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爱妃总想拔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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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糊糊的“祛疤霜”,这冰寒霜膏体细腻清透,还透着淡淡的清香,倒是好闻得多。

    她自是不能入这大周的后宫,而温舒月这样的好姑娘,也不该当寡妇。

    她必须要尽快找到机会出手才是。

    ……

    大抵是因着接连出了几件大事,今日的乾明宫相较于平常,还要忙碌些。

    一直到晚膳时间,明熙才见到萧元彻的人。

    “陛下劳累一日着实辛苦,还请好好用膳。”

    依照惯例,她如常在桌旁先提醒了一句。

    就见萧元彻嗯了一声,在桌前坐下,并未急着动筷,而是问她,“今日一整天都没见到你,伤口可好些了?”

    明熙垂首道,“些陛下关怀,奴婢的伤已经好多了。”

    萧元彻颔了颔首,又道,“趁着这阵子无事,等会儿朕帮你换药。”

    哪晓得她道,“陛下无须担心,奴婢已经自行换过药了。”

    萧元彻顿了顿,又道,“这是什么味道?有些淡淡草药味。”

    却见那姑娘道,“是今日奴婢去寿安宫谢恩时,永安公府的温姑娘相赠的去疤霜,奴婢方才试着用了一些。”

    萧元彻,“……”

    不用他给的,却用别人给的?

    看她此时低眉垂首,如其他宫人并无二致,就仿佛回到了他初在宫中见到她的时候。

    他岂会不知,她越是规矩,便证明对他越是疏远?

    看来这症结,还在两国之事上。

    ——今日朝堂内外都在议论那南齐发来的求和信之事,想必她在院中也听见了。

    大臣们对此事反应激烈,她看在眼中,难免对他有所误会。

    然即使他想跟她解释,却无从开口,毕竟她并未恢复记忆,始终当他是随时会灭她家国,逼死她侄子的凶手。

    ……说起来,眼看她的药也已经吃了月余,他也带她一起做过许多从前做过的事,怎的还不见好转?

    ——难不成,要带她回趟建业?

    ……

    正琢磨着,却见高寿进到殿中禀报道,“启禀陛下,方才太仆卿来奏,道是今年鹿州马场的的成马已可适役,不知何时派人前去挑选?”

    鹿州马场?

    闻言一旁站着的明熙眼睛一亮。

    对,骑马。

    倘若他骑马时从马上坠下,后果应是很严重……

    却不知萧元彻看在眼中,亦是眼睛一亮。

    对了,骑马。

    他记得她从前很喜欢骑马,只是胆子不够大,要人帮她牵着马,或是与她同骑才可。

    “倒是有日子没离开京城,出去瞧瞧了。”

    萧元彻将目光投向明熙,道,“阿真,你可想去骑马?”

    明熙则悄悄挑眉。

    这人的意思,要带她去马场?

    ——这倒是很不错的主意!

    既方便她成事,亦有利于脱身……

    她立时莞尔一笑,道,“只要陛下起驾,奴婢自是愿意随行。”

    就见萧元彻颔首,对高寿道,“就如此定下,待后日,朕亲自前去挑马。”

    高寿应是,立时去传旨。

    明熙则在心间暗暗一笑,萧元彻啊萧元彻,莫要怪她狠心。

    待到后日,便是你出事之际。

    ~~

    如此定好,待到第三日天蒙蒙亮之际,明熙便随御驾起行,去往鹿州马场。

    此前明熙只晓得鹿州近在京畿,直到在马车上坐了大半日,这才晓得北周城池之间相隔有多远。

    难怪临行前高寿特意嘱咐她带上换洗衣物,说要在那里过上一夜,第二日才返回。

    而大忙人萧元彻也依旧并未闲着,明熙坐在车厢一角,眼看他一本一本的批着奏折,还时不时与随行的侍卫交代几句,再将紧急的奏折送回上京。

    说起来,此时车中仅有她跟萧元彻二人,道是刺杀的好时机,只是如今她还要返回益都,自是不能再做同归于尽的打算,因此只将软剑放在了随身的行李中,只尽职尽责的为他倒到茶之类。

    只可惜那人忙得好半日才能喝上一杯茶,她无聊之余,便将目光投向车窗之外留意路上情形,以备成事之后顺利逃走。

    如此熬了大半日的光景,眼看天空正中的日头已经开始西斜之际,马场终于到了。

    明熙跟着萧元彻落了地,只见一片广阔的草场,草场上散落着一群群的马匹与羊群,还有黄牛在悠闲吃草,倒很是令人心旷神怡。

    马场周边自有房舍,知道他亲自前来,一众官员们早已摆好了阵仗跪地迎接,萧元彻却嫌麻烦,免了那些繁荣礼数,只往草场上走,要去查看马匹。

    明熙赶忙跟上,预备着他等会儿若是骑马,便立刻出手。

    哪晓得待他挑选好一匹枣红色马后,却回头与她道,“阿真,从前可曾骑过马?”

    明熙愣了愣,自是撒谎道,“并没有。”

    ——谁不知马是勋贵人家的专属,她可是乡下花农的女儿,怎么会骑马呢?

    但事实上,从前在建业时,她很是羡慕会骑马的人。

    只可惜宫中将她看管得紧,从不许她接近马匹,后来她长大出宫建了府,无人再敢管她后,她才尝试着学骑马。

    然而须知骑马看起来容易,等真正坐上去却是害怕无比,她只敢叫人牵着马骑一骑,并不敢自己骑。

    哪知此时听她说完,萧元彻却笑道,“趁今日机会难得,不妨来试一试。”

    一旁的马夫闻言立时道,“这匹马是母马,性情很是温和,姑娘可放心骑。”

    什么,叫她骑马?

    明熙忙拒绝道,“奴婢胆小,又从未骑过马,还是不给陛下添乱了,陛下骑便是。”

    ——她若是骑了马,还怎么对这人下手?

    哪晓得那人却道,“不要怕,朕与你一起骑。”

    说着竟直接跨到了马上,还朝她伸出手来。

    见此情景,明熙脑中忽然灵光一现——若她与他同乘,岂不正方便她找机会将他推下马?

    也好。

    她便伸手握住萧元彻的手掌,也坐到了马背上。

    然而不坐不知道,眼看视线陡然升高,从前那种恐惧感立时又回了来。

    尤其那马蹄还在原地踏步,仿佛随时都会将她摔下去一般,直叫明熙吓得忍不住叫了一声。

    立时有一只臂膀将她揽住,却听萧元彻在她耳边道,“不用怕,只要抓紧缰绳就不会掉下去,放松一些。”

    说着又一夹马腹,叫马儿驮着两人走了起来。

    此时明熙没有后路,只能尝试着叫自己放松,还要分神思考在何处动手。

    须知此时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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