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星锁链: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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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羽抱着手臂,背对着窗户,腰身斜倚着书桌,状似不开心地说:“没心情。你又不喜欢,我拍来干嘛?”

    “……”白有仪指了指一条灰色的运动短裤,“这件很不错,和我是情侣装。”

    “少撩我。”迟羽忿忿说。

    刚才还不要他穿太烧,这会让他穿灰色短裤。

    迟羽记得好几个男粉丝对他男人的战袍必是灰色运动裤,谁穿谁知道,显大小。

    迟羽怀疑,保安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故意指了一件最厉害的裤子出来。他问过白有仪的感情经历,感觉她手上过了不少男人。

    但他只有白有仪。

    迟羽还没去卫生间换短裤,白有仪便想起布置给迟羽的家教作业,她一问迟羽,迟羽便愣了。

    忙着弄穿搭,根本没关注今日的股市。

    白有仪虚拍桌面,教训:“不听老师的话,今天要惩罚你。”

    迟羽倏地立正,胆怯地抚摸上他的脸颊。

    这几日不敢出门,白有仪一上课,就咬他脸,脸上有好些个牙印。好在拍视频会美颜,显示不出牙印。

    迟羽将脸凑近:“咬吧。别咬我太痛,上一次就不舒服,咬轻一点,我就舒服。”

    白有仪只是想逗弄迟羽,她激动地搓搓手掌,像期待推开一扇崭新的门。

    猛地,她抱住迟羽的腰,用手臂去丈量迟羽腰身的尺寸。

    迟羽面对面坐在白有仪腿上,有些尴尬,他年轻气盛,反应像引线点燃般迅速,白有仪却不知情,将手臂越收越紧。

    “你瘦了。”白有仪说,“比起我那次给你擦药,你现在结实多了。”

    迟羽极力往后躲,不想碰上白有仪,大腿绷紧得颤抖,但白有仪的肚皮快碰到他了,他不想很龌龊地打扰她们两人的氛围,可是好难受。

    迟羽说不出一个字,白有仪感觉自己很享受这种掌控,迟羽在她的手臂下不能动弹,僵直得像只面临猛禽捕捉假死在利爪下的雏鸟。

    “迟羽,别怕,我不会做什么。”白有仪安慰着,她摸了摸迟羽的腹肌,“男孩子还是不要穿露脐背心,胃部会着凉。”

    白有仪的手往上抚摸。

    “不让摸的话,可以说暂停。”白有仪温柔道。

    迟羽仰起头,变得支支吾吾,“没、没有。你……摸。我、我都可以。”

    迟羽没事的,他小声在心里说保安妹你千万不要尊重我。

    迟羽垂下头,将脑袋埋进白有仪的秀发间深嗅,今日她披了中长的黑发,发香浓郁,黑发像密云铺满迟羽的脸颊。迟羽沉浸在云朵里,他不自觉佝偻着身形,想要窝进白有仪的怀里轻蹭。

    以为会发生什么,比如被白有仪推上书桌,她不顾他的推攘呼喊,摘下助听器,丢向地毯。

    他的背脊以难堪的弧度抵进桌案,像只熟虾似的频繁弓起,白有仪奇上来,懵懵懂懂间,迟羽失去自己,被身下的书页硌得生疼。

    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

    白有仪在用脑袋咚咚撞大墙似的撞迟羽的胸膛,迟羽郁闷地双手夹住白有仪的脸,忍耐不住,低下头吻了上去-

    景邈攥紧拳头,真想一拳打在那野男人的脸蛋,扣烂他亲白有仪的嘴。

    他在迟羽别墅对街的草丛里躲着,高大身躯蹲进常绿灌木丛背后,景邈蜷缩手脚,拼命缩小他的存在感。

    景邈觉得他有时像丑角,总有几个瞬间,他在自己无暇矜洁的人生里面丑态百出。

    第一次被白有仪带进圆形运动场的换衣间,关上门,遭到女生气愤的强吻和侮辱,但可耻地抱住女生,发现自己原来对她喜欢得要命,哪怕是惹她生气,也要她眼里有自己的身影。

    浑身一塌糊涂之后,他清醒地将肩背贴在肮脏墙壁,面临她的嘲笑。

    羞得想死掉。

    白有仪那年和他分手,他哭得涕泗横流,祈求女人不要同他分手,伤心到要跳河,也无人问津,没有一个女人怜惜地擦干他的眼泪,抱住他的腰身,埋进他的胸膛哄他:“不哭了,我再也不提分手。”

    可她万分狠心,让多年期盼婚姻的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哗众取宠。

    现在他依然荒谬,躲在绿化背后,失去自己的仪态,像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男人。

    他眼睁睁看着女人抱住年轻男人的腰身,被卷毛狗野男人拥吻,二人唇齿相依的这一幕,景邈觉得他滑稽到

    了极致。

    他偷看过白有仪的值班表,知道她今日休假,特意问候她今天要不要陪侍。

    白有仪是怎么同他说的,有新爱好了,要去钓鱼。

    是啊,她在钓鱼。

    呵呵。

    那时景邈第六感发作,直觉不对,想起了很多小三哥,宋青熙,卷毛狗,还有玩户外的男大学生,偶尔让白有仪教他炒股的学弟,股市水友群里自称是白有仪男粉发嗲撩她的烧货,以及……白有仪说再也不用他去送饭。

    景邈觉得白有仪不能够将他抛下,遇上她,被她按进换衣间,弄完之后他便腐烂了,腐烂到只有靠近白有仪身边才能活下去。

    他不再是他自己的,而是白有仪的。

    他没有鲜活的骨头,他只想附着在白有仪身旁生长着,活下去。

    既然这样,白有仪怎么可以抛下他离开?

    她以前在床上搂着他说要和他结婚,说只有他一个人的话全是谎言,说得那么真,景邈全信了。他还要怎样,他都可以接受白有仪偷吃,只要不被他发现,和他过一辈子就成。

    景邈讥嘲地呵出一声,外面是艳阳天,他却冷得发抖,鸡皮疙瘩犹如针扎的孔洞爬满他的脖颈,又疼又苦。

    他有多想冲出灌木丛,出现在白有仪面前,大吵大闹,要她做出抉择。

    可是不行,白有仪享受那个男人吻向她,她闭上眼在享受交缠着舌尖,唾液,她肯定是不希望被打扰的。

    景邈不想出那种难题为难她。

    景邈也知道被她亲吻的快感,他会被白有仪掐开嘴唇,像急需氧气的鱼,需要女人的唇舌安抚,她会恶劣地坏笑,咬住他舌尖不放,舌尖微微刺疼,整个灵魂被拖进她的口腔中。

    景邈便失去理智,陷入和她纠缠的疯狂,恨不得他就长在白有仪身上,最后,哆嗦到脊柱和大腿都在颤抖。

    景邈按下望远镜,把望远镜的镜体按进潮湿的污泥,试图劝自己没看见-

    宋青熙路过一期小区,他拍了白有仪的值班表,知道她今日不上班,宋青熙走在大道上,希望从这些地方感受白有仪的痕迹。

    她也曾抬头望过这片天空吧。

    宋青熙带着平和喜悦的心情感受着白有仪能感受到的风和绿景。

    他看见蹲在草丛里的男人,虚眯起眼瞳,略带反胃。

    男人真是变态,都什么社会了,为什么还会像畜生一样在公共场所大小便?

    要死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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