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仰的神明来自华夏: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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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叫嚣着:

    撕碎他!

    而侯烛否定了这个选择。

    不行。餐厅里,苏芙结束了和侯哥的对话,默默放下手机。一抬头,就看到三双瞪得铜铃一样的眼睛,正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晓春:“00,有故事是不是?快快,说出你的故事!”

    阿夏:“刚刚跟谁聊天呢?你老公?你哪个老公?对了你现在一共多少个老公?”

    冬子:“是啊宝,快说,什么事儿把你吓这样?你老公易感期来了还是你情热期到了啊?”

    苏芙:……

    他坐下来,一本正经道:“我早就不再是omega,我腺体割了,现在是一名光荣的beta,再也不受情热期困扰。推荐你们和我一样割腺体。”

    瞎扯了一通。

    但……心里实在乱得很,也是想和小伙伴们说一说。

    他犹豫了几秒,道:“你们看过《致命ID》吗?就是一帮人一直在打架,互相杀来杀去,后来观众才知道,原来那些人都是一个人的不同人格,整件事也是在一个人的脑内发生的。”

    冬子瞬间会意:“你怕你老公那些人格互相杀起来是吧?”

    晓春瞬间咋舌:“对啊这怎么办!我们00这么好,他老公肯定每个人格都超爱我们00的,为00打架也太正常了叭。”

    阿夏皱眉:“要怎么阻止?进到他的大脑吗?我倒是愿意帮忙。”

    苏芙忍不住乐了:“不是,没到这个程度呢。我也就这么一说。唉,主要是我现在脑子很乱,不知道以后怎么办。侯哥明显很多事瞒着我,他也不跟我说,只会说‘问题不大’什么的。”

    冬子就说:“苏啊,先问一个问题,那个大溪地的旅行,是你家侯总安排的没错吧?我下周就要带我师叔出发了哈。”

    苏芙:“他没直接承认,但也没反驳,99%就是了。”

    冬子:“好耶,谢谢你侯哥。那我大概知道了,你侯哥其实是在——求救。”

    苏芙眼皮跳了跳:“什么?”

    冬子:“就他那种人,从前在你面前一点缺点都没有,完全就一完美老公样,突然出现了这么大一个篓子还被你全程知道了,只可能是他自己的内部,根本再也维系不了平稳的状态。00,他没真的把你送走,或者自己躲得远远的,就是证明,他在向你求救。”

    冬子下了结论:“你绝对能帮到他。他不会直白地说出诉求,但是他现在展现在你面前的一切,都是线索。宝,这个没人能帮助你,只能你自己深挖,去了解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到底能做什么。”

    苏芙愣了一愣。

    侯烛切片一个又一个地出现,他应接不暇,直至此刻被冬子点醒,他才猛然意识到,侯哥是在——求救。

    冬子说的没错。肯出现在他面前,这已经是侯哥能做到的“求助”的极限了。

    侯哥想他做的,到底是什么呢?

    侯衍几人都是侯哥的一部分,答案就在他们身上。

    他需要做的就是去真正地了解每一个人格,去寻找缺失的拼图,把那拼图拼到完整。

    自己的确可以帮到侯哥,甚至于,苏芙心中隐约已经有了一种预感:自己曾经做过一样的事。

    那张拼图,他曾经拼好过。

    那他当然可以再来一次!

    怕什么啊,那可是侯哥,侯哥永远都不可能伤害他。

    苏芙心中豁然开朗。

    “谢了,冬子。”苏芙道,“帮了我大忙,今天我请。来来来冬哥,还想吃什么随便点。”

    冬子:“那我点了哈,正好打包回去带给我师叔吃。”

    晓春:“就是你无情道失败的那个师叔?现在住你那儿啊?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大溪地啊?冬子,快快,轮到你了,说出你的故事!”

    几人又聊开了。

    跟朋友聊天着实能让心情舒畅很多,大家嘻嘻哈哈地闹了一阵子,天高海阔地聊,吃了一顿开开心心的饭。

    饭后下起了雨,阿夏骑摩托车来的,他素来酷爱装逼,这时候硬是在雨中骑着摩托车,潇洒离开。

    这家餐厅的停车场在室外,苏芙跑过去的时候也淋了些雨,不过天气渐暖,他也没当回事。

    回家了,侯哥不在,留言说是去上班了——果然还是那个工作狂侯哥啊。身体里是他的时候,总不会落下工作。

    苏芙就去到三楼的画室里,画那幅想送给陈叔叔的油画。

    已经有了些灵感。这灵感其实还来自——侯夜。对方皮相和气质都是一流,且血族始祖那种神秘、优雅、倨傲、睥睨、超脱中带着点邪恶的气场,和苏芙心中的画面不谋而合。

    他习惯用深蓝铺底,画起来的时候都是追着本能走,画得很快。

    也就这么沉浸地、专心致志地画了一段时间,苏芙突然打了个打喷嚏。

    然后开始喉咙痛、流鼻涕。

    他感冒了。

    谁知道到底是这些天夜夜笙歌被折腾得太过,还是被那个什么“生小鱼仔”吓出的冷汗导致,要么就是午后淋的那场雨,总之,铁打的身子也有倒下的那刻。

    他觉得头越来越沉,全身发冷,这才迷迷糊糊地下楼,裹着被子开始睡觉。

    也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中间醒了一次,只觉得头痛欲裂。他勉强爬起来灌了瓶退烧药,又继续睡。

    再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到出了很多汗,睡衣黏黏地粘在身上,但是人清醒了很多,想来是退烧了。

    旁边,有个很熟悉的人,正在拿着一块热毛巾,极为耐心、极为细致地帮他擦脸。

    接着又是擦脖子,擦其他的地方。

    擦拭的动作不轻不重刚刚好,毛巾很烫,擦拭过后,苏芙觉得清爽了很多。

    “老公,你回来啦。”他黏黏糊糊地说。

    生病时候分外脆弱,有爱人照顾真的太好了。

    “是呀,我回来了。”对方愉悦地说道。

    语气就……有哪里不对。

    苏芙脑子里的弦动了一下。他费力地睁大了眼,看向面前的人。

    是侯烛那张脸没错,但现在,他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身上穿着件医生的白大褂,脸上带笑,深深地注视着苏芙。

    眼镜?

    白大褂?

    这都什么跟什么!

    这要是侯哥,他把自己头打掉。

    难道……

    “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谁啊?”苏芙喉咙还有点哑,软软地问。

    对方笑:“不记得我了?我是侯医生。苏芙生病了,我当然要来照顾你啊,不远万里也要来的。”

    他轻声细语地说着,拿过一个体温计,道:“亲爱的,张嘴。我要测体温了。”

    声音轻柔,声线飘飘忽忽地掠过皮肤,像是在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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