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玩玩男主怎么了[快穿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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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封的身体像是重新被解冻,内外之间却又始终隔着一层冰。

    感受得到体表的触碰,却又没办法清晰精准感受到,让人不自觉想要扯破血肉把她的手送进去,握住被冻得麻木僵硬的五脏六腑。

    被融化的雪水在肌肉的痉挛下荡出了层层浪潮,拍打到体内的软肉上。

    拉尔斯渴盼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克制住自己不去过度用力,弓起的脊柱微微战栗。

    他早就有所猜测,向导小姐的触碰或许会减缓孕囊带来的不良反应。

    事实也确实如此。

    她的手才一放上来,孕囊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像是得到了安抚,相当乖巧地停下了那翻江倒海一般的行为。

    虽然它依旧还是在压迫着器官,但至少没有再胡乱弹动。

    然而没了孕囊,却还有其它。

    那些向导素到处流淌,根本没有想过回去睡觉。

    还有那些冰元素,虽然因为没了主人的操控而被融化掉了,却没有散去,丝丝缕缕的寒意刺激得神经胀痛。

    那双浸着水光的深绿眼瞳,过了许久才缓缓睁开,凝视着依旧熟睡的凌伊。

    向导小姐玩弄人有一手,看上去却似乎并不重欲,把人玩成这样了都没想过上手。

    拉尔斯至今也还未曾听闻过,她有将哪个黑暗哨兵收为裙下臣的消息。

    由此可见,她或许只是喜欢玩弄哨兵,对真的要和他们发生些什么却敬谢不敏。

    这在向导中倒是很常见的情况。

    毕竟向导的身体素质连最低级的哨兵都比不上,因而身体的结合她们所能感受到的刺激有限。

    所以向导会更追求精神上的愉悦。

    哨兵越在她们面前露出有别于平常的表现,她们就会越兴奋。

    跟异化哨兵的扭曲不相伯仲的变-态。

    这让拉尔斯毫不怀疑,若是向导小姐在此刻醒过来的话,一定会忍不住抽死他的。

    在她们眼中,哨兵是用来服侍她们的,而不是她们去服侍哨兵。

    不过他希望向导小姐最好别那么做,毕竟黑暗哨兵还是要更扭曲一点,喜欢把痛苦当成欢愉来品尝。

    所以无论她抽向哪里,他都会爽到的。

    哪怕是把他重新冰封放置,也依旧还是会。

    冰凉的止咬器阻隔在拉尔斯和凌伊之间,只有滚热的吐息被传递了出去。

    他深绿的眼瞳浸出极小的冰珠,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清寒气息吸引的想将脑袋埋进去。

    真糟糕,好像真的被玩坏了。

    第54章 第54章“我明明是在向您……求……

    蛛网般黏稠的目光,将凌伊包裹在了其中。

    从眉梢到眼尾,从鼻骨到唇峰……

    拉尔斯的手指落在她脸上,虚虚地来回描摹着。

    两个月间,他在脑海中勾画过数不清的次数,此刻对比起来,才发现记忆和现实还是存在着一些差异的。

    向导小姐在他心里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恶劣了,以至于他在想象时,下意识就会给她增添上几抹晦暝的色彩。

    但实际上她身上并没有那些。

    她更像是一捧雪,不会激烈的将温度辐射-出去,五官偏向于内敛,是那种主动伤人都会被认为‘一定是有苦衷’的类型。

    然而拉尔斯很难被凌伊的外表所蒙蔽。

    她生得像无情无欲的神女,做出的事情撒旦见了都要甘拜下风。

    冰棱般的清冽澄净的向导素,仿佛存在着催情的成分一样,让他不管自己独自来上多少次,都依旧无法得到满足。

    似乎除了去恳求她赐予垂怜,就永远都没办法享受到欢愉。

    而越是没办法满足,就会越发渴望得到满足,罪魁祸首的身影自然便会频繁的出现在脑海中。

    拉尔斯并不是恪守贞洁的苦修士,但他从来都厌恶那种被谷欠望所支配的感觉。

    为此宁愿在自己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迹也不愿去放纵欲求。

    但黑暗哨兵却似乎总是逃不脱这些。

    不能自抑地,一边排斥一边却又病态的渴求。

    拉尔斯时常在想,这是不是也是向导小姐游戏中的一环?

    毕竟看一个硬骨头不得不折断脊梁去请求被玩弄,确实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而黑暗哨兵暴烈强盛的嗜欲,往往还会在这其中添砖加瓦,鼓动着他们放弃原则和底线。

    拉尔斯曾经以为自己会是其中的意外。

    但他似乎太高估自己了。

    精神体完全倒向了向导小姐,在无法维系理智的睡眠状态中,她更是频繁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然而从未接触过的领域,让他在梦里都不能得到满足,空虚的感觉充溢在心口,连曾经热衷的杀戮都提不起兴趣。

    那些抵抗就像是为了给她增添更多趣味一样,最后还是会迎来一样的结果。

    拉尔斯弓起的腰身下沉,眼睫下翠绿的兽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他其实知道对方的名字是什么。

    那天从诊疗室离开之后,他就登上光脑去查探过她的资料。

    但拉尔斯依旧会去尽量避免想起她的名字。

    哨兵强大的五感所带来的精神负荷太强,又没有向导那样精细强大的疏导能力。

    所以每一个认识

    的哨兵阵亡、向导的牺牲,对当事人来说都不亚于一场精神上的凌迟。

    尽管黑暗哨兵因为精神体异化的缘故,每天都在忍受痛苦,有着极端的耐痛性,在这种事情上也依旧束手无策。

    要知道,很多哨兵的精神异化,往往都是从目睹了战友的阵亡才开始浮现出来的。

    拉尔斯刻意不去记凌伊的名字,便是为了不让对方在自己心里留下更深刻的锚点。

    记得向导小姐就已经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了,要是再留下更深刻的烙印,他连挣扎都不需要挣扎,就会很快沦为她的战利品。

    名字是可以立马识别出一个人的重要标识,会让人飞快地做到联想,从而达到一听到那个名字,身体就会不自控的出现应激反应的地步。

    很多哨兵的条件反射,都是被向导这么训出来的。

    然而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效果显然很一般。

    拉尔斯喉结重重滑动着,舌尖下意识探了出来,在止咬器的网格间勾出晶亮的水痕。

    初雪一般清凉的气息沁了过来,却达不到一点降温的效果,他黏稠地目光仿佛在空气中拉出了一条细细的丝,无声无息地将距离拉扯到超越了安全的界限。

    滚热潮湿的呼吸被吐了出来,拉尔斯抬手按住冰冷的止咬器,仅存的理智让他克制住了摘下的冲动。

    他并不排斥和对方发生些什么,毕竟他都被玩成这样了,也没必要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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