坐在床头,“窗户打开通下风。”尽管开了新风系统,满室混杂的靡靡香气还是太过浓郁。

    滕遇很快照办。

    窗子打开,凛冽寒风呼啸着涌入,吹散了一室暖意。

    温祈年揉着额角舒缓疲劳感,忽略有手指触了上来,抬眼对上了滕遇关切的目光。

    “头疼吗?”

    温祈年摇摇头:“没事。”折腾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精神自然称不上好。不过身上倒是干干爽爽,睡衣也穿上了,不用说都知道是谁的功劳。

    温祈年掀开被子坐到床边,见滕遇朝忽然自己胸前伸来,下意识躲了一下,却发现对方只是想为自己系扣子。对曲解了对方的好意感到有些内疚,她没再闪躲,垂眸任由滕遇将松脱的扣子系好。

    滕遇蹲在温祈年面前将她睡得卷起的裤脚放下。

    温祈年:“我自己来。”

    滕遇抬眸朝她笑笑,又低头将被踢乱的棉拖捡回摆正在她脚边。

    高挑俊俏的女孩蹲在地上低眉垂首,羽扇般的长睫轻轻开合,显出一种别样的乖巧来。温祈年静静看了片刻,在心中叹了口气,默默地穿上鞋。

    滕遇探寻地看向她:“你不高兴吗?”

    “没有。”温祈年摇摇头。

    滕遇也没再追问,伸手摸摸她的脚踝。

    温祈年缩回脚,有些意外道:“干什么?”

    “要穿袜子吗?有点凉。”

    澄澈的眼眸里蕴着关切与柔情,令温祈年不敢多看。她别开眼起身道:“不用。”

    “姐姐,你去哪儿?”

    “喝水。”

    “啊,我泡了红枣茶,忘记拿上来了。”滕遇摸摸头,“我现在去倒一杯上来?”

    之前间歇期,温祈年累极昏睡,滕遇便下了楼用恒温壶泡了一壶红枣桂圆枸杞茶——网上说这茶能补气安神,滋养肝肾。

    “不用,我想下去坐会儿。”温祈年道。总要下楼走一走,没有“生理期”三天就在床上待三天的道理。

    滕遇只好跟上,顺带拿上了两人的手机。

    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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