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冬[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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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听,“所以,我现在和她是朋友。”

    陈澈皱着眉听完,他另有关注的点,“所以,顾千帆是知道你和陈果关系变好?”

    所以他才会特意打电话告知她联姻的事。

    所以,为什么我不知道,顾千帆却知道?

    宁南嘉没懂他这时候提顾千帆做什么,管他呢,她现在只想解决陈果的联姻,“既然是误会,那这联姻能取消吗?”

    她的不在意,落在陈澈眼里却又成了另一种意思,他认为她在逃避。

    陈澈再次按压额角,今晚的解酒药像是失效了,从停车场就开始升起的小火苗在酒精烘托下,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不能,临时取消联姻,和郑家的合作会受到影响,而且……”

    “而且什么?”宁南嘉见他眉心皱着,以为他疼得厉害,双手抬高搭在他太阳穴那,替他轻按着。

    陈澈冷着脸任由她按,“而且,你不能和陈果做朋友,她伤害过你1次,就会有第2次,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陈果的联姻,我不会取消。”

    宁南嘉按摩的手一停,几秒后,两手松开往后退。

    她当然知道他不可能只有在她面前温柔细心的一面。

    如果只有这一面,他可能早就被陈伟杰那笑面虎生剥活吞了。

    但第一次接触这个完全不一样的陈澈,第一次在他身上看见上位者的冷漠与居高临下时,宁南嘉还是克制不住地心发紧。

    “你待人做事有你的原则,我不干涉,但你也没资格干涉我。”宁南嘉抽回放他膝上的腿,“我交朋友,不需要你的同意。”

    她早就知道自己并不能干预他的决定,所以再和林美君说时,才会说,会尽力但结果不定。

    如果陈果是做了伤害他的事,陈澈因此作出反击,那么宁南嘉一句话都不会多说,她不是白莲花也没有圣母心,不能要求陈澈去放过一个伤害他的人。

    可陈果没做,这场联姻中存在误会,那作为陈果朋友的她自然做不到视之不理。

    当然,陈澈可以拒绝,已经谈好的合作再为了他厌恶的人而毁约,他不愿意做她能理解和接受。

    宁南嘉不能接受的是,他对她交朋友的批判。

    她讨厌一切自以为是为她好,却妄图替她做决定的人。

    她和谁交不交朋友,自有自己的判断,他可以讲道理劝说,但不能一句话否决。

    既然已经谈崩了,时间也很晚,宁南嘉没心情继续待在这了,她抱起毯子,收起漫画书,就要上楼。

    刚迈出一步,手腕一紧,身后人拉住她,不让她走,“我不帮你,你要去找谁帮你?”声音危险,又带着冷意。

    宁南嘉转头,深呼吸一次,尽量心平气和,“你什么意思?”

    可能这段时间的他太过温柔,当他不再那么温柔了,宁南嘉心里开始出现落差,她心里也不好受,但也不想和他吵架。

    可偏偏某人今晚像吃了火药似的,句句都带刺,“你要去找顾千帆帮你,是吗?毕竟他打电话来,不就是为了这吗?”

    “你开口顾千帆,闭口顾千

    帆……”终于,心一过电,宁南嘉总算反应过来,“所以,你这一晚上问来问去,就是怀疑我和他私下有联络是吗?”

    昨晚求婚的玫瑰花,还正插在茶几的白瓷瓶里,昨晚回来是她坐在陈澈旁边,看着他剪根摘叶,最后颇有章法地插进花瓶里,此刻,玫瑰花形饱满、娇艳欲滴,

    宁南嘉看着,只觉得花都还没败呢,人心却先变了。

    吵架时我们总爱抓着一个点无限放大,放大到似乎今天不解决不说清,他们就没有明天了,结果等吵完和好,第二天再问,两人甚至都想不起来昨天是因何而吵。

    宁南嘉和陈澈正处在这个阶段。

    陈澈想张口反驳不是,可他心里也憋着股气,这股气让他张口无言。

    因为顾千帆给她打了电话,所以她才会反常地等他回家。

    她并不是因为想他,才开盏灯在这等他到深夜……

    他的沉默在宁南嘉看来就是默认。

    她又气又伤心,他既不相信她识人交朋友的能力,也不相信她和顾千帆的关系,“你既然这么不相信我,又为什么要和我有新的开始?”

    情绪无限放大时,低眸间她看见了指间的戒指,想起了它的暗号,她挣脱男人的手,左手大拇指食指一起,取下戒指,递到陈澈眼前,什么都没说,又像什么都说了。

    “宁南嘉。”陈澈看了眼戒指,又抬眸看她,声音冷沉又含着警告。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吵架。

    他目光如寒霜,让宁南嘉手一抖,

    “叮铃”一声,

    戒指掉落,它滚了又滚,最后溜进沙发阴影里不见了。

    这声“叮铃”像是一个信号,彻底撕破伪装的浓雾,暴露出雾下出现裂痕的红绳。

    红绳两端的人都觉得委屈、伤心,

    一个抱着毯子上了楼,一个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之前有个朋友结婚了,明明婚前不爱喝酒的人,婚后却老半夜约着他们出去喝,一问就是和老婆吵架了出来借酒浇愁,一堆单身汉不理解并嘲笑他。

    现在陈澈懂了,他也想找人出去喝酒,喝完最好一觉睡到天亮,再工作一整天,脑子里就没空去想她了。

    她现在脾气大啊,稍不如意就脱戒指,以前是不愿意戴,现在是戴了又脱……

    陈澈心口痛得发麻,右手中指下意识靠近无名指,感受着冰凉的金属触感,他就从没有脱下的想法……

    宁南嘉在上最后一层台阶时,听见了楼下的关门声,

    “砰”的一声,很大很响。

    震得她心口发胀发麻。

    她没回头,抱紧毯子,回了房间,开灯,门一关,整个人往床上扑。

    她才不要哭,错的又不是她!

    就算最后脱戒指的她有那么些任性和冲动,可,

    开口闭口怀疑人的是他,当初说相信的人也是他,现在吵架后离家出走把她一个人丢家里的还是他。

    原来平常再成熟的人,谈起恋爱来,也会有这么不成熟不靠谱的一面。

    宁南嘉扯过旁边的被子,把头蒙得严严实实,在黑暗中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很多情绪像一把刀,一寸一寸,由里向外剖开她的胸膛,疼得她闭不上眼,也睡不着觉……

    大概数了500只羊时,

    忽而,

    头上的被子被掀开,光线刺眼,宁南嘉反射性闭上眼,缓了好一会儿,她才颤着睫毛睁开眼,就这么直直地对上了陈澈的眼。

    他就站在床边,俯身看着她。

    躺床上的人,红着一双眼,舔了舔哭干的嘴唇,声音带着点哑,“你怎么在这?”

    不是甩门出去了?

    “电梯都到了,但我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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