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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心机表妹上位记》 60-70(第13/16页)
颅便要被穿破,却不知为何,最终射出去的箭却失了准头,只射在女子坐骑的腹部。
顷刻间,女子落马。
楚洵却并未上前,而后一挥手,吩咐闻讯赶来的裴阆,“把她带回去。”
说罢,便冷漠转身,仿若丝毫不在意女子如今摔落在地,是生还是死。
阮蓁最终还是决定跳马,实在不想被刺楸树扎死,死得千疮百孔未免太过难看,然在她打算坠马之前,马儿却先一步倒地不起。
阮蓁被迫落马,摔得头昏脑涨的,但好歹是捡回来一条小命。
她正要感慨自己命好,却不想马肚子上那箭矢赫然在目,却是楚洵救了她
吗?
即便她用箭捅了他,他还是会在她有危险的时候,救下她吗?
不,阮蓁侧过身,在看到楚洵那决然离去的背影时,不由得摇摇头,定然是他如今受了伤,准头不如从前,这才阴差阳错地救了她。
否则,这要是从前,他早就过来检查她的伤势、嘘寒问暖了.
照雪斋。
楚洵一席白衣,在月季花架下练剑,与过往只为锻炼身子骨不同,这一回他的一招一式虽犹如从前,却剑气已然不同。
剑继续在舞,风依旧在吹,发丝轻扬,衣摆翻飞,云淡风轻的招式,却暗潮汹涌地零落了一地绿叶与红花。
剑风所到之处、飞花流叶,残落了满地的红绿,怎一个残败萧瑟了得。
那片曾经承载了阮蓁许多记忆的藤蔓月季花架,此刻却是再无半分往日的风华。
“主子爷,西苑的管事来报,说表小姐吵着要见您,您可要亲自去看看?”
倏然,楚洵收剑入鞘。
只这般简单的动作,却在不经意间削断了手腕粗的月季枝干。
这株藤蔓月季缠绕着花架多年,一时还不曾落下,但失了根的它们,又还能活多久?
一如有些感情,从根子上坏了,又要如何苟延残喘?
楚洵倨傲不羁地抬了抬下巴,冷声道:“一个阶下囚,也配我去看她?”
第69章 受惊迫她妥协
“你怎地又在这里偷懒?”
“点心都快凉了,你怎地还不送去揽月阁,是想连累我被管事骂吗?”
孟厨娘人不坏,但直肠子,嗓门还大,阮蓁实在是有些怕她,赶忙从躺椅上起身,进到厨房将刚蒸好的点心装入点心盘子,再将盘子装入食盒,满满当当地装满了两个三层食盒。
最后大蒸屉里还剩下几个,趁着孟厨娘在外头,烧火的黑丫又不在,阮蓁赶紧偷吃了一个,味道还真是不错,只是和国公府的刘厨娘比,还是差些意思。
阮蓁颓败地想到,自己到底是不是做错了,分明可以在国公府做主子,见天地吃珍馐美食,不想却棋差一着,落得如今在西苑的厨房做打杂丫鬟的命运。
却说这西苑是什么地儿?
它是接邻国公府和后山的一处园子,没有任何大门,只有一道小门与国公府的园子相连,从外头看起来,像是国公府的一部分,又恰在西面,因而称西苑。
阮蓁也算是在国公府住过一年多,还管家过一阵子,却从来没有发现这样一处所在。
西苑里头住了几位国色天香的姑娘。
起初阮蓁以为这些姑娘是楚家的远房亲戚,毕竟瞧着穿戴打扮也是不俗,还配有专门的丫鬟服侍。但等阮蓁在这里半个月后才发现,除却厨房的的七八个婆子、丫头,园子里洒扫的丫头也有二十几个,还有专门给这些姑娘制衣裳的绣娘五人,再加上几个姑娘近身伺候的十来个丫鬟,整个园子里将近一百人,皆是服侍她们几人的。
什么远房亲戚能有这样高规格的待遇?
到后来,阮蓁被孟厨娘指派去揽月阁送了几回点心,才明白这些姑娘身份可不简单,并非是楚家的什么亲戚,而是国公府养在府中的舞姬,吹拉弹唱样样都会,舞技更是不输外头的行家,专供楚家的爷们消遣,光是她看到的,就有国公府三爷,好几回进来听曲。
当然,偶尔也会有外男进来,招了这些姑娘们去表演。
比如说今日,说是在揽月阁办雅集,邀了金陵有名的才子,特意点了西苑最漂亮的怜生姑娘前去弹奏助兴。
这雅集么,东家自然少不得要准备点心、茶水。
原本厨房的杂役也不止一个,还有一个红芙,阮蓁没有来之前,这送点心的活都是她的,这几日红芙病重,而另外几个厨娘则是要忙着准备西苑的饭食,没有功夫娶做这些差使,这事儿便落在了阮蓁头上。
揽月阁是宴会厅,共有三层,第一层是摆宴用的,是大的明间,阮蓁每回送点心到这里,都直接交给这里的涟漪就好了。
可这回涟漪不在,今日宾客多,想是在二楼帮忙。阮蓁怕点心凉了,等下要遭埋怨,便沿着木梯走到了二楼,想着亲自送去涟漪手里。
而阮蓁之所以敢如此大胆,乃是因为她听说今日是雅集,乃是文人墨客作画的雅集,是以并没有任何防备。并且,她为了不打眼,刻意在脸上摸了灰,衣裳也是洗得发白,看起来姿色平平,不甚打眼,想来是无碍的。
却不想,当她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一幕,却是叫她毕生难忘。
只见怜生口衔一枝海棠花,靠在在铺了虎皮的贵妃榻上,近乎是毫无遮挡,只用手臂掩住了茱萸,却不过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罢了,益发地惹人疼惜。
也是这时候,阮蓁才明白,何为女子中的尤物。
她是怎么做到腰肢那般细,还那般饱满的?
作为一个女子,阮蓁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那么作为旁边的男人呢?
阮蓁略略一扫。厅堂内摆了六张条案,案上笔笔墨纸砚俱全,有人已将女子的轮廓描绘出来,然而更多的,却是还未落笔,倒也并非是耽于美色,而是托腮凝神的,瞧着像是在构思。
离阮蓁最近的一个文士,端起酒尊同一旁的文士,对怜生品评论足。
“美则美矣,却是多了一股子风尘气,这若是入了我的画,没得毁了我一世英名。”
另一个文士也点头附和,“我也有此看法,但她脸又甚是清纯,也不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这时,方才那个文士一抚掌,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
说罢,龙飞凤舞地作了一首诗,待吹干墨迹便去到怜生旁边,用那带字的宣纸将怜生那暄软给盖住,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字,却是霎时给怜生增添了几分书卷气。
那文士这才满意地回到条案前,开始挥毫作画。
其余男子也是一样,眼里全然没有对欲望的追逐,却只有对世间美好事物的渴望。
即便是怜生,面上也没有委屈和彷徨,似是早就习惯了这般的场合。
阮蓁这才明白,今日这样的场合,只怕不是头一回。这个所谓的西苑,不是个正经儿地,她是一早知道的,却不想竟然如不正经。
今日这些宾客,乃是有教养、有学识的男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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