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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行星锁链》 30-40(第14/21页)
压在他头顶,掐住男生的下颌说:“跑那么快,今天居然敢反抗我。”
白有仪将脑袋轻轻撞在迟羽胸膛,点着头敲迟羽肋骨:“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我?今天非要把你收拾得服帖。”
撞得不疼,甚至发痒,迟羽想倒在白有仪身上。
迟羽怕窃喜被白有仪看出来,仰着头,不说话,抿唇装生气。
白有仪便用手去拨弄樱桃扣子,每拨弄一下,迟羽仰起头,闭上眼,频繁颤抖睫毛,指腹压上去碾压,迟羽还会睁眼瞪白有仪,吼:“白有仪,过分了,又没结婚,我不许你那么碰我。嗯,放手你放手……”
迟羽经常说这句话,最开始白有仪还会心惊,以为弄疼了矜贵少爷的细皮嫩肉,手指还会收敛轻重。现在白有仪已看破迟羽的诡计,迟羽每次说讨厌,应翻译为太喜欢了。
白有仪指腹的力道继续加重,旋转着,最后看颜色太漂亮,没忍住低下头,吸了一会儿-
黑色轿车驶进佳玺小区,距离迟羽别墅不远的路口,迟澄叫司机暂停前行,他兀自下了车。
夜色浓厚,路灯下,迟澄一双铮亮的皮鞋,踩住他的剪影下了车。
亚麻西装拿在手上,迟澄插着兜,凝望弟弟的别墅。
他内里穿了件铁灰色的针织小领口短袖,下身丝滑轻薄西装裤,作为哥哥,迟澄的身材稍微比迟羽显厚,身高比迟羽要高出一个头。
男生头小肩宽,胸肌轻微膨鼓,将略微紧身的暗色短袖撑出一个挺拔的弧度,远看过去,便知道是标准的衣架子。
再加上眉目精致薄冷,遛狗的业主,纷纷朝他投去目光。
嗅到迟澄身上暗淡的薰衣草味,萨摩耶忍不住向迟澄奔去,男业主牵住自家狗,瞥了眼远离。
靠,谁家的装货,姿势还凹上了。
迟澄同司机打了招呼,一个小时后,他才会出来。
迟澄信步走进迟羽家门口,人脸识别通过,看了眼迟羽养的小花,边牧跳出来,冲长得很像主人的男人龇牙低吼。但迟澄微微皱眉,抬了下手,边牧又俯身摇起尾巴,讨好求玩的模样。
迟澄勾起唇角,弟弟养的狗,也好笨呢。
这栋别墅名义上是母亲名下赠予给迟羽,让迟羽躲开他去独立居住。可迟羽并不知道接受中介建议,敲定购买这栋别墅的人一直是迟澄,是迟澄帮助迟雅君购置的不动房产,用作保值规划。
一开始,比迟羽更早,迟澄的人脸识别就录入了小区和开门识别系统中。
迟澄发现二楼的房间明灯璨亮,不知道迟羽在二楼做什么,应当娱乐之类。
迟澄自小和迟羽长大,母亲带着父亲离家出走创业,两人的公司业务烦忙,晚间要去和合作商,行业前辈应酬喝酒,回来几近夜深。
大部分时间,迟澄是和迟羽度过,弟弟无能又爱哭闹,保姆和家教老师离开后,迟澄常常起着管束弟弟的作用。
迟澄自认过于了解迟羽的气性,弟弟惫懒,浮躁,虚荣,吃不了任何苦头。他像一枚戴着手上华丽琉璃石,珠光溢彩,漂亮但是起不了大用,肚子里面没有内容,只能撑撑廉价的场面。
偏偏这颗琉璃猫眼石,很得母亲父亲的喜爱,迟澄永远记得,她们二人回家,首先是去打开迟羽的门,关注爱哭的迟羽睡着没有,最后才是来看他。
迟澄的表情凝结了,像没有情感的机械,放轻脚步,扶着扶手踏上二楼的卧室。
迟澄听见了迟羽状似愤怒的急吼:“放开,放开我,别舔了……白有仪,不许捏,好讨厌你,好疼,我真的要讨厌你了。”
“疼……”
“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忤逆你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迟澄面色凝重起来,紧紧皱着眉峰,怕惊动楼上的人,迟澄脚步没有加快,却愈发凝重。
卧室的门大开,迟澄不想看见也不行。
一个扎马尾的年轻女生压在他弟弟腰上,像是用蛮力单手扣住迟羽的手腕,埋着头,用唇舌对他的亲人几近羞辱。
第38章
迟澄自小便知自己不太喜欢迟羽。
这种不喜欢随之年龄逐渐扩大,隐性地,埋在亲情的土壤下,萌发出淡淡恨意的火种,并非仇恨,而是一种针扎似的不舒服的刺痛。
种子扎根,蔓延,刺入心脏,负面情绪的根系抓握住迟澄的心脏,无法摆脱。
偶有几年这种植物也会干枯,迟羽说再也不要和他走同样的路,他要去美院留学,迟澄的心也获得自由。
迟羽讨厌他,他何尝不厌烦迟羽。
迟羽的人生不存在努力,追逐不切实际的缥缈,仅凭撒娇和卖宠就获得了母亲父亲的关注和保护,他相对沉默,担负许多责任,却除了物质满足,什么情感安抚也没得到过。
恨和厌恶这种情绪,终将是“九转还魂草”般的植物,死而复生,才是它的常态。
迟澄记得小学放学的那一天,蠢货弟弟要求司机打开车门,让迟澄借五元钱给他,他跳着跑走,司机无奈找到停车点,下车去追他。
他跑至人群如蜂窝密集处,购买了一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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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卷柏回家,但因为后面他为新奇闲逛,错失司机找到他的机会。
母亲得知他走丢的消息,赶紧报了警,丢下工作和父亲来到迟羽失踪的街口,司机和迟澄一连低着头,被训斥,挨骂。
为什么不拉住他,母亲说。
迟澄说,他自己非要下车,这不能怪我。
可你是哥哥,你应该看着他,父亲吼。
“你有责任看着他。”
迟澄本能地皱眉,厌憎这句话。
稍晚时分,迟羽被母亲找到,躲在善良路人背后,无畏地,且不知道发生何事,懵懂地由着那名路人阿姨牵住手等待监护人的到来,母亲说了感谢,迟羽挨了揍。
迟羽买来的卷柏泡在父亲养睡莲的白瓷中,父亲将睡莲移到汤碗,特意为迟羽的玩物腾挪位置。
迟澄深夜醒来,在浓稠如墨的黑暗里,平静扶着扶手,走下楼梯,将那株泡发的卷柏取出,倒入了地下室卫生间的马桶。
按下冲水按钮,哗地一声,恶心蜷曲的孢子叶片遇水舒展,像电影里某种死而不僵的奇异爬行种,要抓住唯一的机会拼命去存活。
迟澄不停歇地按了几次按钮,才将这顽强植物冲走。
但它还是活了,以另一种姿态,钻出来,撕裂开迟澄的胸腔,永恒地活在他不甘的心脏中。
迟澄站在原地,没有动作,静静地看着年轻女生的侧脸,以及她绵密的吻是如何落在迟羽的锁骨,咬出一串珠串似的绯红。她的舌面故意舔上那处打磨,欺负,每舔一次,迟羽便更加用力地咬紧手背,撇开羞红的脸蛋呜咽,像个窝囊的丈夫,任由粗暴的妻子欺负。
迟羽压低着呼吸说:“我真的会讨厌你,白有仪,不可以那样。”
女生没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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