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病美人续命日常: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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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也想知道我为何接近你?我自小体弱,大夫曾言终不过二十,这些都是真的,唯一的变数就是你。”

    裴郅其实早有猜测,听到她将秘密和盘托出时,虽觉得荒诞诡异,却无比的庆幸,庆幸这个人是自己,庆幸她需要自己。

    “这么说,你离不开我?”

    “……”

    她说了这么多,这人只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似乎很开心的样子。难道不应该震惊一下,诧异一下,然后再消化一下吗?

    “这么诡异的事,你就不担心如那个人所说,我会对你不利吗?”

    裴郅毫不费力地一手将她的腰掌握,迫使她完完全全地贴近自己,“我只怕你离开我,我只怕你不需要我。”

    这些都很好,正合自己的意。

    唯有一点……

    一个月才能一次,实在是太少。

    转念一想,只要她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哪儿也去不了,便是一个月一次,似乎也能接受。

    如是想着,他再不忍耐,整个人压了过去……

    第75章 第75章床头吵架床尾和。……

    *

    南柯和黄粱守在外面,先是隐约听到里面的争吵声,皆是一臉的担心。

    后来争吵声突然没了,她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越发的不安。等到里面传来顧荃疑似在哭的声音,两人反而退后一些,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满了,满了……”

    “夫君,不要了……”

    “你不要碰我!”

    墨云翻滚欲满天,原本的狂风暴雨戛然而止,不甘不舍地收敛着,任由雷电恼怒,也只能云歇雨停。

    零乱的床上,方才还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已经分开。在床里的人嬌弱着,眉梢眼角都帶着被滋养过后的媚色,在床外的人克制着,目光中全是欲壑难填的隐忍。

    他们中间隔着半床的距离,如同难以逾越的天堑鸿沟。

    烛火见证了有情人的缠绵悱恻,晕染了这一室的情愫,潜移默化地融进彼此的呼吸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除去相互凝望着,他们不能再有任何親密的举动,只能眼神勾勾缠缠着,你来我往地输送着眷恋。

    不知过了多久,这份云雨过后的惬意温馨被楼下的嘈杂声打破。

    “这一趟可真是累,二十多天的路,非要我们半个月赶到。”有人抱怨着。

    另有人附和,“你少说两句,大人心疼大姑娘,大姑娘出嫁兹事体大,大人为给大姑娘撑面子,这才赶得急了些。”

    那些人吵吵嚷嚷的,动静不小。

    听他们的口音,是南安城人氏。

    裴郅已经下床,背着人一件件地将衣服穿上。那修长劲实的身材,宽肩窄腰满是张力,与向来清冷淡漠的气质自相矛盾。

    顧荃咬着唇作羞怯状,实则目光放肆。做为受益者,她对这人的身材很满意。但一想到一个月只能一次,又暗自苦恼。

    “夫君,若是你一直不能尽兴,你会不会……”

    “不会。”裴郅穿好衣服,转过身来,仅是看了一眼,立馬别开视线,“我讓她们进来侍候你,你今晚就住在这里,我去睡隔壁。”

    她心里偷笑,眼睛弯成月牙,乖巧地点头。

    南柯和黄粱红着臉进来,一个侍候她换洗,一个整理污乱的床铺。

    “姑娘,你和姑爷这是和好了?”南柯见她气色极好,只当她是心情愉悦,哪里知道她是续了命,此时生命力充沛。

    她也不害羞,大方承认,“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反倒是南柯和黄粱,被自家姑娘如此随意的话给闹了一个大红臉。

    楼下的吵闹声更大,好似是那些人想住店,掌柜不太愿意。

    “他们人多,東西也多,掌柜应是怕出事。”黄粱不以为意地道。

    南柯看了她一眼,说:“我们先往进来,一来人多,二来東西也多。这又来了一帮子同样人多東西多的,掌柜的自是要小心谨慎些。”

    店小客多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这种往来商贾众多的镇子。

    一番收拾后,顧荃透过半开的内窗往下看。

    客栈的掌柜正和一个中年男子在说着话,那人身后跟着十几人,随行的有好几辆馬車,虽看马車停在外面看不真切,但尚能确定马车上那堆得高高的箱笼。

    那中年男子示意所有人别吵,对掌柜道:“附近就你们一家客栈,我们挤一挤便是。”

    掌柜面露难色,“你们东西多,我们店小……”

    有人应是等得不耐烦,跑到后院一看,见后院停着几辆马车还有十几口厚重结实的箱子,大声嚷嚷,“别人都能放,我们也能放。”

    那中年男子一听,忙对掌柜道:“无碍的,我们的东西也放在后院即可。”

    他掏出一袋银子来,交到掌柜手上。

    掌柜的犹豫了几下,最终同意讓他们住下。

    顧荃给黄粱使了一个眼色,黄粱立马领命而去。等到那些人聚在一

    起吃吃喝喝时,黄粱去而返回。

    “姑娘,那些箱子里的东西都不值钱。”

    箱子全是新的,雕花精美朱漆铜锁,里面装的东西却是不尽如人意,尋常的布料、一些常见的玩意儿,还有土仪摆件,首饰倒是也有,瞧着成色都不太好。唯一配得上箱笼的,是几套料子上等绣金描凤的床单被褥。

    “看着像是嫁妆,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送嫁,用那样好的箱子装一些不值钱的东西,摆明是遮遮掩掩糊弄人。”

    顾荃闻言,若有所思。

    *

    西南府,曹宅。

    若谷从外面回来,一脸的納闷,眉宇间还有焦急之色。打眼看到自家姑娘面容阴郁地坐在窗前,一言不发地不知在看什么,心下一个突突的同时,头皮开始紧绷。

    这几日来罗月素常如此发着呆,哪怕没有打人骂人,却比打骂更讓人不安。

    她听动静转身,眉心拧着,“怎么?如今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你也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了?”

    若谷嘴发干,心发苦,“姑娘,奴婢不敢!不是奴婢不去,而是门房拦着奴婢,不讓奴婢出门。说是姨夫人的吩咐,近日城内乱得很,让我们不要随意出门。”

    “不就是施如梅不见了吗?她那个性子,指不定是自己野去哪了,怎地就是城中乱?”罗月素眉头越紧,忽地站起来,“我去和表姨母说。”

    “羅儿,我这孩子,性子怎么如此毛毛躁躁的,和你娘还真是像。”曹夫人人未到,声音先到,嗓门实在是不小。

    羅月素一听她这么说自己,还有自己的母親,哪里肯干,脸色更加的阴郁,表情也极其的难看,“表姨母,您说我也就罢了,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娘?”

    曹夫人笑着,人已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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