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玩玩男主怎么了[快穿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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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被拉抻到了几乎要断裂的程度。

    他微颤的唇瓣开开合合,却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来,只溢出着破碎的气音。

    “咔嚓——”

    被大力捏着的浴缸裂痕越扩越大,在他的身体本能挣扎起来时,彻底碎裂了开来。

    尖锐的浴缸残片在地砖上散落,和地面蜿蜒的血痕打造出了惨烈的现场。

    拉尔斯甚至都没有感知到这一切,好长时间内大脑都是空白的,过载的意识完全无法再接收其它信息,迟迟回不了神。

    提前准备的后手没有派上任何用场。

    疼痛没能压下丝毫被精神屏障临时阻挠住的信息,身体仿佛被彻底打上了标记,不受控地颤栗着。

    “拉尔斯,你是打算拆家吗?”

    凌伊站在浴室门口,垂眼看向他,不明显的无奈隐隐从雪灰色的眼瞳中漫开。

    被他捏碎的浴缸碎片几乎散落到了浴室各处,连墙上都有,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砸到人。

    然而当事人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低垂的目光散乱,失焦地游离,双腿大张着靠在浴缸边缘的墙壁上。

    他被瓷砖碎片割裂的身躯渗着血珠,腹部被洞穿的伤口更是惨烈,腥红的鲜血止不住的涌着,在强健的身躯上涂抹出了凄绝的扭曲艳色。

    她踢掉脚边的碎片朝着对他的到来没有一丝反应的哨兵走过去,俯身拍了拍他的脸:“拉尔斯,还好吗?”

    虽然凌伊经常将世界基石玩弄得精神不正常,可对方的这种精神状态,连她都不免希望对方可以正常一点。

    毕竟小天道时不时就在耳边尖锐爆鸣的声音实在是有些难以入耳。

    在感觉到有人靠近时,拉尔斯就猛地抬起了眼,宛如打盹的猛兽,强大的爆发力在肌肉中隐现,随时都可以袭击来犯的敌人。

    然而从来人身上飘来的冷香,又让他立马辨认出了身份,将攻击性本能地收敛了下去,湿漉漉的兽瞳看着她:“向导小姐,我好难受啊……”

    他吐出的声音带着奇异的震动,极浓烈的欲色和猛兽遮掩不住的攻击性,混杂着猫科动物在面对主人时独有的绵软,炽热的炸开。

    “让我咬一口……向导小姐…让我咬一口好不好……”

    拉尔斯喉间下意识挤出了撒娇意味的咕噜声,眼型锋锐的漂亮猫眼祈求地看着她,獠牙从唇侧延升了出来,泛着森白的寒光。

    凌伊低眼注视着他,将冷白的手伸了过去。

    他眼底漫上兴奋的色彩,几乎迫不及待的仰脸凑了过去,宝石般的眼珠在水光下折射-出瑰丽的光晕。

    “啪——”

    手掌裹着破空声劈面而来,指印瞬间便从脸上炸开,皮肉碰撞出的余音震荡在寂静的空间里。

    “……”

    拉尔斯思绪陷入空白,心脏跳动的声响混着又烫又痛的皮肉下神经突突的跳动,凝结成了眼前一簇簇绽开的模糊光晕。

    直到意识脱离空白回归后,他才感觉到自己又……吐水了。

    凌伊毫无波澜地注视着他展露的狼狈:“清醒了吗?”

    “呵…”

    脸颊的热度灼烧着神经,拉尔斯忍不住笑了一声,抬眼看着她说,“好爽啊,向导小姐……”

    他抬手覆上她泛红的掌心,指腹轻轻摩挲,感受到她几乎没有发生过变化的体温在此刻也微微发热起来。

    浓密的眼睫遮挡住了拉尔斯眼底翻涌的情绪,他又神经质地笑了一下,“下次可以直接用工具打,手都打红了。”

    “一般情况下,我没有打人的爱好。”

    凌伊低下眼注视着他,脚尖踩在他腹部伤口的边缘,“虽然哨兵的身体恢复速度很快,让你们几乎不怕受伤。”

    “但在蛸卵还没有孵化出来之前,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尽量保证自己不受伤。”

    拉尔斯被她踩得闷哼了一声,伤口处的鲜血顿时流得更凶了。

    他蓬勃的上身起伏得和浪潮一样,肌肉抽搐起来,喉结滚动着挤出字句:“是因为经常受伤会导致流产吗?”

    “它们不可能会流产,”凌伊的语气没什么起伏,像冻住的冰川般冷凝,“在察觉到孕体不安分时,它们只会让你产生强烈的孕反。”

    她说着,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冰凉的体温从滚烫的掌心消失,让拉尔斯曲起的指节不自觉虚握了一下。

    “你要是因为这种原因惹上了孕反来找我,我是不会帮你解决的。”凌伊淡声警告他。

    拉尔斯歪了下头,粘在脸颊上的发丝微微散开了下去,墨绿的眼瞳扩张出茫然的色彩:“……孕反?”

    “人类孕育生命时的常见反应,可能是呕吐,也可能是这里……”凌伊指尖点在他的心口处,“胀痛。”

    “还有可能会是嗜睡、头晕、情绪敏感之类的。”

    拉尔斯恍然,眨了下宝石般浮动着璀璨光影的眼睛:“哇哦,那很坏了。”

    他的语气听上去就很不走心。

    凌伊也不在意他会不会重视这话,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才抬脚朝着浴室外走去。

    一串猩红的艳丽脚印留在了洁白的地砖上,像盛开的花一般蔓延了出去。

    拉尔斯一动不动,薄薄的眼皮压着碧色的眼眼,指尖蜷起,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弧度很小的颤着。

    踏、踏……

    不过片刻功夫,脚步声又从门外传了进来。

    拉尔斯耳廓微动,转眼看了过去。

    那张纯净的面孔蒙着层薄霜,连雪白眼睫投下的阴影都有些冷。

    向导小姐重新走到了他面前。

    拉尔斯视线下移,看到她手里拿了瓶药剂。

    纤细的手指搭在药剂上,微微用力将盖子拧了开来。

    凌伊俯身捏住拉尔斯的下颌,将药剂灌进他的口中。

    总军区储备的各种药剂都是联邦最前沿的产品,配合着哨兵强大的恢复力,几乎可以将人从生死边缘拉回来,就更不用提只是简单的外伤了。

    他的伤口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成了一道肉粉色的疤痕。

    凌伊松开手,让他自己叼着还没倾倒完的药剂,垂眼睨着他:“两分钟,自己洗干净了再出来。”

    拉尔斯艰涩地吞咽着药剂,腮帮酸得想要将药剂瓶咬碎。

    向导小姐似乎有点生气了,瓶口都差点直接怼进了他的

    喉咙里,把舌根都压出了血痕,隐隐作痛。

    他克制住咬碎药剂再制造出伤口的冲动,直至药液全部都淌进了喉间,才张嘴将玻璃瓶吐进垃圾桶,撑着手臂从地上站起来。

    哨兵在出紧急任务时向来都果决迅速,在几十秒内就可以完成清洗和套上作战服,凌伊留下的时间并不算紧张。

    拉尔斯没有耽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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