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年岁: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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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彻底被缠上了

    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来了!”滕遇立刻跑去开门。

    当晓蓁的脸出现在门口,她顿时有些无语。

    “干嘛啊疼疼,一副便秘的表情。”晓蓁不解。

    “你才便秘。”滕遇撇嘴,“找我什么事?”

    “十一点了,问你中午想吃什么,我要点餐了。”晓蓁晃晃手机。

    “你点你的就好了,我的我自己解决。”滕遇看了一眼斜对面紧闭的房门。

    “哦,好吧。”

    滕遇正要关门,晓蓁伸手挡住:“你别点太多了哦。”

    “知道了。”

    刚要关上,又被拦下。

    晓蓁:“疼疼,你干嘛急着赶我走?”

    滕遇:“……没啊。”她看了看手里的毛巾,“我要吹头发了。”

    “好吧,我走了。”

    过了一会儿,门再次被敲响。

    滕遇放下吹风筒去开门,扬起的笑容又凝固在脸上。

    “……怎么又是你?!”

    晓蓁嘿嘿一笑:“那什么,我们不是下午的飞机吗?等下要我过来帮你收拾东西吗?”

    “不用了,我不是一直都自己收吗?”

    “这不刚领了你的红包,不表现一下,我良心不安。”

    “收的时候也没见你犹豫一秒。”滕遇白她,“快走快走,我头发还没吹完呢。”

    刚拿起吹风筒,门第三次被敲响。

    “你干嘛——”抱怨的话还没说完,滕遇眼神一亮,“姐姐?”

    “不欢迎?”温祈年挑眉道。

    “不是不是,我以为又是晓蓁。”滕遇摸摸头,忙让开身道,“请进。”

    她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姐姐,坐。”

    温祈年坐在床边,接过滕遇递来的水,喝了一小口便放下了。

    “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滕遇坐在她旁边,率先开口道。

    温祈年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地问道:“滕遇,你有哥哥或者弟弟吗?不是亲生的也算。”

    滕遇:“嗯……非要说的话,算有个弟弟,怎么了吗?”离开那个家十年了,也就前些年为了迁户口回去过一次,见到了那名义上的弟弟,现在……大概在读大学?

    “他的小名是不是岁岁?”

    乍然听到这个称呼,滕遇是惊喜的,接着又有些迟疑地看向她:“你……想起来了?”

    温祈年点点头。

    “等下,姐姐,你刚才说,岁岁……是我弟弟?”滕遇不解,“和弟弟有什么关系?”

    “不是吗?那是哥哥?”温祈年也糊涂了,只得从头解释道:“滕遇,是这样,我看过你的一张照片,你戴了一枚胸针,那个胸针原本是我的,很多年前我把它送给了一个小孩,我不记得他大名了,只记得叫岁岁,和你长得很像。你刚才也说,你有个弟弟……”

    滕遇沉吟片刻:“你先等等。”

    她打开行李箱摸索了一阵,找出一个盒子,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拿到温祈年面前:“你是说这个吧?”

    温祈年只看了一眼就十分确定地点了头:“是他送你的吗?”

    滕遇:“……其实,这个是你亲手送我的。”

    温祈年一脸讶异。

    滕遇:“你刚才说的岁岁,就是我。”

    温祈年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

    “是真的。那时候纪念品被坏人踩坏了,所以你送了我这枚胸针。”

    “真的是你……”温祈年再一次震惊了,“你怎么变女孩儿了?!”

    “……我一直都是女孩儿啊。”滕遇哭笑不得。虽然从小到大因为被认错性别闹出的乌龙不少,可这回误会也太大了。

    温祈年蹙眉:“是吗?”当年岁岁瘦不伶仃,留着寸头,小孩子的声线是男是女又不太明显,她一直以为是个小男孩来着。

    “你小时候头发为什么剪那么短呢?”

    “嗯……要干活,要学习,寸头方便,养母就用推子帮我剃了。”

    温祈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倒是很快就接受了“岁岁”原来是个女孩的事实。

    “后来呢?上大学了吗?”

    “有,去年刚毕业。”

    看来滕遇的养父虽然贪财,却也还算守信用。温祈年点了点头,又觉疑惑:“我记得你百科资料里说你16岁就出道了,怎么会这么早就进娱乐圈了?”

    “嗯……其实我是先进娱乐圈,后来才考上大学的,中间差不多停学了三年吧。”

    “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听到滕遇说起自己中考考上了重点高中,养父母却以家里没钱为由不让她继续上学时,温祈年的眼里划过一丝寒意。自己当初明明打了二十万给她的养父。就算是非义务教育阶段,学费减免后也根本花不了多少钱,就是读完大学,二十万也还能剩下大半。

    当初电话里那男人信誓旦旦地保证会供岁岁上完大学。温祈年原想着有自己施压,那夫妻俩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照当初说的做。谁能想到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我很抱歉。”温祈年叹了口气。

    滕遇不解道:“为什么道歉?又不是你不让我上学。”

    温祈年低声说:“我承诺了会帮你,却没能做到,还把你忘了,号码也换了……”被迫结束学业,又联系不上自己,她一定很无助吧?

    滕遇睁大眼睛:“这怎么能怪你呢?这种事谁也没办法预料啊!况且……”她声音低下去,“都到了失忆的地步,你当时一定伤的不轻。人没事就是万幸了,别的都不重要。”

    对上她真诚又关切的目光,温祈年的心里涌上一阵暖意。

    当年那起意外,她确实伤得不轻。不是昨晚提及时的轻描淡写,事实上,除了头部,她的身体包括内脏都受伤严重,足足昏迷了一个月,醒来以后又在床上养了半年才被允许下地。之后,母亲陪她前往法国进行康复治疗。

    受伤后的一年多里,她和国内几乎断了联系。每天的复健令人煎熬,更折磨人的是每个月那特殊的几天,她不得不以“肚子疼”为借口卧床休息,在母亲担忧的目光和殷切的照顾下强撑过三天,那种可怕的经历她至今不愿回想。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昏迷以及卧床的那半年里,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关系,“生理期”放过了她。

    见对方不语,滕遇再次劝慰道:“姐姐,你真的不用耿耿于怀。其实就算你没换号码,我也没办法联系你了。”

    “为什么?”

    “手机被他们发现了。养父和我抢,我不给,就……就摔坏了。”

    因为这件事,滕遇原本恨透了吴财民。现在一想,没了手机倒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她不会因为打不通姐姐的电话而伤心了。

    温祈年却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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