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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心机表妹上位记》 20-30(第3/24页)
来,“李妈妈,你来说。”
李妈妈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原本是不受沈氏管束的,偏她的儿子在管厨房的买办,是个油水肥厚的差事,她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得罪了国公府的女主人,将来若是儿子的差事有个好歹,她少不得要被全家人埋怨,于是为难地看向钟氏。
两人做了几十年的主仆,钟氏怎会不知她的心思,当即闭了闭眼,“既然夫人让你说,那你就说吧。”
也是听了李妈妈的话,沈氏方才知晓,原来她儿如今的困境,全拜连玉枝所赐,因而气焰难得的嚣张,竟然连尊称也不用了,“既然是你外孙女惹的祸事,这事儿母亲你必须得管。”
钟氏当了沈氏大半辈子的婆婆,何时见过这般疾言厉色的沈氏,可她理亏啊,腰杆挺不直,只能是无奈地道:“那你想我怎么管?”
沈氏立马说了她的想法,想要钟氏配合装病,便说是被流言气病的,以此来逼迫楚洵娶妻,好堵住悠悠众口。
“不成,不成,我坦坦荡荡一辈子,怎么能做这骗人之事?”
“就是因为你从未做过,才能让人信服,要换做是我,装病也没用,母亲你说是吧?”
“还是不成,我这一把年纪,若是被人拆穿,这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行,母亲不帮我也成,那我现在便去连府。”
“你去连府做什么?”
“当然是找我那好妹妹,你那好闺女,问一问她,是如何教的女儿,竟然干出这等下作的事。”
“连承新纳了一个贵妾,她心中正是郁结,你这个时候去烦她做什么?”
“那我可不管,又不是我的女儿,谁的女儿谁疼。”
钟氏被逼到这个份上,也只能是认了。
因着钟氏向来干练利落,从未有过装病的前科,所以家中后辈全都信了,看望的,送药的,送平安符的,侍疾的,病床前的孝子贤孙那是络绎不绝。
便是阮蓁,也不忘撑着病体在门外请安。
却独独只有楚洵没有到访。
苏绣百子千孙屏风后,老夫人刚打发走伺候汤药的楚桐,将碗中的汤药倒入木桶中,苦涩地看向沈氏,“我可是都按你说的做了,你可再不能怪我。要我说,你也别再折腾,你儿子那是大理寺少卿,专管办案子的大人,你这些小把戏,怎么能够糊弄住他?”
钟氏的装病,不单没有瞒过楚洵,也没有瞒过阮蓁。
阮蓁实在是没想到,即便如今流言蜚语喧嚣尘上,家中长辈如此逼迫他,他依旧不肯就范。
从来自负聪明的她,却在楚洵这里又一次的碰壁。
对前程的无望,让她在入住国公府一年。一来,头一次辗转难免,在床上翻来覆去,总也睡不着。
今夜是莲清守夜,就歇在外间的软榻上,听见动静便举着蜡烛进来,便看见自家小姐坐在青纱帐里,抱着膝盖,双眼无神地发呆。
莲清芳下烛台,将纱帐挂起,坐在床沿,问:“小姐在想什么?”
阮蓁摇摇头,“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怎会睡不着?
今日早晨,莲清前往大厨房去领饭食,受到厨娘异样的目光,一问之下才知道,小姐和表公子的事,如今已是人尽皆知,可无论是楚家还是表公子,却是半点表示也没有,小姐担忧也是有的。
叹了一口气,莲清安抚道:“小姐别听她们胡说,表公子是个端方君子,他会娶小姐的。”
但阮蓁却只是摇头,楚洵这人,是个君子不假,但却相当冷漠,上回在江州,若非她装昏,叫他没有退路,他未必会把自己从阮家带走。
是了,退路。
她如今尚且有退路在,他才会如此心不在焉。
若是她堵死了所有退路呢?
于是,莲清就看见自家小姐披着袍子就下床,转入高山流水苏绣屏风后的案头,烛光映照着她奋笔疾书的影子,不多时那影子停手,将信纸放在唇边吹干,而后放入信封,滴了蜡烛封口,转身出来后,已再没有独坐床头冷吹风的颓丧。
阮蓁将信递给莲清:“我记得你念叨着,再有几日便是你娘生辰,这样,明日你去府中告假,就说要回江州探亲,等您回到江州后,务必要亲自将这封信交到我爹手上。”
莲清离开后的第十日,阮蓁的继母和继姐来了金陵,一同带来的,还有她的婚事。
继母郑芸与她说,她爹知道了她在金陵闹出来的丑事,被人毁了清白却连个名分也没捞着,她再在国公府待下去,也是自甘下贱,不如趁现在江州没几个人知晓,赶紧跟她回去嫁人,而要嫁的人,却不是原先那个谢三郎,据说谢三郎早已失踪,而是江州另一大名鼎鼎的人物,江州首富何万山是也。
列位,这何万山何许人也?
年余不惑,克死了四任妻子,后院小妾通房无数,每年都有女子从他的后宅横着抬出来,嫁给这样的男人,当真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得不说,她爹下的这一剂药有些生猛。
但既然她爹梯子已搭好,她自然没有不爬的道理,阮蓁红着眼眶来到了照雪斋,欲求楚洵替她摆平这事。
而至于,要如何摆平,参照上回谢家的事儿,最便宜的法子,便是给她找一个好婆家,可如今满金陵谁人不知她和楚洵的事儿,又有谁会娶她?
再者说,你毁了人家女子名节,叫人家不得不嫁去这样的狼窝,你难道就不亏心?
只是,当阮蓁去到照雪斋,却被告知,这几日他皆宿在大理寺,还不知何时才能归府。
阮蓁可等不起,尽管天儿下着雨,还是叫莲清一同前往去大理寺,因是下雨天,楚府的主子都要用马车,已无多余的马车供她使,最终主仆两人是走着去的大理寺,好在离得不远,磕磕绊绊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到大理寺外,阮蓁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大理寺少卿的表妹,找他有急事儿,还请通传一二。
那衙役扫了阮蓁一眼,见她虽面若桃花,服侍钗环却不考究,且身边只跟着一个穿戴并不体面的丫鬟,以及那寻常百姓用的油纸伞,还是半旧的。主仆两人落雨天出门,连驾马车也没有,如此寒酸,怎能是楚少卿的表妹?
因而冷声叱她:“大胆刁民,竟敢冒充官员家眷。”
“来人,将这冒充楚大人的家眷的女子拿下,打入天牢。”
话音落,便又两个官差过来,莲清举着伞,将阮蓁护在身后,而阮蓁则扣着门环,不住地敲门。
随着衙差迫近,敲击声也越发急促。
正当莲清被一个衙差制服,油纸伞落下,阮蓁本能地抬手遮雨,狼狈不堪时,背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不是阮小姐吗?”
回眸望去,但见一身月白锦袍的兰衍,以及他身旁那个为靛青绸伞遮住上半张脸的男人。
虽伞面遮住了他一半的脸,只露出他高挺的鼻梁以及微抿的薄唇,以及那冷硬的下颌线。
但阮蓁却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楚洵。
原本惊慌失措的眼,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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