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寡人会怀孕!: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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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苒吩咐说:“赐秦王军杖二十,你亲自来行刑,给寡人……狠狠的打,打到以后无人敢在军中闹事为止。”

    “是!”苏木没有一点犹豫,从禁卫手中接过军杖。

    嘭!

    “一!”

    嘭——

    “二!”

    身边有专门计数监察的虎贲军,又是在梁苒这个天子的眼目底下,谁敢糊弄了事,计数的声音洪亮,一声一声的回荡在营地上空。

    “十有四!”

    “十有五!”

    秦王梁深退去黑色的介胄,袒露出结实的背部肌肉,军杖一记一记狠狠敲击着他的背部,每打一下,梁深的肩膀都会微微颤抖。

    起初梁深跪在地上,纹丝不动,眼神坚毅,但是打到十杖以后,梁深的额角已经开始冒汗,吐息愈发的粗重,锁骨线条深深的凹陷,脖颈上的青筋暴怒,背部的肌肉更是绷得犹如铁石一般。

    不只是青紫,已然出血了。

    别看苏木的身材并不高大,但他出身自名门望族,从小接受严苛的教育,一日也不懈怠,手劲儿还是有的。

    梁深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丁点声息,亲信已然不忍心再看,更是羞愧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且慢!”梁溪突然站出来,他的步伐有些踉跄,身体还很虚弱。

    咕咚跪在梁苒面前:“君上,接应菰泽大军还需要秦王扈行,秦王若是卧榻不起,唯恐影响军心!”

    梁深缓了口气,咬着后槽牙,只有这样才能勉强挤出一些力气,执拗的说:“胡说!你说谁卧榻不起呢?区区……咳——区区二十军棍,本王……”

    不等他说完,梁溪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声呵斥:“你闭嘴。”

    梁深一愣,满心都是,他骂我,他骂本王!自从及冠以来,还没有人敢骂本王。

    梁溪重新跪好:“君上开恩,这最后五杖,本就是臣的,臣愿领罚。”

    梁苒挑了挑眉,笑说:“怎么?这军棍,是你们谁说想挨,便可以挨的么?”

    “君上……”梁溪还想再求饶。

    梁苒已经打断他,说:“罢了,姑且念在尔等是初犯,晋王所言亦有些道理,明日还要行军,最后这五杖,今日便罢了,寡人令大谏之臣记录在册,等回了朝,再一并子罚回来。”

    大谏之臣的职能相当于其他朝代的御史,弹劾检举,也有记录规劝天子的职责。

    梁溪狠狠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梁深染血的后背,一向稳重平静的眼目中,露出丝丝的不忍。

    梁苒说:“若闹够了,今日便散了罢。”

    梁溪刚想扶起受伤的梁深,这个时候有人站了出来,愤愤不平的说:“君上!臣有要事启奏!”

    那人乃是梁溪的亲信,方才便是他闹得最凶。

    梁溪低声说:“退下。”

    那亲信却说:“大王!您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那只会增长秦王的气焰!”

    他执拗的拱手说:“臣要检举,检举秦王暗中下毒,谋害天子!”

    “什么?”梁苒眯起眼目。

    梁深气得怒吼:“你放屁!”

    他这么一喊,牵动了后背的伤口,疼得声音都断了,苏木打得真的挺狠。

    梁苒沉声说:“仔细说来。”

    那亲信跪在地上,言之凿凿的说:“是马厩的马奴亲眼所见,便在刺客偷袭的那一日,秦王令身边的内监支开马奴,鬼鬼祟祟欲意下毒!”

    他这么一说,梁苒倒是想起来了,那天夜里他的确碰到了梁深,梁深只身在马厩之中,看到梁苒之后慌张离去,半途还掉了一个纸包,后来把纸包捡起来跑了。

    “谁下毒?”梁深支吾说:“本王那是……那是……”

    他支吾了半天,偷偷瞟了梁溪好几眼,这才硬着头皮说:“本王那是一时气不过,想给晋王的马匹下泻药而已!”

    “泻药?”梁溪一脸震惊。

    梁深不服气的说:“那匹马是本王的爱马,瞎了眼才送给你,送了之后好生后悔,本王如此爱惜那匹马,又怎么会下药毒害?不过是一些小小不言的泻药,打算给你点难堪罢了。”

    亲信却说:“秦王好一个诡辩!什么泻药,分明便是毒药!”

    梁深冷笑:“我看你就是想要构陷本王。”

    那亲信说:“臣有证据。”

    他从袖袍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梁苒眼尖,一眼便认出来了,那小纸包的叠法,与当夜梁深怀揣的纸包一模一样,因为梁深半路掉了纸包,梁苒多看了一眼,便记住了。

    “这……”梁深惊讶:“这怎么在你那里,我不是……”

    “不是什么!?”亲信咄咄逼人的追问:“秦王不是扔了么?”

    原来那日梁深本打算给梁溪的马匹下泻药,可是后来遇到了梁苒,他一时心虚便跑了,并没有真的下药,后来他左思右想,觉得不是豪杰所为,干脆把那药包给扔了。

    亲信说:“君上明鉴!秦王下药之后,欲图毁尸灭迹,将药包丢弃,臣察觉到秦王的鬼祟之举,因而一路偷偷跟随,将药包捡回。这纸包中的药粉,根本不是泻药,而是毒药!臣已然找医士看过了,只要将此药粉混合在水中,让马匹饮下,马匹便会口吐白沫,与那夜营中战马的症状,一模一样!”

    亲信铿锵有力的继续说:“刺客仗着夜色偷袭,但我军虎贲亦是规整严明,若不是马匹发生意外,本可以规律撤退,如今这般想来,很难说秦王与那些刺客,是不是一类的!”

    “你说什么?!”梁深怒瞪着双眼,掌心握拳,沙哑的说:“本王对大梁忠心耿耿,从未有二,你竟如此侮辱于本王!”

    “是呀是呀!”梁深身边的内监哭丧着脸,吭吭唧唧的说:“晋王殿下,您……您怎么能纵容部员,如此诟病我家王爷呢!王爷他忠心耿耿,为大梁九死一生,放眼整个朝廷,没有比我家王爷更为赤胆忠心之人了!王爷也不过一时玩心,才、才给马匹下药的。”

    “再说了,”那内监又说:“你说这药包是我家王爷的,便是我家王爷的?怎么看也像是你们处心积虑,栽赃陷害!”

    内监这话一出,两边的战火瞬间弥漫起来,刚刚平息下的愤怒,又重新燃烧,继续将理智烧个干净。

    梁苒的脸色愈发难看,一来是因为毒药的事情,二来则是因为双方亲信的缘故,看来是刚刚教训还没有记着,没过一会子竟又有开吵的趋势。

    “够了!”梁苒断喝一声,他的脸面上不再是往日的亲和,也不像是一个软弱可欺的年轻天子,反而冰冷的怕人,威严的不可逼视。

    “这里是军营,”梁苒幽幽的说:“天子面前,造次当诛!怎么?你们是觉得寡人年岁轻,头等浅,耳根软,便如此蹬鼻子上脸,想要爬到寡人的冕旒之上作威作福么?”

    “臣不敢!”

    “臣惶恐!”

    身边的臣子,无论是谁,全都扑簌簌的跪了一地。

    大家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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