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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心机表妹上位记》 70-80(第12/15页)
谢卿山对此无法辩驳,刚好此时,放哨的人提醒道:“园子里有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往这边来,殿下还请动作快些。”他便岔开了话题,“好了,你要同我吵,也等出去了再吵,这里可不是我的地盘。”说罢,便扣住阮蓁的腰,将她抱起来。
脚下凌空的刹那,阮蓁尖叫一声,“谢卿山,你这是要强迫我吗?”
“对不起,蓁蓁,我不能没有你。”
说罢,以手作刀劈在阮蓁肩上,后者立马就昏了过去。
谢卿山抱着阮蓁踩上了木梯,阮蓁头上的翡翠素簪落下,他空出一只手接住,转头交给另一个侍卫,“把这簪子插入那尸体的头发上。”
又想阮蓁最是个善良的人,肯定不愿牵连无辜,又吩咐道:“这院子里的几个婆子,全都扔到下面竹林里去。”
等谢卿山抱着阮蓁翻过围墙,又沿着楚家的后山走了一截山路,这才进入一条不起眼的巷子,这里停着同样不起眼的一驾马车。
当马车驶过英国公府所在的朱雀街时,谢卿山刻意撩开帘子觑了觑,后山的方向,火光漫天,滚滚黑烟,这才微微勾唇,得意地一笑。
“楚洵,任你再多算计又如何?”
“最终赢的人还不是我?”
落下车帘,谢卿山爱怜的目光落在阮蓁姣好的面容上,“蓁蓁,一切都过去了。”
“我们离开金陵,我都打点妥当了,去一些没有认识我们的地方,去一些楚洵永远找不到的地方,我们重新开始。”
若是阮蓁此刻还醒着,往窗外随便那么一瞥,便会发现马车行驶的方向,并非是东宫,而是出城的方向。
若是方才,阮蓁怀疑那麻袋时,仔细辨认一番,便会发现那麻袋过于的大,足以容纳下两具成年人的尸体。
是的,谢卿山在楚洵手里吃了太多亏,早就认识到了他的厉害,知道只要他一日还活着,阮蓁便藏不住,而他也早就厌倦了官场的尔虞我诈,才选择同阮蓁一道死遁。
却说楚洵入宫一趟,在太极殿待了许久,皇帝许诺他,楚家军的粮饷就当是朝廷欠他的,总之朝廷绝对不会赖账,等收服了秦王再还云云。又承诺,若是楚家大爷能够力克辽军,待他风光回朝时,必定封他个万户侯,以彰显他对楚家的看重。
这却是怕楚家真的反了。
楚洵一一笑着客套过去不提。
皇帝为表对他的看重,特意留了他共进午膳。
照雪斋走水,烧死了人,这样大的事,自然会有人来通知楚洵。
奈何家中的正经主子都去了丹阳祭祖,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没有那通天的手段,根本无法给宫里递消息,长琴只能是等候在宫门口。
长琴是午时初来的,一直等到等未时末,整整一个半时辰,这才见到楚洵和昌平的身影。
当即就痛哭流涕地跪了下去,“爷,照雪斋走水了。”
“夫人,夫人她没了。”
“烧得只剩下骨头了。”
“谁,你说谁?”昌平身形一个踉跄,不会吧,夫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主子爷可怎么办?
正当他要问个仔细,却瞥见主子爷已经取了驾车的马,朝着朱雀街飞奔而去,御街向来人多,这般策马狂奔实属无礼,更何况还是这般有头有脸的人物,少不得要被言官参奏一本。
然楚洵如今心急如焚,哪里顾得着这些
细枝末节,只管把那鞭子甩得虎虎生威,平时要两刻钟的路程,硬是给他一刻钟便抵达了英国公府。
及至侧门外,仍旧不下马,就这般策马扬鞭到了园子里,又过了一片竹林,这才踩蹬下马,然下了马却再走不动道,只因那满目的疮痍太过地触目惊心。
一路上全是水,可见已进行过施救,可即便如此,那屋宅上的火还在燃烧,浓烟依旧不住地张牙舞爪,摧枯拉朽的屋子不时地落下一块带火的房梁。
那熊熊烈火下,燃烧的是不只是宅子,还有他的妻、他的孩儿,他这辈子最珍视的东西,都在这场大火力燃烧殆尽。
艰难地走到院门口,牌匾上的照雪斋三个字已经烧得黢黑,完全辨不出它曾经的龙飞凤舞,一如楚洵行尸走肉的样子,可还有半点当年高中状元、簪着鲜花打马游街的意气风发?
正这时,下人将一具烧得只剩下骨头的女尸搬出来。
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一刻脊梁弯了,他失力地跪在地上,他拖着残躯爬到那尸体面前,仔细检查者那女尸的头颅,似乎想找出一丝和阮蓁的不同来,却不想指尖触碰到一根滚烫的簪子。
楚洵佯装镇定,抬手擦去那簪子上的黑灰,直到看清那簪子的质地。
再也没有任何侥幸,男子倒地不起,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猩红的血丝霎时爬满他哀痛的双目,目眦欲裂。
他好恨!
一尸两命啊,老天为何对他如此残忍。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如此惩罚他。
他的妻,是如此地善良,不该是这等结局。而他的孩儿,还不曾见过这世间一眼,怎地就这般去了?
巨大的悲恸之下,楚洵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
第79章 一夜白了头生无可恋。
楚洵再度醒来后,便把自己关在前院的书房,只一味地喝酒,也不让上下酒菜,就这般空腹喝,大口大口地喝,就仿若那黄汤一落肚,便可以麻痹所有的伤心。
但真的管用吗?
若当真管用,某人就不会彻夜睡不着,就不会孤枕寒衾到天明,就不会半夜起来掌灯作画,一刻也不曾成眠。
偶尔打个盹,也不会超过一刻钟,否则便会为噩梦惊醒。每每此时,门口侍奉的长琴都忍不住和昌平嘟囔,“夫人这一去,爷是半条命没了,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昌平摇摇头,“谁说不是呢?夫人这一走,爷这是全数撂挑子了,就连放火的元凶也不管,只能我这个门外汉去查,哎,希望主子爷赶快好起来吧,楚家军几十万人需要他,他可不能就这么倒下了。”
昌平又问:“一日一夜了,爷可曾用过饭?”
昌平摇头,“除了喝酒,便是作画,却是粒米未沾。”
昌平道:“那爷都画些什么?”
长琴依旧是摇头,“主子爷不让人进,只让我把画纸和酒放在门后边,这一日,我也不曾见过他。”
“哎。”昌平叹然道:“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画的夫人,他这个时候还能画谁?”
长琴有些担心,“昌平大哥,你要不要进去劝劝,好歹让爷用些饭,我怕爷给饿坏了。”
“算了吧,一尸两命啊,爷哪里吃得下,且让他发泄发泄,左右饿个一两日也死不了。”
说罢,昌平让长琴多看着些楚洵,自己则去查那日放火的真凶。
昌平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那把火竟然是太子那个疯子放的。
那日在后山巡逻的侍卫,在搜家那日是见过太子的,是以能清楚地记得,当时迷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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