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阁藏春: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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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信手用拆解下来的领带,从背后把她双手绑住,就像稳住摇摇欲坠的风筝。

    姜嘉茉瓷白的手臂往后翻折过来,惶然无措地摊开。

    没有手掌支撑,只能跪倒在他面前的姿态。

    她不安地直掉眼泪:“那棵树我真的刻过你的名字。”

    她的长发散落在脊背上,枝枝叉叉的,像负荆请罪。

    “你不要吓我好不好,这里太黑了,我会害怕。”

    裴京聿听了觉得好笑。

    两人的眼睛都适应了黑暗,山中白月高悬,砸进窗来,把他的身影变焦,影影绰绰地孤绝。

    “这也要骗我?”

    他薄唇渡了点笑意在她耳畔,似勾在她心脏上。

    男人磨人地缠她,恶劣地腻歪道:“哪儿黑。你这就认不清人了。好好感受,让你舒服的是谁。”

    他每次撩拨她的时候,都缠绵又缱绻,没欲求似的,纯粹替她服务。

    可是今天不一样。

    他把她当作一个干涸时享用的阀门,调笑似的拧开。

    裴京聿提溜着她的腕骨,把她从背后硬生生扯出了一个垂花枝的弧度。

    姜嘉茉最脆弱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皮肤被他的强势带来的寒意,激发出了细小颗粒。

    她像一只被拘束在藻荇里的鹤,呈现失措的跪姿:“可是这样我看不到你!”

    她的衣料砸到了他的金属扣上,皮肉传来钝疼和难堪的感觉,像蝉鸣无休无止,往大脑神经里钻。

    只要他一松手,她就会没骨头似的用脸贴地。

    姜嘉茉只能哆哆嗦嗦地祈求道:“你抱着我可以吗,我很害怕。”

    裴京聿的掌心干燥又烫,修长的指满笼着她双腕,轻松地钳握着她:“怕就对了。”

    他漆黑地长睫上下一压,蛰伏的欲透出来,命令性极强地说:“感受我。”

    煎熬了快四个月。

    他终于如愿以偿。

    裴京聿察觉到,她一点也不像表面上一样抗拒,反而很渴望他的样子。

    男人的薄唇翘起来,迷人地笑了。

    今天他微微有些酡醉,放弃了凛冽的模样。

    他喘的声音很哑,明目张胆地勾引她,诱惑她更深地沦陷下去。

    “熟悉吗,老公的形状。”

    裴京聿的薄唇掠过她的粉得怜人的脖颈,也不咬噬下去,就这样碰着、挨着,撩拨她:“我是谁。”

    他感受到她脖颈上血管的流动,招人可怜的一点点淌着。

    “说话!”

    “不说?那我用整晚让你记住。”

    姜嘉茉的皮肤每次被他触一下,都会电打一样颤栗。

    她嘴唇咬得发白,像招展的旗似的,迎风塑形:“我快没力气了。”

    他没停,垂眼和她调情。

    男人的呼吸纷乱,嚣张的冷麝味道是缓解她渴肤症的解药。

    可他不抱她,只是从背后禁锢着双臂,像挂衣帽的木架一样挟持着她。

    于是,疼爱成为了一种磨人的酷刑。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颚,把她的脸扭转过来,男人唇角得逞地弯起来,叫她:“教过你的,主动亲我。”

    姜嘉茉眼睛里水光潋滟,嘴唇颤了一下。

    她的那点稀薄的胆量似乎他吓破了。

    她很茫然地凑近他,很轻地呢喃地:“……那里痛。”

    裴京聿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脖颈。

    雄性的力量充满威压,强令她纸片似的贴紧自己,含笑揶揄道:“不喜欢这种痛吗?”

    “单方面享受有什么好,学着欢迎我。”

    他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坏小孩,粗鲁地拆解着她每一个机械零件的构造,把她惹得叮哐作响。

    裴京聿:“你上楼的时候,说了什么?”

    姜嘉茉神智昏蒙,嘴唇被他的指骨,蹂.躏成了一皱纸;“……没有说话。”

    男人在这沉有月光的小黑房间里,是危险暴戾的君王,案牍上所有奏章罄竹难书她的罪行,判她流放或者监禁,全凭他随心所欲。

    他的语气残忍,修长手指上青筋浮了起来,不通人情地搭在她脖颈上:“你想和谁结婚?”

    “什么叫有一天,你和别的男人结婚?”

    “怀孕了,你还没断念想?”

    姜嘉茉气息不稳,急促地换着气,几欲晕厥。

    她告饶地冲他笑,被他弄服帖了一样。

    姜嘉茉被他困在怀里发抖,细声对他道歉:“和你结婚,一直是你。”

    她纯情到心慌意乱:“对不起,没让你看到树上刻的字,是我不好。”

    她话音刚落就兀自脱离,

    伏在地毯上,汗水像珍珠似的往下滚。

    裴京聿恶趣味地捉着她的脊背,渔网似的把她困住,贯彻恶意到底,继续欺负她:“你这是道歉的态度?”

    他青白的额角贲着青筋。

    他终于克制不住了,拨开她的长发,蛮横地叼着她的后颈:“你骗我。”

    姜嘉茉绵软地仰头呼吸着。

    男人粗暴都没有亲吻她的唇,只是把她嵌在怀里,“你为什么要选这里,只属于我有这么难吗。”

    “我真后悔把房子借给他。”

    “我恨不得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心底的火焰把她烤干,掠夺感十足地驾驭她的一切。

    裴京聿的汗水炙热滑落。

    他闭目隐忍,“姜满,我被你气成什么样了。”

    姜嘉茉咬唇不说话了。

    她的恋人是一个情和爱都填不满的黑洞。

    吞噬一切,几乎疯狂地要她证明。

    姜嘉茉脸上泪痕涟涟,隐忍阖上眼睫,强撑着让他尽兴。

    裴京聿低沉的在她耳畔喘,英隽的鼻梁磨她的脸颊:“想把你关在这里,永远不出去。”

    姜嘉茉的世界里,全是属于他的味道。

    包括她自己,还有她小小的绒毯。

    曾经带给她安全感的小阁楼里,除了月亮以外,漫山遍野都是裴京聿。

    姜嘉茉听清以后,瞳孔缓慢聚焦,满是震惊和恐惧,“放过我吧,宝宝不能在这种环境里出生。”

    他眸光一沉,有点咬牙切齿地说:“你向我求婚的,现在怎么要我放过?”

    裴京聿像是被气狠了,把月光的所属权都夺走了,摁住她昏天黑地地压下来,瞳仁漆黑:“你真是毁我的天才。”

    姜嘉茉吓得心脏皱缩:“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倾述似的,给他讲出交换条件:“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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