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阁藏春[先孕后爱]: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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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道:“我没穿好裙子,我看不见你了,想看看你。”

    “不能看。”

    那人半跪在地上,把她裹紧在怀里,执拗地不愿意帮她穿好,不和她对视。

    她脸颊潮热,本来在软糯地抵抗。

    后来,她摸索到他长指上细密软针一样的东西。

    姜嘉茉完全难以置信。

    哪怕自己视网膜坏掉,也可以接受。

    她心脏遽烈地跳动,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几乎想要尖叫:“你还戴着我送你的戒指。”

    姜嘉茉挣扎着胡乱把裙摆蹭下去,摩挲着他的指骨。

    待到用双眸确认。

    她魂牵梦萦的那个人,的确还戴着她套进去的指环的时候。

    她脸上灼烧一样的红:“你,答应了?这是你的回应吗。”

    裴京聿鼻梁上还架着金丝眼镜。

    他看起来绅士贵气极了。

    男人眼睫微卷,偏头不看她,语气清磁:“答应什么了。”

    姜嘉茉蜷起脚掌。

    她调整了姿势,虔诚又颤抖地吻他不俗的眉眼:“我想和你有个家。”

    她心里野火燎原似的,祈求道:“你接受我,好不好。”

    他心底自虐一样,翕着眼,“嗯。”

    片刻,裴京聿凶狠地抬起眼来,衔住她放肆的唇:“可是安稳,我保证不了。”

    他近乎自毁地剖白:“我做过很多坏事。”

    “这样你也能接受吗,全部的我。”

    姜嘉茉已经被他戴着松叶戒指的模样,冲昏头脑了。

    她惶惶然真是他的小狗,给主人套上了一生唯一的项圈。

    某种难以言明的,跨越阶级和天堑的畅快感。

    让她毫无章法,答应他所有违禁的需求。

    她只想留住当下的他,完全不考虑以后。

    姜嘉茉喜不自胜地甜甜笑起来。

    她和他耳鬓厮磨,瞳孔清亮:“我接受,你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她虔诚又讨好地吻他:“你等我,一定努力工作,给你买最贵的戒指。”

    裴京聿定定望向她,一双含情眼更摄人心魄。

    他桎梏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倒在禁忌的地毯上。

    他轻佻地笑了,勾引意味地刮她的鼻尖:“我不是相信空头支票的男人。”

    姜嘉茉魂都被他摄走了。

    她舔他的指骨,颤着眼睫说:“你要什么,我什么都给你。”

    身下唐卡画卷上,千百位神明光焰动荡,令人望而生畏。

    而她独对她,死心塌地,梦寐肖想。

    裴京聿抹掉她眼尾湿漉漉的泪珠,满意地看见她把脸颊依恋地贴在他手上。

    好顺从,好贴附。

    可是还不够,一点也不够。

    还应该盛满他的欲,慰藉他的渴!

    男人喉结滚了下,嗓音靡靡性感:“好像早就满三个月了吧。”

    裴京聿摘掉金丝眼镜,额角浮出隐忍的青筋。

    他埋头,吮她心脏处的细腻皮肤:“不想忍了。我试过克制。”

    第19章 柳叶梢“明明是你不正常。”……

    山上气温湿冷。

    经幡被风卷起,裹着松风飘荡。

    月亮

    像被束在藤上的黄白瓠瓜。

    不知道在哪儿丢失了一绺小缺口,怎么也不圆满。

    裴京聿的心里也圆满不了。

    他在旧时的皇家山寺中,清风霁月地呆了一个月。

    山下万家灯火,世间纷扰,都在三界以外。

    而他的女人,攀天梯,乘云辇,来渡他。

    姜嘉茉穿着勾勒出身体轮廓的丝绸裙。

    裙子很薄,在雾灯下,几乎能透光。

    姜嘉茉躲掉了警卫的巡查,身上染了药王殿的檀香。

    她呼吸潮热,背过所有人,挟着隐秘的渴求,悄无声息地来找他。

    窗棂有小动物窸窸窣窣的攀爬声。

    姜嘉茉听见了。

    她从小就被家里人教育过,寺院的动物有灵。

    只有裴京聿性格恶劣,非要让它们认主。

    她慌得用手捏住裴京聿的衬衣:“好像有动静,我们这样,会被听到的。”

    外面是寺院狭长殿堂,穿过重重垂花门廊,就是佛光宝相聚集的侧殿。

    一百零八罗汉金刚怒目。

    容易听到的,何止被裴京聿喂养的小松鼠。

    恍若诸天神佛都在夜游。

    他们在禁忌意味十足地偷情。

    像《玉堂春》中,“神案底下叙旧情。”

    裴京聿听完她的话,笑了。

    他辗转亲吻着她的脖颈,让她在皮肤的凉和疼中煎熬。

    他的气息砸在她耳际,掌骨揉她轰鸣不已的心脏位置:“原来心跳是被吓到啊,而不是为我跳的。”

    他不容置喙,把她摁紧在他怀里。

    他的另一只手,逡巡在姜嘉茉的脊背上,顶住她的蝴蝶骨。

    男人胁迫地拥住她:“你别想其他的。”

    就像他为了消弭她在这个世界的痕迹,从头到尾让她成为他的骨和肉。

    姜嘉茉的脑袋微微上仰,急促地呼吸。

    裴京聿强势极了,捏住她上颚。

    他力道很重地吻她:“还有余裕去听别的动静吗?”

    男人在浓情蜜意中,依然不忘雪恨:“你心里就没有我,你老提别人。”

    裴京聿衣冠楚楚,除了被她捏的衣领微皱,连缎面领带都光洁无比。

    而她裙摆完全皱褶,甚至被他撕破了一圈。

    姜嘉茉头发散开,泫然欲泣地呜着求饶:“没有提别人。”

    她懵懵然想不明白。

    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完全掌控欲的男人,为什么这么多的哀怨。

    裴京聿桎梏着她的手腕,浑不讲理地说:“在沈家,你满心沈容宴。”

    他简直想把这个女人碾碎了,把这颗薄情的心吃掉出来:“你家,你说要忌讳你父母。”

    他听她酥酥地哼,吻她的红唇:“现在呢,还要忌讳满天神佛?”

    姜嘉茉意乱心慌,怕他想起沈容宴又犯疯病。

    她探出细白的手指揉他的黑发:“只宠你,好不好。”

    她垂睫,轻轻吻他的黑发,痛得敛住呼吸,哄他:“我一个人好难受的,谢谢你。”

    月亮被掩住,过了好久才在黑云中透出一线,像泅了一弧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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