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寡人会怀孕!: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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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圈,小宝宝的目光就这么追随着梁苒,变得像个小陀螺,转着转着,小宝宝登时头晕眼花,险些翻白眼吐泡泡。

    “噗嗤……”梁苒被他逗笑了,哄着说:“来儿子,君父为你量体。”

    他也不知具体怎么量体,以前没有关注过,将布料扑在小宝宝身上,抓起毛笔,按照小宝宝的身形,大体在布料上画了一个圈。

    “嗯……”梁苒笑起来:“甚好,就是画的有点子大了,无妨,一会子剪裁之时,寡人剪小一些便是了。”

    没什么可难的,梁苒觉得,目前到这里为止,简直可以称作——得心应手。

    于是梁苒拿起小剪子,开始咔嚓咔嚓的剪裁布料。身为一个皇室出身的贵胄,梁苒从小便进入学宫习学,在学宫里学习六艺,这六艺可不只是死读书,还有一些其他的课目。

    例如裁纸。身为一名君子,自然要会裁纸。古代很多文人雅士都会随身携带小刀子,并不是他们想要做剑客,刀子的用途其实是用来裁纸。古代的宣纸很大,裁开适当的大小,才能书写泼墨。在学宫之中,一个合格的君子,是需要将宣纸裁剪的恰到好处,美观且没有毛边的。

    梁苒的成绩一直十足优秀,除了武艺不太行之外,其余都是上上。因而他觉得,裁衣与裁纸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嗯……这样……嗯……然后……咦?”梁苒皱着眉,板着唇角,一脸严肃。

    剪着剪着,忽然发现衣料和宣纸一点子也不一样,起码手感便不一样,大相径庭。宣纸虽然柔软,但其实有一定的支撑力,剪裁的时候自然而然变成了支线。可衣料不同,绵软亲肤,好似绕指柔一般,剪子剪下去十足不得劲儿,梁苒竟一时无法剪出直线。

    歪歪扭扭,好像狗啃的一样……

    “啊!嗯!”小宝宝躺在一边的软榻上,专心致志的看着梁苒裁衣,嘴里哼唧了一声,似乎在给梁苒打气,还攥了攥小拳头,鼓励一般。

    梁苒深吸一口气:“无妨,第一次难免失手,所幸料子还多。”

    于是梁苒将裁坏的衣料扔在一旁,又踏上了第二次的征途。

    “嗯——无错,就是这样,甚好,然后……咦?”

    又是咦!直线都剪得好好儿的,偏偏拐弯的时候,这破剪子,一点子也不锋利,竟被料子给绞住了。

    因为料子软糯,剪子拐角的时候剪不动,梁苒一晃手,布料绞住了剪子,梁苒使劲一拽……

    嘶啦——

    布料直接撕开了……

    梁苒压住狂跳的额角:“这料子也太不结实了。”

    剪子剪不动,用手一撕却烂了,也不知是布料不好使,还是剪子不好使……

    梁苒凝视着那破破烂烂的料子,小宝宝“啊啊”了两声,小肉手来回指啊指,似乎想说什么。

    梁苒点点头,说:“儿子你也觉得,只是毛边多了些,其实也算成功么?”

    小宝宝:“啊!啊!”

    梁苒又点点头:“也是,等一会子寡人把毛边缝起来,这样便看不到了,无伤大雅,对不对?”

    小宝宝:“嗯!啊!”

    梁苒与小宝宝对答如流,其实他也不知道儿子想说什么,不过儿子一直笑眯眯的,应该挺满意寡人的手艺。

    经过漫长的裁衣,梁苒的脖颈已然酸酸硬硬的,因着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感觉要僵住,他扶住脖颈活动了两下,便紧锣密鼓的投入到缝衣的进程当中。

    “首先……”便算是没吃过猪肉,总也见过猪走,梁苒知晓,这缝衣的第一步,自言自语的说:“那必然是穿针引线了。”

    把线穿入针眼里,这么简单的活计,怕是三岁的孩童也可以做,总比上朝听那些老匹夫高谈阔论要简单便宜的多罢?

    梁苒一手拿针,一手牵线,特意端来了烛台放在案几上,眼下还是白日,经过烛台的加持,光线便更是浓烈。

    梁苒锁紧眉心,一脸严肃,开始穿针、引线。

    “好……”了。

    吧嗒!

    不等梁苒感慨实在太容易了,原来细线根本没从针眼儿里穿进去,更是劈了叉,梁苒一松手,扑簌簌直接掉在条案上。

    梁苒:“……”

    小宝宝眼巴巴:“啊?嗯……”

    梁苒信誓旦旦的说:“刚刚……只是意外,君父再来一次。”

    梁苒也算是“心灵手巧”之辈了,习学六艺之时,抚琴作诗,信手拈来,区区穿针引线罢了,于是梁苒第二次穿针,果然,不费吹灰之力。

    这次细线没有劈叉,梁苒仔细的穿好,确保线头不会掉下来,于是便可以缝衣了。

    梁苒将针扎入布料之中,然后一拉细线……

    扑簌簌——

    因为梁苒不知要给细线打结,他没有经验,完全没留意细线的长度,这样一拽之下,线头直接从针眼儿里拽了出来。

    梁苒:“……?”

    梁苒一脸迷茫,看着扎出一个大窟窿的布料,又看了看手里的针,还有掉在地上的线,陷入了沉思,这细线真真儿不老实,好似一跳游鱼,寡人真想给它炖了!

    小宝宝:“嗯!嗯!”

    梁苒挑眉说:“放心,这点子小小的挫折,君父是可以……啊!嘶——”

    他还没说完,明晃晃的针尖儿扎在指头上,疼得梁苒一个激灵,低头一看,见血了!

    红艳艳的血珠,一点点从梁苒白皙的指尖冒出,因为梁苒皮肤白皙,那血色显得异常扎眼,他连忙将布料推到一边,口中道:“别滴到布料上,洗不掉的,我儿穿着染血的衣裳,成什么模样?”

    小宝宝焦急的看着梁苒,嘴里“啊啊啊”的哼唧,甚至眼睛里闪烁着大颗大颗的泪花,梁苒还没哭,他倒是要先哭了。

    梁苒赶紧放下布料,随便用帕子擦了擦手,抱起儿子来哄:“乖儿子,君父没事,只是稍微扎了一下,你看,都不流血了。”

    小宝宝耷拉着眼睛:“嗯……啊……”

    梁苒笑着说:“一点子也不疼。”

    小宝宝委屈:“啊……”

    他鼓起肉嘟嘟的嘴巴,似乎在给梁苒呼呼,别看年纪小,但一脸灵气,可比一般的孩童要可心得多。

    梁苒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小脸蛋:“你可真是寡人的贴心小棉袄。”

    “嗯嗯!”小宝宝主动用肉嘟嘟的脸蛋蹭了蹭梁苒,撒娇一样。

    梁苒安抚了儿子,又开始缝衣。

    有了之前的经验,梁苒觉得,寡人绝不会同一个地方犯第二个错误,根本不能再……

    “啊!”好疼!

    “啊!”扎死寡人了……

    “嘶……”这破针,与寡人有仇么?

    小宝宝:“……”

    小宝宝嘴里哼哼唧唧,使劲摇着小肉手,似乎是不想让梁苒继续缝衣了。

    眼看着梁苒白皙细腻的手指,密密麻麻扎了七八个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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