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表妹上位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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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去求我那在余杭做县丞的表舅舅,从前他一见到我,就夸我聪慧漂亮,结果当我去到他府上,却连他的门也进不了。其他的亲戚,也基本是这情形,就不必提我那个恨不得我去死的继母了。

    自此,我便明白一个道理,你若有权有势,你身边都是好人,各个都会巴结奉承着你,你说的话,即便是错的,那也是对的。你若无权无势,你的身边都是恶人,都鼻孔朝天地看你,你说的话没有任何分量,做的任何事都是错的,他们非但不会同情你,帮助你,还会高高在上地指摘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表哥,我同你说了这么多,并不是为给自己开脱。我的确是喜欢权势,并且我接近你,也的确是为攀附你,但我并不是为贪慕荣华,我只是想要活得体面些,能够锦衣足食,不会被人欺负,不会被人肆意凌辱。况且,我若是不主动攀附表哥,我那黑心的继母一定会为我寻一门埋汰的婚事,那苦日子便是一眼望不到头了。”

    “而我也并没有一定要做太子妃,表哥已足以给我想要的日子和庇佑,我只是不想要表哥为难,也不想要老夫人为难,更不想要姨母为表哥担心。”

    “姨母因公爹出家半条命没了,若是表哥再有个意外,她一定是活不下去的。”

    阮蓁说了这么多,楚洵都没有回应,便转过身去看他,却发现他早已睡着,不免无奈

    一笑,“好不容易和你说些真心话,你却睡着了,罢了,下回我可不会再说。”

    说罢,阮蓁也闭上了眼,手自然而然地搭在男子的腰上。

    只阮蓁才一合眼,楚洵便睁开了眼眸,质疑的目光落在女子头顶。

    他还能再相信她的话吗?

    因着劳累太过的缘故,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楚洵照旧没有如常去上朝。

    用早膳的时候,阮蓁自以为经过昨夜,两人算是解开了一些误会,便关心起他:“表哥这个时辰不用去衙门吗?”

    楚洵淡淡瞥她一眼,而后不无讽刺地道:“我被皇上摆了一道,替他儿子抢我媳妇,我若是还循规蹈矩地去办案,是否也太好性了?”

    瞧瞧,这说的都是什么话,还跟皇上使起性子来了,这天底下哪有臣子同皇上较劲的?

    不过,旋即阮蓁又想到了楚家军,楚洵之所以能如此放肆,无外乎是如今大梁内忧外患,而皇帝又甚是依仗楚家军对付北边的辽国。虽则老国公已经出家,但一时半会,楚家军还是听凭楚家人调遣的,哪怕谢卿山这个太子去到边关,他的话,只怕还不如楚家大公子楚烨一个校尉的话好使。

    想到谢卿山,阮蓁又是一阵地愧疚和担忧。愧疚是她作为谢卿山的未婚妻,却如今和楚洵又睡在了一处,虽说她已不指望嫁给他了,但还是难免亏欠。担忧的是,听楚洵的意思,谢卿山这回去边关,只怕是凶多吉少。

    但她也明白,这个时候,是不能替谢卿山说话的,否则只能适得其反。

    因心里想着事儿,阮蓁胃口比昨日小了不少。

    楚洵看出来了,便问她:“怎么了?可是不合胃口?”

    阮蓁可不敢说她是在为谢卿山担忧,只摇了摇头,便接过了林婆子递过来的汤药,刚要喝,便想起什么,她转过头看向楚洵,试探地问:“表哥,我们如今名不正言不顺的,实在不适合生下孩儿,你能吩咐人给我备下避子药吗?”

    原也是为孩子着想,不想这人却是想左了,只见他轻挑一边眉毛,讥嘲地笑了笑,“怎么,还惦记着他,这才不想生我的孩子?”

    他虽笑着,那笑却不达眼底,直叫阮蓁心里发毛。

    况且这人冷不丁又提起谢卿山,只怕免不了又是恶语相向。尽管他已做好准备被楚洵讽刺,可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极致的羞辱。

    楚洵一手捏着她的腮,一手给她灌那暖宫药。他面上没有任何情绪,就仿若昨儿夜里和他温存的不是她,一边灌药还一边不忘挖苦她,“我若是你就该认清现实,谢卿山只要一去边关,只能是有去无回。你与其还想着做你的太子妃,不如想着替我生下一儿半女,将我牢牢地绑住,或许我看着孩子的份儿,能原谅你的不忠和欺骗,继续将你留在身边。”

    等灌完药,楚洵立马起身,临走前还不忘吩咐两个婆子将她关起来。

    似乎把她关起来还不放心,又吩咐昌平找了匠人来将房间的窗户封死。

    昌平办事牢靠,不到半个时辰,便有匠人将木条钉在窗户框上。

    阮蓁坐在南窗榻上,看着日光一寸一寸被遮挡,直到成为囚笼的模样,面色越发地惨白,整个身子也不住地颤抖。

    他怎么变成了这样?这样的阴晴不定?

    而她,难道只能一辈子被关在这里,做他的外室,不,是禁.脔.

    从金陵出发十天后,谢卿山收到了阮蓁身亡的消息,当时他正在马背上,同此行的副将镇南候研究行军路线。

    甫一听阮蓁的噩耗,谢卿山直接一口鲜血吐出,而后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待重新站起身,他揪住那个传信官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逼问:“你确定是她,你确定她死了?”

    那传信官被吓得面色惨白,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属下并不确定,是阮家的下人看到阮小姐从山崖上坠下,却并没有从下面的河流中打捞出阮小姐的尸体。而为阮小姐立的坟墓,也不过是衣冠冢。”

    话音落,谢卿山便是仰天一笑,他翻身上马,弃万千将士于不顾,扬鞭霍霍向金陵。

    “侯爷,本宫回金陵有要事,这边关的战事,便全权交给侯爷了。”

    镇南候甚至来不及拒绝,那人已踏着血红的夕阳绝尘而去,只得暗自一拍大腿,“堂堂一国储君,为着个女子,竟然弃军国大计于不顾,成何体统?”

    谢卿山并非无知莽夫,怎不知这一战不论对大梁还是对他都至关重要,然而若是楚洵趁着他征战在外,将她重新抢回,那么纵然他得了天下又如何?

    难道他稀罕当这个太子吗?

    他生平没有高大的志向,不过向往自由自在的日子罢了,若非他心悦的女子想要权势,他又何苦为了东宫之位,违背母亲的意愿,认了皇帝做爹?

    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一个她罢了。

    原本回金陵的路程是十日,结果谢卿山在跑死了三匹马后,愣是在第五日的夜晚出现在了金陵城外。

    一骑黑马狂奔在通往金陵南城门的官道上,它的主人尤嫌太慢,高高的一鞭子抽下去,登时马屁股皮开肉绽。

    谢卿山挺直背脊稳立在风驰电掣的马背上,他一手执缰,一手捏紧鞭柄,恨得是咬牙切齿:“好你个楚洵,竟然对我使调虎离山之计,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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