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新兰但互为僚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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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外之喜!我的视力竟然恢复了一点,隐约可以看见模糊的色块。

    环顾四周,根据低亮度且高糊的环境背景,我勉强判断出自己是在医院的室外停车场,车里也确实只有我一个人。

    我敲了敲一直攥在手里的侦探徽章,准备跟我的青梅竹马吐槽一下就算有千早老师在、公安警察一样不靠谱,再简要地商量一下对策,可半分钟过去,回应我的只有一片寂静。

    ……发生了什么事?那家伙、还有克丽丝、应该不会擅自做什么危险的事吧?

    视线太过模糊,强撑着去看反而引发了晕车似的头痛和恶心。我皱着眉头将侦探徽章塞进睡衣的口袋,顺势闭上了眼睛。

    不过半分钟,车门又一次被打开,并非驾驶座那边,仍就是我身侧的这扇。紧接着,伴随着比刚才感受过的、更大些的雨点,有人俯身靠近,再度将我从座椅上温柔地抱起。

    我下意识抓住了对方胸前的衣料,随即心里一凛——时间还远没到诸伏景光所说的五分钟,这衣料的触感也与刚才不同,这个移动我的人分明不是诸伏景光!

    真是的,这又是哪里来的家伙啊?他们公安的同伴吗?凌晨时分,一而再、再而三地折腾我这个脑袋受伤还看不见的病人,我都要没脾气了……

    为了避免反应太大、暴露我已经恢复视力的事实,我始终没有睁眼。直到重新被安置在另一辆车的座位上,我才些微眯起眼睛,接着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淡金色的脑袋凑近我,为我拉下了安全带。

    ……啊?降

    谷零?怎么又换成你了?

    不对,回到驾驶座上启动汽车的人、并非是以「诸伏景光的同伴」身份行动,此刻的他不是「公安警察」,而是黑衣组织的「波本」才对。

    他与自己的青梅竹马配合,在失去视界的我面前,上演了一出「组织从公安手里夺人」的拙劣戏码。

    如果我只知道「波本」而不知道「降谷零」,那现在绝对会一边痛骂公安警察全都是税金小偷,一边祈祷着这辆车的最终目的地不要是琴酒面前吧。

    ……算了。

    我嘴角几不可察地扬了扬。

    不管公安究竟想要做什么,只要搭戏的人是我未来的丈夫大人,那我非常乐意配合他们表演。甚至于,我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剧情了。

    但在此之前,有件事我必须要确认——

    “琴酒真的逃走了吗?”

    回答我的声音清澈美妙,却不是往日安室透的语气,距离感十足:“似乎是的。”

    “……唉。”麻烦啊。

    片刻沉默后,身旁的男人才再度开口,语调扬起来一点,感觉带着些微妙的笑意:“凛小姐好像并不惊讶身边的人是我。”他问道,“视力已经恢复了吗?”

    “还没有,”我眨了眨眼睛,眼前仍旧是超高度近视似的混沌色块,“但我认得出车里的味道,是透君你的马自达。”

    这倒是实话——如果外边不是在下雨,那我也许也能闻出他本身的味道。

    身旁的人意味深长地应声:“原来如此。”

    我歪了歪头,同样意味深长地感慨:“相比起来,透君才是对于我知道「琴酒」这个代号的事完全不惊讶。”

    目前侦探徽章在我身上,且处于通信状态,我不确定徽章的另一边发生了什么事,但绝对相信我的青梅竹马的武力值能解决一切问题。

    而知晓这枚徽章存在的降谷零,却似乎并没有收走这枚联络道具的打算。

    我当然不会怀疑降谷零与诸伏景光拆了伙,在将我转手之前没有互通信息。那就是说,他并不介意我们的对话传递给第三方、我的青梅竹马、或者是「羽津爱」。

    ……他的目标不是我,他是想要引「羽津爱」出来。

    就像是原作里琴酒无时无刻不是「啊~雪莉」,公安也不会轻易放过贝尔摩德。千早老师说着要换一种方式向我问情报,结果还不是换汤不换药……

    所以琴酒到底越狱了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对我真的很重要啊!

    “毕竟琴酒就是输给了凛小姐和工藤君,”降谷零说道,“这一点,琴酒本人似乎也还记得。”

    毕竟我们不是他的战绩之一嘛,虽然他对杀掉的人可以毫无印象,但对抓不到的人向来念念不忘。

    等一下,该不会接下来琴酒的口头禅会变成「啊~毛利」了吧?那种事情想想就觉得很恐怖啊!

    我强忍着脑补导致的恶寒,直白地向他问道:“你要送我去给他杀吗?”

    听我这么问,降谷零也不再装了,干脆地认下了琴酒同伙的身份,径直回答道:“那不是我的任务。”

    他的任务对象显然是贝尔摩德,我干脆反问他:“你为什么会认定我知道贝尔摩德的下落?”

    身旁的人却不为所动,把问题抛了回来:“羽津爱是贝尔摩德吗?”

    ……可恶,怎么可以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呢!

    我也再度反问:“你为什么会这样以为?她无论怎么看,都是像我一样、高中生的年纪吧?”

    “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他又用了一个似乎早已知晓答案的疑问句,“凛小姐、真的只是高中生的年纪而已吗?”

    雨势好像变大了。

    “当然——”

    我的话没能说完,脑袋里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随即是让我眼前一黑的强烈晕眩。我甚至没来得及出声,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睁开眼是陌生的天花板。

    脑袋还有点痛,但好在我发现我的视力又恢复了一点。

    没有消毒水味、不是医院,我身下的床也只是简易的折叠床,我未来的丈夫大人这是把我带到哪里来了……诶?

    我看到一圈厚玻璃罩。

    我以前在屏幕里见过这个玻璃罩,那时候我未来的丈夫大人被关在里边,脖子上套了一个危险的炸弹项圈,坐在沙发上用高脚杯优雅地喝着水,整个人性感又迷人。

    我甚至还能想起来曾看过以此为背景的某个同人本,本子里的项圈炸弹被赋予了「不XXX就无法摘下」的特别属性。于是他一边紧张于可能从对面电梯里出现的下属,一边被迫正面贴着玻璃……

    咳,回归正题,现在是我被关在里边,淡金色头发的男人就站在外边静静地看着我。

    ……大概是吧,毕竟我的视力还没有恢复完全,只能看见一团上黄下黑的色块,像是倒扣的焦糖布丁,我只能自行脑补出他帅气的脸。

    我才刚站起来,一旁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我扫了一眼没有理会,先走到离我最近的玻璃前边敲了敲……感觉跟我家窗户的防弹玻璃质量相差无几。

    那样的话,就是用阿笠博士制作的脚力增强鞋踢足球也无法轻易打破的存在。不过我的青梅竹马用空手道出拳打出特效的话究竟谁能赢、结果还存疑。

    电话铃声还在响,我又瞥了一眼降谷零的方向,才坐下接起电话,而男人美妙的嗓音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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