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子又怎样: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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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细语像是淬着火,几句说下来,赵洵安好像是一把干燥的茅草,立即就被点着了。

    脸皮泛起烟霞般的色彩,闫安察觉到手下的肢体一僵,小心瞄了一眼殿下的脸色。

    跟个煮熟的虾子一样,但嘴还是很硬,一点也不肯说句软和的。

    “不可能,那个泼妇,跟她待在一个屋子里我都不乐意,这种话以后休要再提!”

    怕惹恼了殿下,闫安悻悻闭嘴,不过心中还是担心自家殿下的身子,毕竟这事憋久了也伤身子,于是系上腰带时又建议道:“若实在不喜王妃,那便挑几个模样标致的小宫人来,殿下可不能就这么憋着,久了伤身……”

    赵洵安又是摇头,恹恹无力道:“没兴趣,没一个入眼的,不喜欢。”

    闫安着急道:“那殿下究竟要如何入眼的,奴慢慢去寻。”

    赵洵安搜索枯肠后,怔怔道:“……至少像贺兰妘那样的。”

    闫安眉头一压,真心觉得殿下是个前后矛盾的,一边说不喜王妃那样的,一边又说得像王妃那样的才能入眼。

    闫安甚至觉得殿下有些不可理喻,这差事他根本没法办。

    张嘴想说些什么,王妃的话来得比他更快。

    “什么至少像我这样的?”

    浴身完刚一出来,贺兰妘就隐约听到这么一句,顺道问了出来。

    闫安迅速又瞄了殿下一眼,人慌得脖子都红了,还在那狡辩呢。

    “没什么,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娶妻不能像你一样,泼悍无度。”

    本来心情还凑合,一听赵洵安又在说些屁话,她也来气了。

    脸一冷,随手就将手里擦拭着发尾的巾子砸到他脸上,嘴里骂道:“谁招你了,跟有病一样,说我泼悍无度,你又好到哪里去,阴阳怪气的一副狗脾气,找郎婿也不找你这样的!”

    兜头被巾子砸了脸,赵洵安来不及反应,就被巾子上的气息包围了。

    淡淡的皂角气味,混合着一股熟悉的馨香,扑面而来,无孔不入。

    被这股馨香麻痹了好一会,赵洵安才气急败坏道:“你看看你,哪里有一点点做人妻子的模样,对我这个夫君更是一点尊重都无,果然是那等蛮荒地出来的,野蛮粗俗!”

    见他还来劲了,贺兰妘皮笑肉不笑道:“你还有脸说,你就有做人夫君的模样?更何况要不是你,我便能在凉州挑个二十四孝好夫君,哪里会跟你在这搭伙过日子,还要整日听你说些难听的话,我才更倒霉好不好!”

    赵洵安想反驳,但听了这么一耳朵话,他嗓子眼像是堵住了,迟迟找不到能回击的话语。

    气氛剑拔弩张,闫安实在受不了了,焦急地拦在两人中间劝架道:“殿下息怒,王妃也息怒,看在马上要拜见陛下和皇后的份上便不要吵了,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吧!”

    以前只要操殿下这一份心,如今多了王妃一个,闫安觉得日子都没盼头了。

    天天过这样的日子,他怕是都得少活几年。

    搬出今日的要紧事,两人俱是冷静了下来,各自冷哼了一声,去做自己的事了。

    阿弥巧手给她梳了个乌蛮髻,前额插戴一对流苏步摇钗,发顶斜斜的单髻簪梅花钿头钗,两侧各有一支柳叶金簪。

    左看右看,觉得还是缺少了些什么,贺兰妘去芍药堆里折了一朵火红的芍药,簪在鬓边,顿时就觉得圆满了。

    “谁让你折我的花的?”

    软榻上,赵洵安一边接过宫人递来的齿刷,斜睨了一眼对镜簪花臭美的贺兰妘,没话找话道。

    贺兰妘踱步过去,故意当着他的面抚着鬓边的芍药道:“凭何不能,怎么说我也占了个王妃的名分,摘一朵花怎么了,你要是不乐意就去陛下那告我的状呗!”

    贺兰妘才不信他有脸去为这个事去帝后面前闹,多可笑。

    赵洵安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自个生闷气了。

    若真把这事说到父皇母后跟前,被骂的只会是他。

    他就是看不下去贺兰妘这副快活样子,尤其还不把他这个郎婿放在眼里的样子。

    放弃挣扎,就在赵洵安想将齿刷放到嘴里时,就听见贺兰妘好奇的话语声。

    “你的牙粉为什么金光闪闪的?”

    虽唤作牙粉,但有一半并不似粉状,而是粘稠的膏状,不过成分都差不多,都是些用于清洁养护牙齿的草药。

    但让贺兰妘惊讶的是,赵洵安手里的牙粉膏体是透明的不说,里头还有星星点点的金色再闪。

    很花哨,很惹眼,引起了贺兰妘的注意。

    赵洵安看着女郎好奇的神情,抓紧这个机会露出嘲笑道:“没见过世面了吧,里头是金粉,如此才配得上我的身份。”

    说完开始洁牙,面色轻快愉悦。

    贺兰妘咦了一声,目光将四下扫了一圈,琳琅满目的摆设,不是金玉便是琉璃,珍稀的名品瓷器,还有贵重的木材,就连一个最普通的茶盏都是雕刻着精美花纹的银器,反正没一个是俗物。

    最后,贺兰妘目光落在那洒着金粉的牙粉上,感慨道:“果然是骄奢淫逸啊!”

    爹征战多年,获得的封赏也十分深厚,但他心系两走军民,尤其是那些要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总是会将大半的钱帛都补贴出去。

    将士们活得辛苦,这样能让他们过得好些,爹常说。

    留下的一小半钱财便花在自己人身上,爹是个粗糙的,抚育两个儿子也糙得很,但到了贺兰妘这个独女身上便精细了许多。

    吃穿用度从不亏待她,别人家姑娘有的她也有,没有的她也会有。

    贺兰妘觉得自己在凉州过得已经很富贵了,但跟赵洵安这个败家子相比压根算不了什么。

    他的奢靡和脸一样出众。

    也不知是哪个字让他不高兴了,喊着牙粉和水的赵洵安口齿不清地冲着她在说什么,看神情好像在辩驳什么。

    眼见为实,贺兰妘可不听,踏着轻飘飘的步子出去透气了。

    走到回廊下,贺兰妘想着赵洵安也快好了,便让人去传饭。

    晨起空气清新,她疏通了一下脾肺便要进去,忽地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声叫住了。

    她循着声音看去,原来在她左边不远处有

    只鸟笼子,她走近去看,里面正有一只翠色的小鹦鹉在蹦来蹦去。

    小时候她就养过鹦鹉,虽然最后没保住,难过了一场,但这不影响她继续喜欢。

    走到笼子旁,见延秀殿的小宫人正在给它喂食,看着小鹦鹉几下便不吃了,贺兰妘忽然想起前不久一桩旧事。

    “这是赵洵安养的鸟?还有其他鸟吗?”

    小宫人名唤青雉,见王妃过来问话,她忙不迭行礼,恭敬答道:“回王妃的话,这是殿下养的鸟,不过殿下只养了一只,没有其他的鸟了。”

    闻言,贺兰妘面色怪异重复道:“没有其他的鸟了?”

    青雉虽不解王妃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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