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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你是皇子又怎样》 40-50(第9/34页)
贺兰妘目送着大兄和赵洵安离开,心中大概知道大兄和对方弈棋的原因。
以前大兄就同她说过,观棋可观人。
一盘棋下来,便可知这人的智谋和品性了。
有的人短视而狭隘,从一局棋便可察觉;而聪颖清正的人,他的棋风也必定是光风霁月的。
大兄应该还是想探探赵洵安的底。
这都是小事,贺兰妘觉得无论赵洵安心性是好是坏,她与他也就那样了。
欢喜底跟二兄二嫂去了武场比试射术,三个人吵吵闹闹的,但基本都是她和二嫂骂二兄一个人,恼得他脸都红了。
好在没过多久,大兄便带着赵洵安过来了。
一个仍是风轻云淡的模样,一个就有些颓败了。
不用问贺兰妘都知道肯定是赵洵安输了,大兄的棋艺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于凉州便未逢一败,在家时她和爹、二兄、二嫂、大嫂四个人绑在一块都没赢过一局,所以赵洵安也不可能赢。
含笑着望着垂头丧气走过来的赵洵安,贺兰妘难得好心道:“输了吧?”
赵洵安神情幽幽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虽然不是什么绝顶棋士,但也算出类拔萃,家里除了母后和大兄能下过他,便没有旁人了。
想着这次得争口气,然谁知此次拼尽全力都没奈何得了大舅子分毫,输得很彻底,心情郁闷极了。
“不用在意,我大兄可是凉州第一棋士,输给他不丢人。”
听着女郎算是宽慰的话语,赵洵安却是高兴不起来,只又叹了口气。
这时贺兰鄞注意到了妹婿的蔫巴,诚恳出言道:“殿下棋风端正,棋路灵巧颖慧,这便足够了,不必气馁。”
就是有一微妙的点,便是他带着一股渴望求胜的劲气,像是想要表现什么。
也许只是为了自己的自尊心,也或许是为了获得认可,贺兰鄞一时不能确定,便不多想了。
赵洵安觉得还是大舅子说话好听,是贺兰家说话最好听的一个了。
若是这泼妇也能说话这么好听就好了。
带着怨气看了贺兰妘一眼,将贺兰妘整得莫名其妙的。
还未喘上几口气,赵洵安又收到了邀请,贺兰铮要同他比试。
“听闻陛下对皇子的教导文武兼备,臣十分好奇殿下的武德,相同殿下切磋一番。”
“臣是沙场上历练出来的糙人,也不占殿下便宜,武器便由殿下任意选,不知殿下可应否?”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尤其还有一向瞧不上他的贺兰妘,若他真推辞不去不晓得被她看轻成什么样呢。
念此,赵洵安点头应下了,去武器架上选了一把剑身纤细的长剑。
这是他擅长的,但碰上贺兰铮这位十几岁便跟着贺兰将军征战沙场的猛将,就不太好说了。
赵洵安选了剑并不出贺兰铮的意料之外,这些皇亲贵胄,大多都喜好这个。
“殿下若是准备好了臣便不客气了!”
赵洵安点头的一瞬,贺兰铮便如猛虎般扑了过来,凶猛异常。
贺兰妘一看那架势,都怕二兄真将她那貌美如花的郎婿给打残了,神情刚一动,就听二嫂笑道:“怎么,担心了,看来贺兰也没有那么嫌弃人家嘛。”
被二嫂打趣,贺兰妘无奈道:“哪有,赵洵安好歹是个皇子,若打狠了不好交代的。”
主要赵洵安若是出事了,皇后定要心疼的,她不想皇后担心。
纪芙安抚她道:“别怕,你二兄心中有数,不会下太重的手,看着吧。”
贺兰妘想想也是,二兄虽看着人又糙又躁,但其实在正经事上是个心思细的,不然战场上早丢了性命了。
但令贺兰妘意外的是,原来赵洵安真的有几分本事,一盏茶的功夫,他竟然还和二兄打得有来有往,观其剑法快而灵巧,回回都能阻挡二兄的攻势,甚至还能游刃有余地发起反攻,让原本以为妹婿是块绣花枕头的贺兰铮都诧异了几分。
“呦,妹夫不赖呀,倒是有些能耐,是我大意了,不过接下来我可不会留手了噢!”
战到兴头上,贺兰铮就忘了些君君臣臣的礼节,嘴上随性了许多。
赵洵安也并不在意这个,一听他还要加码,心下沉了沉。
他从不会低估对手,尤其还是贺兰铮这样的人物,知道自己在这位天生神力的猛将跟前怕是胜算不大,他开始另辟蹊径。
刚才那局棋他已经输了,这场比试可不能再输了,这样以后怕是在贺兰妘面前再抬不起头了。
于是,他有了个偏激但极有可能获胜的法子。
佯装力竭又战了片刻,赵洵安假意露出一个细小的破绽,等来了上钩的鱼,肩膀也不躲,迎着剑尖便递了上去。
“噗呲……”
贺兰妘好像听到了一阵细小的刀剑入肉的声响,抬眼看去,二兄一剑扎在了赵洵安的右胳膊上。
也正是那一息,赵洵安反应极快地将长剑抵在了欺身靠近的贺兰铮喉间。
别说贺兰妘了,连贺兰鄞都露出了讶异的目光,但紧随而来的是严肃。
“快去唤大夫过来!”
贺兰铮也没料到赵洵安竟然不躲,用了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路子。
放在真正的战场上,自己便是输了。
虽然不可置信,也很不甘心自己输给这个一向认为金尊玉贵但有些弱的妹婿,然结果摆在了面前,不容他不认。
“好吧好吧,是我输了,妹夫当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我再也不在心里说你是花瓶了。”
赵洵安忍着疼,听到贺兰铮这句不如不说的心里话,白着张脸对其
勉强笑笑,心中安定了不少。
“还说我争强好胜,你不也是,这下好了,还见血了,麻烦了。”
贺兰妘也终于回过神,蹙着眉头凑到了跟前,动作小心地查看了一下伤口,似埋怨道。
那双柔荑攀在臂膀上,力道轻柔,赵洵安觉得好似伤口的疼痛都渐弱了不少。
贺兰妘对着刚要去请大夫的家仆道:“不用去了,大夫来得什么时候,我也会包扎,大兄怕是忘了。”
“跟我走,我给你处理一下。”
后一句是同赵洵安说的,说完搀着人的胳膊就走,赵洵安也没作声,安静任她带走了。
将赵洵安带到她在贺兰府的闺房中,贺兰妘翻出了药箱,拿出纱布和金疮药。
阿弥也端了一盆干净的水来,贺兰妘就要脱下他的衣裳治伤,就见对方捂了捂衣裳,看了阿弥一眼。
“她还在。”
贺兰妘骂了一句事多,还是让阿弥出去了。
“这下好了吧,别捂着了,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
赵洵安忍着疼还要回嘴道:“你懂什么,我这是自尊自爱,可不是谁都能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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