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嫁错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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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过去看看。”

    “知道了。”陆愠蹙眉,示意他下去。

    赫融悻悻地耸肩,他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回来的时候,世子一人下车。良久,夫人才从马车里下来,一瘸一拐的,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肯定吵架了。

    二更天,陆愠用笔圈出了几个要塞,设定好三条路线后才终于放下纸笔。

    晚风吹拂起楹窗,案角一旁的一叠纸散落几许,落在他眼前。

    歪歪扭扭的字迹却难掩娟秀,显然是极为紧迫的时候写下的。

    陆愠抿唇,食指轻刮过那泛皱的宣纸,漆黑的眸色乌黑,像是漫长无垠的夜。

    他想象着,描绘着沈葶月那时抄账册的心情,恐惧,无助。

    即使无助,她还是尽她所能,抄了大半账册和书信,助他破局。

    从前看不出,柔柔弱弱如她,竟这么勇敢。

    陆愠揉了揉太阳穴,起身走到窗前朝东厢看去,那里早已熄了灯,晦暗一片。

    良久,他叹了口气,推门走了出去。

    蜡烛将熄,月华透过楹窗散着柔柔的光,映在她昳丽的眉眼上,不施粉黛,平添了一分恬静温婉,纤长的眼睫兀自垂着,映出一小片阴影,更显病弱。

    薄薄的丝衾半搭在腰际,盈盈腰身,不堪一握,雪白的亵衣被撑得高低起伏,想让人拥进怀中好好疼惜。

    陆愠叹了口气,坐在了窗边,伸手轻拂过她轻柔的眉眼、秀气挺拔的鼻、苍白毫无血色的唇。

    不得不承认,眼光极高如陆愠,对上这张极纯的脸,这具柔媚的身子,也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

    一旁矮几的白瓷碗还剩半碗汤药,显然他不在,连个能管她的人都没有。

    知道她性子表面看着柔顺,实则长了一副不屈服的骨头。

    他偏要梏着她,要她趴服在他面前,要她从身到心,完完全全的臣服于他,属于她。

    现在看来,是他错了。

    即便他折了她的骨头,碎了她的骄傲,她轻飘飘一句“萧御哥哥”,他便方寸大乱,失去理智,嫉妒的发狂。

    沈葶月啊,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床上的女子嘤咛了声,黛眉紧蹙,小手不安的扯了扯被子。

    陆愠见状,抬手去探她的额头。

    滚烫得厉害。

    不能这样再烧下去。

    他起身推开门,守夜的元荷耷拉着眉毛,站在一旁。

    陆愠低声吩咐,“备水,帨巾,再把药热一遍。”

    “是。”元荷霎时清醒过来,去一旁耳房准备。

    不多时,她递上了一应物件,瞥见榻上衣衫半袒的夫人,她犹豫道,“世子爷,不然我来吧?”

    “下去。”

    陆愠抱起沈葶月的身子,谁料小姑娘没骨头般贴了上来,冰凉的触觉让她本能的想要索取更多。

    陆愠不由得蹙眉,知道是谁么,就这么热情。

    拧干的帨巾一点点擦拭着她的额头,眉眼,锁骨,再往下时陆愠喉结不由得滑动,他压下眼底的欲.火,抿唇替她擦了身子,又重新换了身干爽的衣裳。

    “哥哥……”沈葶月梦呓着,低垂的眼睫处湿成了一片。

    陆愠端着药碗的手一滞,静静等着她吐露下文。

    今日她敢再说一句萧御哥哥。

    他就。

    陆愠心底苦笑了声,他能如何?

    绑着她,按着她,把她不屈服的骨头一节节敲碎,再用金链子锁起来?

    亦或是,一命偿一命?

    陆愠心脏处隐隐刺痛,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唇。

    不知是怨她心里没他,还是恨自己无能,即便她负了他,甚至杀了他,他也拿她没办法。

    他用汤匙舀起药,递到她唇边,小姑娘哼哼呀呀又说了声:“若哥哥在,就好了……葶葶就不是没有亲人的野孩子了……”

    陆愠眸色怔住,她还有哥哥?

    她在江南小镇家中不是只有个弟弟么?

    “哥哥是谁?”男人低声诱哄。

    沈葶月睫毛颤了颤,葡萄一样的眼眸恹恹睁开,还看不清人,迷迷糊糊道:“郎君?”

    果然,一睁眼,她就不是她了。

    她还从未唤他哥哥。

    陆愠有些不悦。

    趁机喂了口药。

    他下手没个轻重,沈葶月猝不及防呛了声,唇边淌着几滴褐色药汁,漂亮纤细的眉毛蹙成一团:“好苦。”

    滑稽的模样,可怜可爱都有。

    陆愠端起药碗,随后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嗯,苦……”

    小姑娘身子软绵绵的挣扎了下,细碎的软吟都被他尽数咽了下去。

    初时喂药,可当一整晚药都见了底,他还是舍不得放开她,细细密密的吻夹杂着低低的娇.喘声蔓延整

    个房间。

    陆愠咬她的唇,轻重碾压,又去吻她的耳朵,眼看着那雪白绒毛根根竖起来,擦一点点染上为他绽放的娇俏颜色。

    “郎君,不要……”

    小姑娘意识朦胧,不安的想要躲着他的抚摸,爱怜,刚冷下去的身子又变得滚烫。

    陆愠喉结滑动,喘着粗气,生生抑住了动作。

    良久,他眼底清明,重新沥了遍帨巾,替她擦了擦身子,盖好被子,放下幔帐。

    离开时陆愠低声嘱咐:“不必告诉她我来过。”

    元荷俯身应声道是。

    他抬头,满院明月渐渐被愁云所拢,大有股风雨欲来的前兆。

    ——

    翌日,沈葶月直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意外的发现烧退了。

    她起身,衣裳的带子扯得她痛了下,她低头去看,荷粉色的亵衣,系带歪歪斜斜,系得乱七八糟,顿时有些疑惑。

    她昨儿睡前穿的是月白色底衣呀。

    沈葶月喊了元荷进来,水洗过的杏眸看向她:“你给我换衣裳了?”

    元荷端着水盆的动作一顿,有些磕巴道:“是呀,夫人,昨日夫人烧得厉害,奴婢替您擦了身子,见那衣裳被汗趿得厉害,便换了一套。”

    沈葶月晕晕的“哦”了声,还是有些不相信:“这带子怎么系成这样,不像你的手法呐。”

    元荷一遍暗骂世子怎么这么笨,一边想借口:“昨夜灯暗,奴婢怕把夫人弄醒,这才草草系的,是奴婢疏忽了。”

    沈葶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她揉了揉酸疼的手臂,唇间一丝痛意让她霎时清醒过来,她摸了摸唇,不知何时被咬破了,可能自己睡梦中无意识咬的吧,总之,退烧了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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